日子一天天过去了,风雪寨的日子过得如往常一样平静。
由于得到父亲的首肯,丘索和突虎天天到赤龙阳这里来,三个人天天在一起练武,景云也教的更加用心,三个人的进步都非常快。
景云和赤龙阳被仇家追杀的事,在风雪寨中悄悄传开,但是这里民风质朴,既没有人打听他们的事情,也没有人对他们避而远之。
在他们心中,觉得景云和赤龙阳是好人,那自然他们的仇家就是坏人,这反而让村里的人对景云叔侄两人更好。
风雪寨的夏天很短,转眼就到了秋天。进入秋天不久,雪就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矮草在一夜之间枯黄,树叶也在一夜之间落尽,转眼就又到了冬天。
比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村长丘维到景云他们这里也来的更勤了,只是他打猎有一手,但是对于格斗却是个门外汉,他到这里来,一是督促三人练武,特别是他的儿子丘索,再者就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安稳一些。
比武的日子,在风雪寨村民忐忑不安的等待中到来。
比武的场地,选在风雪寨和宁家村中间的一处空地上。双方选定了最后一个月里的一个晴天,在空地上搭起一个数尺高的平台。
一大早,两个村子的人便聚集到空地上来。风雪寨的人聚集台子在西边,宁家村的人聚集在台子的东边。
在台子的正前方,搭了一座长棚,棚子下放着一排桌椅,左边依次坐着风雪寨村长丘维、突雄,和三个风雪寨中德高望重的老人,右边依次坐着宁家村的族长宁呈祥,及宁家的四个长老。
等众人坐定,一个年纪稍大的老者走上台子,举起双手向下按了按,示意下面的人安静。两个村子的人一见那人上台,知道比武就要开始了,立刻安静下来。
那人清了清喉咙,大声说道:“宁家村和风雪寨三年一次的比武正式开始,现在请双方选手抽签,以定对手。”说着来到长廊前,拿起六根木签,左右手各拿三根,来到台前。
原来那木签上分别写着“一”、“二”、“三”,抽中相同数字的两位选手即为对手,出场顺序按照木签上的数字来。
那人拿着木签刚要走向宁家村这边时,宁呈祥突然站起身来,大声说道:“不必了,由我们宁家村先上人,风雪寨可以根据我们的人确定选手。”
他斜着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丘维,微笑着问道:“不知丘村长认为这样可好?”
丘维脸色一沉,就要站起来,突雄悄悄拉了他一把,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丘维点了点头,也微笑着答道:“既然宁族长这样说,我也没什么意见。”
宁呈祥笑容一滞,他本意是想羞辱一番风雪寨,他与丘维相识多年,知道丘维的性子,绝不会受这样的羞辱,但是没想到今年他却转了性子,对这样明显的羞辱却坦然处之,这让宁呈祥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他知道风雪寨的情况,即使让风雪寨占这个便宜,他也相信能赢得了他们,所以他的脸色只在片刻之间便恢复了正常,无所谓的坐了下去。
那位老者见双方都没有意见,便将手中的木签收回,来到台上,大声说道:“按照规矩,比武不得使用兵器,不得伤人,一方认输,或被打到台下,另一方就为胜者。”
他环视了一下下面,高举起右手,猛地向下一挥,同时大喊道:“比武开始!”
老者的话音还未落下,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便来到台上,双手抱拳,冲着风雪寨这边说道:“我叫宁擒龙,风雪寨有谁敢上来比试?”
见那人上台,突虎看了看坐在旁边的景云,低声说道:“师父,我上去吧?”景云点了点头。原来景云便坐在赤龙阳三人身旁,以便指导他们。
突虎走上台去,也学着宁擒龙的样子双手抱拳,说道:“我叫突虎。”
宁擒龙哈哈笑道:“我叫擒龙,连恶龙都能擒住,更何况是你这只小老虎?”说的台下宁家村的人哈哈大笑起来,风雪寨的人则怒目而视。
见自己的话引来笑声,宁擒龙更加得意。等到笑声渐歇,他大声说道:“放马过来吧!”
突虎也不生气,身子微蹲,向宁擒龙猛扑过去。
见突虎扑来,宁擒龙也不在意,等到他靠近,身子一闪,右手一探,向突虎的腰间抓去,想要将他拦腰举起,扔到台下。
没想到突虎中途突然变招,一个转身,绕到宁擒龙的身后,也伸手向他腰间抓去。
宁擒龙没想到突虎看起来身子粗苯,动作却并不笨,一个不小心,差点着了道,惶急之下,急忙向前扑出几步,同时右脚向后蹬去,方才躲开突虎的袭击。
两个人都身材魁梧,在台子上一来一往,打得虎虎生风,台下人也看的过瘾,大声喝彩。
突虎虽然跟随景云学武的时间不短,但是从来没有实战过,就是平时练习,也只是和赤龙阳、丘索两人过招。
论力气、论皮糙肉厚,两人都远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平时大家都知道分寸,比试起来远没有如此凶险,而宁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