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宁君凤便跳了起来:“你脑袋被驴踢了吧?好不容易将安贞焕逼到湖里,眼看就要赢了,你却说要退兵?”
一见她说话,黑蕴便觉得头大,好在阴骊及时为他解了围,将宁君凤喝止住,然后笑着说道:“想必军师已经想好计策了?”
黑蕴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对赤龙阳说道:“安贞焕一心想要战胜殿下,一雪耻辱,只是连败之下,心中胆怯,又见殿下兵力雄厚,是以缩在湖中,不敢出来。&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若是殿下将大军撤走,只留一部分人马在此,其得知之后,必会前来,到那时,安贞焕就可成擒了。”
赤龙阳心中还有些疑惑,便又将视线转向岳守明。岳守明笑着说道:“军师可算将安贞焕看透了。此计大妙。”
他随即又沉吟道:“不过此计一定要做的真,千万不能让安贞焕看出破绽。”
黑蕴笑着说道:“既是真撤兵,哪里还有破绽可言?”
闻言,岳守明微微一怔,随即面露微笑,问道:“以军师之见,留多少人马合适?”
“十万!”黑蕴笑着说道。
此言一出,帐中一片哗然。安贞焕虽然屡败,但帐下依然有三十万人马,况且其水军极强,若是只留十万人马,只怕不仅拦不住对方,反而会被对方吃掉。
赤龙阳也担心的说道:“十万人马,是不是有些少了?”
黑蕴胸有成竹的说道:“兵马若留多了,便无法引安贞焕出来。况且兵在精不在多,将在谋不在勇,在下早已算定,十万人马,足以剿灭安贞焕了。”
他心中自负,脸上也不由露出得意的神色,却不知道,他的这番话,暗中得罪了不少人。
丘索忍不住问道:“军师,你到底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十万人马真的够了?”
黑蕴说道:“你放心,十万人马足够了。”
宁君凤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要是十万人马不行呢?”
黑蕴神色一正,转向赤龙阳,说道:“若是十万人马不能剿灭安贞焕,黑蕴甘当军令。”
赤龙阳笑着说道:“军师一向智谋百出,说十万人马能剿灭安贞焕,就一定能做到。我率大军后退百里,在靖安城中等候军师的好消息。”
黑蕴微微摇头道:“若是殿下驻军靖安城,安贞焕必然疑惑,不敢出来。”
闻言,赤龙阳不由沉吟起来,他虽然相信黑蕴的话,但黑蕴对他极为重要,又追随他时间极长,他担心若是离得远了,一旦有什么闪失,无法相救。他可不愿意黑蕴有半点差错。
岳守明笑着说道:“殿下何不率大军南下,做出攻打朱雀城的态势,如此一来,安贞焕必然中计。若有什么不测,也可回军相救。”
赤龙阳将手一拍,笑着说道:“守明的话不错。”
赤龙阳大军在镜湖岸边驻扎了十余日,将贝叶岛中百姓,分批接送到岸边,便拔营起寨,一路向西南缓缓而去。大营中只留下十万人马。
赤龙阳离去之后,黑蕴在大营中只留下四万人马,其余人马,却不知道被他安置到什么地方去了。
安贞焕得知赤龙阳大军离去,不由大喜,得知大营中只留驻了四万人马,便要率军而出,将这四万人马全部消灭,以泄心头之恨。
安贞灿忙劝阻道:“哥哥,这一定是赤龙阳见久攻不下,使的诱敌之计。哥哥千万不可轻动。”
安贞焕不耐烦的说道:“这明显是赤龙阳急于消灭朱雀城,又见我军屡败,料定我不敢出去,所以只留下这些人马监视我,我正好借机灭了这支人马,也好让赤龙阳知道,我并不怕他。”
安贞灿又劝道:“哥哥,即便如此,此时赤龙阳大军还未去远,若是我们轻举妄动,只怕不等消灭敌人,便被赤龙阳大军赶回来消灭了。哥哥不如耐心等待几日,等赤龙阳大军去远,再出兵不迟。”
安贞焕点了点头,又忍耐了几日,每日派人偷偷前去打探,得知赤龙阳大军果然向南而去,并未留驻或返回。而留驻镜湖的人马,似乎真的不将安贞焕放在眼里,虽然不来攻打,但每日却在湖上操练打渔,根本不担心安贞焕前来袭击。
安贞焕心中更加笃定,于是召集众将,商议攻打赤龙阳留守人马。众人憋在镜湖之中已有月余,早已不耐烦,又都想着立功,听说要攻打赤龙阳的人马,都异常高兴,只有安贞灿一脸忧虑。
安贞焕与杜江、司马庄,率领十万人马为前军。命安贞灿率领十万人马随后接应。剩余人马,则由吕宪率领,驻守三岛。
原来安贞焕见安贞灿老是忧心忡忡,心中不免有气,又担心他随时会阻挠自己,索性让他率领后军,也好让他看着自己打败敌军,扬眉吐气一番。
安贞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