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鄂了几秒,楚西辞正想着这御顷尧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被她推下去,却见池塘里根本没有挣扎的动静,大片大片的鲜红在水中蔓延来开……
想起之前御顷尧从山下赶来风尘仆仆的场景,她一个将军府庶女回府尚遭追杀,何况是他一个被皇后视为眼中钉的皇子?
只怕是他也受了重伤。&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想到这里,楚西辞再也顾不得其他,飞奔跳下池塘,寻找御顷尧的身影。
把御顷尧从池塘拖上来已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楚西辞艰难的把他带到寝殿,拖了他的外衣,却发现御顷尧白色中衣竟然已经被血水染成了一片红色。
想不到他竟然伤的如此重!
自古皇位纷争一向残忍,多少一将功成万骨枯,亲生兄弟都可能自相残杀,然而令楚西辞不能理解的是,若是她没有记错,前世的御顷尧一向低调,甚至没有参与皇位纷争,然而哪怕是这样别人也不放过他吗?
年幼丧母,一个人无依无靠在吃人的皇宫长大,十岁毁容,被全天下的人所不齿,这个男人一路走来可比自己艰难了不止一百倍,不知为何,楚西辞突然觉得微微心疼。
颤抖着双手把男人的衣服解开,露出赤裸的胸膛,此时此刻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了。
在料理完御顷尧的伤口之后,楚西辞已经是气喘吁吁,重新给自己上了药,又在行宫转了一圈,随便弄了点东西果腹,楚西辞再也支撑不住,趴在榻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后,已经是一天一夜过后,楚西辞走到床边,御顷尧依旧昏迷不醒,甚至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
想来这么重的伤口,怕是不等个十天半个月不可能好转,楚西辞心急母亲的安危,也不可能在这里呆这么久。
而另外一个问题令楚西辞疑惑不解,这偌大的行宫,竟然只有他们两个人?堂堂王爷,竟然连几个贴身小厮都没有吗?还是这个王爷生性喜欢独居?
想到这里,楚西辞熬好了一碗药扶着御顷尧喝下,把药箱放到了床边,又打来两壶水,方便他醒来之后饮用。
在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楚西辞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带着银面的御顷尧,虽然好奇他的长相,她却并没有趁着他睡着之时偷看他。
“我走了。”
楚西辞幽幽地叹了一句,谁知道正在她起身之时,突然手一紧,手腕猛然被人扼住。
“站住!”
一声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楚西辞以为他已经醒了,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却见男人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汗水,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她只感觉握着自己的这双手丝毫没有温度,冰凉刺骨。
一时间,楚西辞只觉得一股难言的熟悉和复杂感涌上心头。
还好,男人很快放开了她的手,沉沉的睡了过去。
楚西辞来不及多想,大步的往外面走去。
然而在行宫里面转了两个时辰之后,依然没有找到出口,楚西辞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最后把心一横,把裙子系起来,咬牙爬上了围墙。
谁知道刚刚爬到一半,突然脚底下一滑,楚西辞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飞快地往下掉。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是落入一个柔软的怀抱。
抬起头,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神。
楚西辞心口莫名一跳。
他什么时候醒来的?
只听到男人闷哼一声,楚西辞飞快的反应过来,从御顷尧怀里出来,低头一看,果然,男人的伤口又裂开了。
楚西辞正想查看男人的伤口,手却蓦然被御顷尧一把握住。
“你在干嘛?”
男人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要出去。”
谁知道御顷尧一听到这句话,眸光闪过一丝危险,楚西辞正想挣脱,只觉得胸前一紧,御顷尧的铁臂已经横在了自己的胸前。
“你要干嘛?”
楚西辞又羞又怒,这个人……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手放在哪里啊。
御顷尧眸光瞥过怀里人泛红的脸,面色冷漠。
“楚西辞,你以为这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吗?”
正当两个人快要起纷争的时候,突然只听到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接着,一道隐藏在墙壁上的暗门缓缓打开,两个暗卫直直地跪倒了御顷尧的面前。
“主子,太子殿下驾到!”
“太子殿下”如同一道惊雷,彻底在楚西辞心口炸裂开来。
按照前世的进程,在一月之后她会在赏花大会上偶遇御天皓,而后听信他的花言巧语,被他温润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