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么,御顷尧又回头对身后的楚西辞交代,“你在这里等着。”
楚西辞点点头,却听影一说,“王爷,那士兵说务必带着白蝶大夫。”
楚西辞看向御顷尧,两人相视一眼,看来洛岑是身负了重伤的,“我这就去拿药箱。”
说罢,楚西辞立即跑出去,去拿药箱,凡是好药都往进装。
御顷尧也赶快去见那个带来洛岑消息的士兵,那人一见御顷尧便立即跪下,“见过将军。”
“什么情况?”御顷尧急着问。
“回禀将军,今日属下回家,一进家门家中老母就询问了属下军营的状况,还有您的态度,得知您与城主关系不错后,不是来顶替城主的以后便带属下到了地窖。
就见城主和几个护卫都在地窖里,其中城主身负重伤,剩余六人也没几个健康。”
“你说几人?”申时瞬间眉头皱起。
那士兵看向申时,“六人,除了城主还有六人。”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洛城十二护卫竟然已经折损了过半。
“找到了,我们走吧。”楚西辞背着药箱,慌慌忙忙地跑过来,众人立即动身。
到了那士兵家里,那士兵的老母亲见了御顷尧眼里尽是不安,但自己的儿子都那样说了,只能相信儿子。
“将军这边。”那士兵带着御顷尧走到地窖外,带着几个人一起下去,将洛岑等人一一抬出来。
眼下正值冬季,地窖更是寒冷,洛岑早就昏迷不醒了, 六个护卫还有四人意识清醒,一见御顷尧便充满敌意,护在洛岑身前。
“退下。”其中一人虚弱地喊道,御顷尧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眼熟,是当时洛岑来送行之时身边带着的护卫,想不到他就是那十二护卫之一,“你是......”
“在下洛子,洛城十二护卫之首,参见将军。”
御顷尧看着洛子,见他的脸上已无血色,与初见之时的强壮判若两人。
几个护卫看了看御顷尧又看了看洛子,便退后了。
楚西辞赶快扑到洛岑身前,“快把他送到暖和的屋子。”
那士兵的母亲见他们真的是来帮助城主的,赶快过来,“大人随我来。”
几个士兵便立刻抬着昏迷的几人跟着老人走,老人边走边解释,“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地窖也生了火,但是实在没有办法,查得太紧。”
士兵扶着清醒的几人,慢慢站起来,跟着去房间里取暖。
洛子停下脚步看向御顷尧,“将军,洛城......”
“已经夺回,安心养伤吧。”
听了御顷尧的话,洛子冻得有些僵硬的脸上露出笑容,“多谢将军,这样便好,这样便好......”
老人家里不大的通炕,不多时便躺满了人,地下也挤满了人。
“炕头烧热一些。”御顷尧吩咐道。
律野亲自卷起袖子开始烧火,申时去打了水,热在灶子上。
老人看着这群将士,忙来忙去,也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自己把城主藏在地窖是做对了,还是害了城主,急得眼角都要噙出泪水了。
楚西辞安抚老人,“您已经做得很好了,不必自责。”
“大人们,有什么需要的直管说。”老人摸了一把脸,赶忙说道。
“那麻烦您多取几个水盆来。”御顷尧插嘴。
老人连忙点头,出去找盆,邻里乡亲都得知新来的将军来救城主,纷纷来帮忙,把自己家里的柴火还有盆都拿出来,还做起了大锅饭。
为了腾地方,洛子等清醒的四人被带到了另一个百姓的家里,楚西辞正在为他们的伤口包扎。
洛岑那里,在御顷尧的吩咐下,众人手忙脚乱将洛岑和剩下的两个护卫的衣物脱下,用热毛巾给他们擦身子。
御顷尧挨个检查他们,见他们身上没有冻伤的地方便安心了,只是伤口显然已经很长时间了,却没见好,有些伤口周边的肉已经冻坏了。
“没有为他们处理伤口吗?”御顷尧询问道。
“没办法用药,药铺都已经被监视了,就抓买创伤药的人,我将孩儿他爹的丧衣都拆了,才给城主等人包扎了伤口,但是我也不会......”
老人的话里充满悲伤,她的儿子过来轻轻拍了拍自己母亲的肩膀。
“丧衣?”御顷尧询问道。
老人点点头,“城门被强行打开那天,是孩他爸和其他邻居一起把重伤的城主搬回来的,之后再去找其他护卫的时候被,被.....”
“本王在此多谢您老二位了。”
“使不得使不得。”老人一见御顷尧对她道谢,“老城主对我们不薄,我们的儿子也是洛城军,怎么能放着少城主的生死不顾呢?”
御顷尧点点头,便专心治疗洛岑的伤口。
其中那两个护卫受伤最重,洛岑应该是被好好的保护着的。
待洛岑醒来已经是黑夜了,一抬眼见到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