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荒谬的理由也亏御顷尧能说出口,楚西辞心想正是你一直在这里我才觉得不自在,这样一想便觉得更要去一趟了。√
楚西辞不回答御顷尧,看向管家,“咱们走吧。”
管家不敢直接带楚西辞走,看向了御顷尧。
楚西辞收拾好药箱,见管家一动不动地看着御顷尧,便也看向御顷尧。
“你真要去?”御顷尧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地向楚西辞确认。
楚西辞点点头,御顷尧冲管家挥了挥手,算是同意了。
管家点了点头,这才看向楚西辞,“小蝶姑娘请随我来。”
楚西辞跟着管家来到府外,鹿府的管家正在外面踱步,有些紧张,任谁都觉得这小妾非要请小蝶来治病是没事找事,所以他也不确定能不能把人请来。
所以当他看见楚西辞出来时,一脸惊喜,赶快将楚西辞迎上已经准备好的马车。
等到了鹿府,见到那个小妾时,楚西辞便明白她问什么非要请她来了。
这个小妾正是那日祭祖大典后宴席上坐在她身边的女子。
楚西辞一进来,她便起身要迎接,楚西辞忙过去按住她,“你就躺好吧。”
那个小妾点点头,乖乖躺下,笑道,“那天你也没有问我的名字,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请来你,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楚西辞回她一个笑容,“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鹿芋儿。”
这鹿覃的小妾竟然也姓鹿?莫不是.......楚西辞好奇地猜想。
鹿芋儿逢人就要解释一下自己的名字,已经习惯了,“我身为女子,刚出生就被父母遗弃了,被人捡去养大之后买到了鹿府做丫鬟,没名字,是侍郎给我起的名字,便随了侍郎的姓。”
“原来如此。”楚西辞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这鹿府的下人大多都姓鹿,侍郎会给丫鬟改名,这样整齐些。”
在宴席那晚,鹿芋儿便是这般善谈,楚西辞也习惯了,点点头,“确实有很多大户人家会给下人改名呢。”
“王府也是这样吗?”
楚西辞摇摇头,“不是,王府的下人换得勤,每个都起名字太费事了。”
鹿芋儿点点头,想来也是,王府的规模怎么能是她一个小府邸比得上的。
“哪里难受?”楚西辞将药箱放下,开始干正事。
鹿芋儿按了按腹部,“今日吃完饭过后就有些疼。”
楚西辞看了看鹿芋儿的位置,“胃疼?中午吃饭了吗?”
“没敢吃。”
“那先吃点清淡的垫垫肚子吧,我给你把把脉,开了药以后要在饭后喝。”
鹿芋儿的丫鬟倒是机灵,一听楚西辞说要鹿芋儿吃饭便立刻跑了出去,让后厨给鹿芋儿看小灶了。
“怎么样了?”鹿芋儿待楚西辞把完脉后询问。
“我给你开个方子。”楚西辞亲自动笔研磨。
“你这胃痛倒是没有大碍,大概是早上吃得有些生冷了,只是你身子骨太弱了经不起这些看似平常的小病小灾,容易引起恶疾,平时还是多注意一些为好,饮食,保暖都不能疏忽。”
楚西辞听鹿芋儿说起自己的身世,猜想这身子骨弱应该是小时候就落下的毛病。
鹿芋儿感谢地接过方子,“这能根治吗?”
“说不准,需要长时间的调理,调理好了就没事了。”
言外之意就是调理不好的话,以后就是大毛病,楚西辞没说,但鹿芋儿也听明白了。
“芋儿姐,粥来了。”鹿芋儿的丫鬟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进来,放在桌上看着楚西辞,“大夫,您看这行吗?”
楚西辞点点头,“可以。”
“芋儿姐,我喂你吧?”丫鬟贴心地看向鹿芋儿。
鹿芋儿摇摇头,坐起来,丫鬟连忙将靠枕垫在鹿芋儿身后,“我自己来吧,这是开的方子,你去帮我熬一下药吧。”
丫鬟接过方子,点点头便离开了。
因为鹿芋儿是丫鬟出身,所以和这些丫鬟姐妹相称她到可以理解,不过这种主仆之间发自内心的关怀可不常有,大多都是下人向财权低头。
鹿芋儿看楚西辞发呆,自己一个人喝粥也不是很好意思,便用下巴指指桌上的点心,“小蝶姑娘,桌上有点心,是老爷昨日给我带回来的,你尝尝。”
楚西辞也无聊,点点头,看向这点心却觉得有些眼熟,拿起一小块尝了尝,问道,“这点心是什么点心啊?”
鹿芋儿正要说,却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把话咽了下去,犹豫一了下,遮掩道,“老爷没有告诉我,只说是外地一个朋友送给他的。”
“确实在京城不常见。”楚西辞看鹿芋儿有话不讲,也没有再追问,又拿起了一块,想要想起来这点心在哪见过。
突然门外一阵嘈杂,鹿芋儿脸上有些担心,楚西辞站起来,用手帕擦了擦手,“我去看看。”
楚西辞还没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