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那两百人来叫战也只是调虎离山,虽然没有把他引出去,但因为右将军最终也成功了。
御顷尧想到刚才那个中原人,既然这里有为北狄人办事的,那他的军营里会不会有......
那日右将军走后,他问过左将军军师的情况,据左将军所说军师已经在此地做军师很久,是个优秀的策略家。
御顷尧和军师并没有什么交情,不像左右将军那般相信军师,他所记得的只有之前与北狄对战之时,他们都是落下风的。
“他们有没有对你们怎么样?”御顷尧突然想起来询问。
老医官想起已经被杀的那两个医官,觉得有些可惜,摇摇头,“我们既然已经同意治疗他们,他们也不会为难我们,毕竟还有用处。”
御顷尧点点头,药粉的疼劲儿已经过去了,感觉舒服了很多。
“只是那个名为萨满的副将,竟然不知道根据什么描述认出了白蝶大夫是军营里最好的大夫,卑职觉得此事蹊跷。”
“看来军营也不全是我们的人。”御顷尧喃喃道,第一个反应便是军师。
希望现在代理将军的申时,可以看破这一点吧。影一现在也应该回到军营了,他应该比谁都清楚军师异常。
老医官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开口,“有些话,卑职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御顷尧看向老医官。
“卑职等人此番被抓,就已经不打算活着离开。”老医官顿了顿,“白蝶姑娘是个好大夫,卑职会竭尽全力助你二人逃脱的。”
御顷尧听了老医官的话,大惊,“很明显吗?”
老医官笑笑,摇摇头,又点点头,没有直接回答御顷尧,只是有些惋惜,“将军下次可不能这么只身追来了,不可为情所迷失了野心。”
无论是御顷尧对白蝶,还是白蝶对御顷尧,都不似正常上下属的关系。且这白蝶对自己名字总是反应迟钝,显然是化名,再加上那违和的装扮。
稍稍留心一些,便可以猜出白蝶是个女子了。只是下次如果发生了这种事,哪有那么多敌方将军生病等着他们来医,到时候御顷尧是铁定离开不了。
御顷尧笑笑,若是没了楚西辞,他一个人就算获得再多也都没了意义。这两年来,他已经受够了没有楚西辞的日子。
不知御顷尧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此时楚西辞正忙着给那将军熬药,一边熬一边搜罗着有什么御顷尧能用的上的药材,顺便帮御顷尧留一些。
这自己的将军待遇就是和敌方将军不一样,北狄的人把能用上的都给楚西辞,让她给那个名为戎烈的将军熬药。
而御顷尧那里却是连好的外伤药都没有,这交易是当真不划算,但受制于人,也不能提过多要求,能活着到现在已经是不错了。
那将军就晚上醒来一会儿,便又睡去了,左右那将军的湿毒要长期调养才能根治,药方那北狄的大夫可以知道,但针灸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学会的。
也就是说这军营在接下来的七天半个月都是需要他们的,楚西辞想要尽可能拖延时间,等楚军来救之前至少要御顷尧可以自由活动。
楚西辞一边打算一边把可以给御顷尧用的药材挑出来,等到时机合适给御顷尧也熬些药汤,偷偷送过去。
等楚西辞熬好药已经是子时,端过去给戎烈将军用的时候,发现那萨满还在戎烈将军身边守着,见楚西辞进来了,便伸手和楚西辞要碗。
反正楚西辞也不想喂那将军,正好萨满不相信她,她倒是轻松。
只见萨满将药倒出些在杯子里,把杯子推到楚西辞面前,“喝了。”
原来是要试毒,楚西辞满不在乎,一口饮尽,那药除了剂量有些小以外,没有任何问题。
等了一刻钟,萨满见楚西辞没有异常,才放心开始喂戎烈喝药。
曲折的一天就这样算是正是过去,楚西辞躺在冰冷的地上,开始怀疑自己这次跟随御顷尧来军营究竟是好还是坏。
若不是她,楚西辞相信御顷尧不会做这么不理智的事情,很快楚西辞便使劲拍拍自己的脸,他们现在还在敌营,怎么能深陷自责,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想到这里楚西辞便强迫自己睡去。
第二日,天刚亮,楚西辞便被使唤着去熬药,这次她顺便熬了些给御顷尧,没有地方放,就暂且藏在了一个空罐子里了,反正也没有人会来。
中午楚西辞去给御顷尧送饭,因为有人盯着,她将饭放下以后,轻声嘱咐了句,“一定要吃完。”
说完,楚西辞就被带走了。
御顷尧只当她是担心自己的身体,但在掀起盖子的一瞬间御顷尧的脸便黑了。
随着盖子的掀起,中药味扑面而来,楚西辞竟然把药汤泡在了御顷尧的饭里!
老医官捧着自己正常的饭,坐到一边,“大夫真是用心了。”
御顷尧无奈地摇摇头,本来就难吃的饭现在恶心到让人想吐。
因为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