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西辞给皇帝喂好药时,还不见御顷尧回来,心里止不住回想李木欣说的话,有些心不在焉,便自己独自回去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想着近几日发生的事情,便写了一封信给欧阳逊,报个平安,叙述了一下皇帝的情况,也顺便提了一下御顷尧的事情。
写好以后,楚西辞把信封好,刚寄出去,就听见敲门声。
“谁?”
“我。”
是御顷尧的声音。
他来做什么?楚西辞疑惑地把门打开。
“怎么自己一个人离开?”
“我见王爷不知在哪,就一个人先回来了。”
御顷尧见楚西辞站在门口,没有请他进去的意思,兀自躲开她,走进了房间,“下次要走差人知会我一声。”
“好。”楚西辞皱着眉头看着自作主张的御顷尧,“这么晚了,王爷还有什么事吗?”
“我是这儿的主人,来看看自己的客人过得如何还不可以吗?”御顷尧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我过得很好,王爷不必挂念。”楚西辞想起李木欣的话,突然想要试探试探御顷尧。
“我来这里也有些时日,怎么不见这王爷西院有女眷?”
听楚西辞主动提起,御顷尧有些惊讶,轻笑,“原来还有王妃。”
“怎么不见王妃?”
“她......她失踪了。”御顷尧说到这里有些伤感的样子。
楚西辞继续追问,“为何?”
“怪我,是我愧对于她。”御顷尧放下杯子,看着窗外,负手而立,“这两年来我一直寻找,始终没有她的下落。”
听到御顷尧说两年一直在寻找,楚西辞有些惊讶,他以为御顷尧早就忘记了她。
“可能王妃早已不在京城了吧?”
“不止京城,其他地方也有我的眼线,除非她跑到异域,否则不可能会找不到。”
御顷尧突然转身,看向楚西辞,目光坚定,“又或者,她换了相貌,你觉得呢,小蝶姑娘?”
楚西辞被这审视的目光盯着,心中发凉,自知理亏,笑笑,“当真有如此厉害的易容术?两年都不被发现?”
“怎么没有?”御顷尧不再看向楚西辞,“她是芍药谷的弟子,而芍药谷的医术有多高超,想必我也不需向你解释。”
看着楚西辞无话可接,御顷尧继续道,“这么说来,小蝶姑娘也是芍药谷的弟子,不曾听说过谷中有位女弟子是八王妃吗?”
“......自然听说过。”楚西辞自摘下面具之后,第一次在御顷尧面前紧张。
“那你一开始又为何问我王妃之事?莫不是你们芍药谷这两年来对八王妃的事情一无所知?”
“......我只是好奇地打听一下而已。”
看着楚西辞有些理亏的样子,御顷尧不打算再逼她,叹了一口气。
“楚西辞,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求你原谅。只是你若是想清楚了,就回到你的主院去住吧,那儿一直给你留着呢,你永远是这王府的女主人。”
御顷尧说完这话便离开了,独留楚西辞一人愣在原地,连反驳他自己是小蝶都没有想起来。
这到底是为什么?楚西辞瘫坐在床榻上,为什么事到如今,偏偏要告诉她以前都是一场误会,若是她自己轻易的就原谅御顷尧,那她这几年来,究竟是为什么而恨,为什么而伤?
翌日,两人默契地都没有谈昨晚的对话,一路沉默地去了皇宫。
刚踏进乾清宫,就看见御医慌慌张张向楚西辞走来,“小蝶姑娘啊,药坊突然没了这几味药材,不知为何。”
楚西辞接过御医的单子,发现没有的药正是最珍贵的也是最关键的药,没有这几味的中介,即使有其他药也无济于事。
“有人故意为之。”御顷尧拿过楚西辞手中的单子说道。
这皇宫已是最大的药坊,再珍贵的药材都有收藏,怎么可能会单单缺了正需要的这几味。
“怎么办?”楚西辞一下急了起来,这药是维持皇帝生命的最大关键,药断了,皇帝也该去了。
“你先别急,我去找药。”御顷尧安慰着楚西辞,“你先看看还有什么法子,能缓解一下,等我回来。”
不知为何,听了御顷尧的这话,楚西辞原本紧张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她重重地点点头。
御顷尧拿着单子便迅速离开了,能做这种事的只有之前给药中下毒的那人,不是御天皓是谁。
但此刻无暇去质问御天皓,他既然敢做就一定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对质也是没有结果的。
御顷尧一出宫,立即招来影卫,又安排人手分头寻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