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御顷尧说完那话,便径直走到楚西辞面前,给楚西辞打下手。
军师见御顷尧玩真的,原地站着也不是办法,便只好上前随便找了一个大夫,跟着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将军,你这手法很娴熟啊。”一个士兵看着御倾尧给一个伤患包扎的样子感叹道。
不止御顷尧,连跟在御顷尧身边的新来的小哥也是,那手脚麻利,连以前军营里的大夫都比不上。
“嗯,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情。”御倾尧解释道,他会医是隐藏技能,可不会随便告诉别人。
至于影一,他跟在御顷尧身边,该通晓的早就通晓了,况且遇到伤患御顷尧身为王爷很少亲自动手,都是教会了影一以后由他代劳。
“递一下金疮药。”楚西辞向御顷尧伸手要道,连称谓都省了。
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将军,你与白哥关系很好吗?”
这话一问大家都好奇地看向御顷尧和楚西辞,楚西辞则是呆愣地看着那人,没想到那人会问出这样的话。
“自然好啊。”
楚西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御顷尧一把搭着肩,搂过来,“平时也亲密得很。”
没想过御顷尧会当着人前这么说,楚西辞想要挣扎,肩膀却被御顷尧牢牢固着,想起自己现在是男子身份,楚西辞便放弃挣扎了。
御顷尧笑着看向楚西辞,“大夫,你说是吧?”
“是是是。”楚西辞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没办法应付御顷尧了。
御顷尧满意地放开楚西辞,最近喜欢楚西辞这个男子身份喜欢的紧,在人前也不需要想以往那样顾虑什么,随随便便勾个肩搭个背都无所谓。
军师看了一眼楚西辞,便又低头做事,影一暗中观察着军师的神态。
回去的时候,军师路过了一趟医营,便看见自己置办的书都被换了,有些不敢相信,随手将书扔到一边,便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右将军闲逛了一天,北狄的人喊完便离开了,右将军什么都没做自然有些憋气,为了防止自己意气用事还刻意没有往营地边缘走。
这心里不爽,正想回去找左将军好好抱怨一番,就路过军师营帐,一想今日军师都没提他说话,就想进去问问军师是个什么打算。
一掀开帘子,见军师正在写什么,军师明显是手下一抖,抬头见到右将军是预想之中的,整个军营只有右将军这般无礼。
军师放下手掌的笔,不紧不慢地将信收起来。
右将军也没怀疑什么,只当军师是又不知替谁写家书呢。
“右将军来是有什么事吗?”
右将军没回答军师,走进去便躺在了军师的毯子上,“还能什么事?闲得慌呗。”
军师看了看右将军,不知道思忖什么。
“你说将军是怎么想的?”
“什么?”
“将军,我这几日看他也不是一个什么无能之辈,怎么能老这么瞻前顾后呢?”右将军想不通。
军师轻笑,“将军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吧。”
“道理?”右将军想起今日御顷尧说的话,“是,有道理。”
“不过这样下去,也确实不是办法。”军师摸着下巴,喃喃道。
“是吧?”右将军一听军师的话,翻了个身撑着爬起来,“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不满意这样呢?”
“左将军......”
“别提他。”右将军哼道,“他早就被那个王爷收买了,天天左一个将军右一个将军的,他的将军说什么都是对的。”
军师眼里不知流转着什么看向右将军,“右将军不必这般沮丧,将军是皇子,此番只是为了拿个战功,这场战胜胜了是他的功劳,输了还会有其他将军来收摊子的。”
“哼,到时候功劳不还是他的?”
军师点点头,算是承认,“将军正是这样想的,才要这样稳中求进吧。”
军师分析的情况本就是戳中了右将军的痛处,这样为将军开脱的话在右将军耳里更显得刺耳。
原本他能早一些当上副将的,就是因为被当时的一个武将之子抢去了功劳才晚了几年,与后期参军的左将军一起坐上了副将。
“你去哪?”军师见右将军站了起来,急着问。
“没做什么,待够了该回去了。”
“你可不要做什么傻事啊,对方毕竟是将军。”
右将军冷哼这着,“我怕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做什么?”
右将军这样说着便离开了,军师看着他的背影,轻笑,重新提笔,在刚刚收起来的信是写着什么。
御顷尧本以为昨天刚刚叫战过的北狄会消停一天,但是却没想他们第二天一大早就过来了。
几人正在营帐,就听见外面一个士兵大声报告,“报——”
“说。”御顷尧看向来人不用猜便是已经知道答案了。
“将军,北狄有一小将在外叫嚣,说要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