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顷尧莫名其妙地就被抓着来到了最近的一座庙里,还贡献了不少香火钱。
实际上,楚西辞那天在地下赌坊光想着逃跑,忘了自己烧了菩萨的供台和幕帘,方才在张妈的叙述中一下子回想起来,这才后怕起来。
这不赶紧来赔不是,回府路上御顷尧追问起来,楚西辞才娓娓道来。
惹得御顷尧一阵嘲笑,“你竟怕这些鬼神之理?”
“信则有,不信则无,还是防着些好。”楚西辞虽然已经赔了不是,交了香火钱却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御顷尧觉得楚西辞是越来越有意思,“怎么样和那个老丫鬟谈好了?”
楚西辞点点头,恢复神气,“那是自然,有我亲自出马,必然马到成功。”
楚西辞自然不会说是最后搬出御顷尧才成功,御顷尧满意地点点头,不枉他这一个时辰在莫西那里的煎熬。
接下来的几日,就是慢慢等刘太尉放松警惕,据这几日的监视赌坊的影卫回来报道,自从楚西辞去闹过那一天后,赌坊就暂时关门了。
楚西辞拿出来的信那么重要,自然一检查就查了出来,刘太尉也是想避避风头。
御顷尧自从知道了这件事情,也在朝上开始关注刘太尉,发现对方在朝上几乎无甚存在感,除非被问,否则从不表现自己,隐藏的相当好。
既然开了赌坊,那财产该是攒下不少,又是站在御天皓那一方,御顷尧自然不可能留着他,说道这里还要感谢一下发现了这一切的楚西辞。
大约是过了二十天,刘太尉发现朝廷中没有任何风声,约莫着当初那个小贼贫民装扮该是根本不识字,抑或不明白那信的价值,或者压根那信就没被偷,是自己不知扔在了哪里。
不想再耽误生意,赌坊便又开张了,影卫立即将这一消息告诉了御顷尧。
御顷尧笑道,“终归是爱财之人。”
三日之后,御顷尧便在大殿之上直指皇城脚下竟有赌场开设。
一下便引起了轩然大,波,有些官员则是参与其中,有些官员是暗中玩乐过,还有一部分是不敢相信,众人都各怀心思。
“你有证据吗?”皇帝也是一脸震惊,但以往来说御顷尧都不是那种喜欢儿戏的人,皇帝又不得不重视。
“有。”御顷尧斩钉截铁,转头看向刘太尉,“刘太尉,还需要本王拿出证据吗?”
本来隐藏于人群的刘太尉,被御顷尧一点名,不经察觉地打了一个冷战,站出列打算装傻到底,“八王爷这是何意?”
“还要装傻吗?”御顷尧轻笑,“在场有些官员应该也不陌生吧?”
御顷尧这话让许多人都开始自危,有些胆大立刻便出来指责御顷尧血口喷人冤枉刘太尉。
御天皓却不能站出来帮刘太尉说话,经过和御顷尧这么多次的明争暗夺,他太了解御顷尧了,若是御顷尧没有十足的把握,断然不会冒这个风险。
而他若是还不知进退的往枪口上撞,到最后刘太尉被查他也难保。
“皇上,微臣请求皇上查看府上账簿,以证臣的清白。”刘太尉声嘶力竭,面上像是蒙受了大冤,心里却异常忐忑。
“现在就令人快马加鞭取来!”皇帝下令。
在这期间,御顷尧将怎么查出来这赌坊一一向皇帝讲述,自然不是如实叙述,他将这故事中的楚西辞拿了出来,换上了无需在意的小角色。
再给自己和这个小角色一次偶然的相遇,便将这故事串了起来。
众臣听御顷尧有理有据,这事说的也毫无破绽,都开始议论纷纷,而参与了其中的都吓出一身冷汗。
两刻钟后,刘太尉府上账簿到了,皇帝查阅却没有什么发现,刘太尉立刻占着理指责御顷尧。
御顷尧则是笑笑,“赌坊的账簿是赌坊的,府上的账簿是府上的,自然不会在一起,没有异常也属情理之中。”
皇帝赞成御顷尧所说的话,将账簿合上放在一边,“那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自然有。”御顷尧走上前,从怀中摸出楚西辞冒险得到的信,交予皇帝。
刘太尉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急着上去抢,却立刻被御前侍卫制服。
“父皇若是还觉得证据不足,儿臣还有人证。”
“人证?在哪?带上来。”光是看信,就已经坐实了刘太尉的不轨之行。
皇帝即刻相信了御顷尧,外面的太监得了消息,便将在外等候的老丫鬟带了上来。
张妈第一次上这么大的场面,吓得不敢抬头,见了皇帝哪里是跪下,简直是摔下地上,“奴婢……见,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刘太尉当真在皇宫脚下开了赌坊?”皇帝看着那老丫鬟胆小的样子,又补了一句,“但说无妨,朕看看谁敢那你怎么样。”
张妈先是得了王爷的保护,现在又有了皇帝的庇护,顿时胆大了起来,将自己从最初接触赌坊到前些日子被断指如实讲述。
那右手的残缺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