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御顷尧回礼,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说道,“希望他日再见,镇北王没怎么多烦心事了。”
“让将军见笑了。”孟膺不好意思地笑笑,想着好好招待御顷尧,却上演了好几次家丑。
御顷尧拍拍孟膺的肩膀,“就此别过。”
“好,若是定西王那里有了消息,我再知会将军。”
“嗯。”御顷尧点点头,便调转马头。
“王爷,总算回来了。”律野一见御顷尧就开始嚎,“我都担心死了。”
“王爷,这次是我疏忽了,请王爷定罪。”申时凑上去却是认错。
律野一听忙插嘴,“哪里的话,我也有错,我是右将军没有起到作用,请王爷定罪。”
御顷尧才刚回来,就被这两人烦来烦去,像打苍蝇一样不耐烦地挥挥手,“你们两个,去一边,日后再说,先记上。还不赶快出发?”
御顷尧这样一说那便是没事了,律野和申时相视一笑,齐声道,“是。”
楚西辞现在已经骑上了自己的小白,正悠哉游哉地和小白玩,就见眼前递过来一个帽子,楚西辞一看便头疼地接过来,“我不想带这个帽子。”
“在军营反正已经露过脸了,无所谓你戴不戴。但进了洛阳城一定要带上。”御顷尧嘱咐道。
帽子在楚西辞手里灵活地转动,楚西辞轻快地答应,“好。”
楚西辞答应以后就继续骑在马上遛弯,却发现御顷尧正死盯着自己,楚西辞奇怪地看了看自己,发现没什么异常,问道,“怎么了?”
“你都起了一天马了。”御顷尧不知为何说了这么一句话。
楚西辞点点头,“对呀,怎么了?”
以前很少有机会这样出来骑马的,跟着御顷尧在军队正是最好的时候,怎么能放弃?以后都不一定再有这么放开了骑的机会了。
“你听过江湖上一些女侠的传闻吗?”
楚西辞不明就里地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什么,又兴致勃勃,“巾帼不让须眉那样子?各个身怀绝技,比男子的风流还多几丝韵味,总之很潇洒。”
看了看身下的马,楚西辞又补充,“骑马提剑走天下那样?”
御顷尧听楚西辞的这一番猜测不由得笑出来,不过楚西辞这断断续续的几句也足以让他想到了楚西辞脑海中的画画了。
“那你觉得那些女侠是不是都肤白貌美,若凝脂?”
楚西辞想了想,平常女子的相貌都有三六九等,那女侠又有什么区别,便道,“也不尽然,不过肤若凝脂嘛......”
在楚西辞的想象中,那些女侠确实是肤若凝脂的。虽说这也看个人,但楚西辞没法确定。
“实际上但凡是女侠,便没一个皮肤细腻光滑的,甚至连白嫩的都少。”御顷尧漫不经心地戳破楚西辞的幻想。
“我不信。”楚西辞笑了笑,觉得御顷尧在开玩笑,却见御顷尧一本正经,楚西辞便收起笑容,严肃道,“真的吗?”
“嗯。”御顷尧点点头,“你想,她们每天行侠仗义,居无定所,四海为家,风餐露宿地光这一点就比不上深闺女子。再加上常年练兵器,手上一定会有茧子。”
楚西辞这么一想,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楚西辞真的觉得自己的脸没有以前滑嫩了。
看楚西辞上钩了,御顷尧轻轻偏头,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楚西辞的美臀,“若是那女侠爱骑马的话,那更完了。屁股早就不是羊脂美玉了,粗糙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了。”
“你......”楚西辞不敢相信地看向御顷尧,没想到他竟然说话这么粗鲁直白,强辩道,“你,你又没见过。”
“道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还能错了不成?”御顷尧反问地楚西辞说不上话来。
看着楚西辞难堪的样子,御顷尧突然凑到楚西辞耳边轻声调笑,“要是你我行房事的时候,你的美臀不在了,该少了多少乐趣?”
“你!”楚西辞像是耳朵被扎了一般立刻闪开,却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御顷尧早料到一般,一伸手就拦腰护着她,还念念有词,“你看看,骑马无一利处,还是去坐马车吧。”
“哼。”楚西辞恼羞成怒地摆脱御顷尧的禁锢,一扬缰绳,红着脸急速骑着小白逃离御顷尧身边,“我就要骑。”
楚西辞怄气地心想着,把屁股磨平了才好。
御顷尧把人气跑了却心情大好,也没追,勾起嘴角看着楚西辞骑马飞奔出去,反正她一会儿就会回来。
果不其然,楚西辞骑了一会儿马,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最终还是下了马,乖乖地坐上了御顷尧准备的马车里。
“王爷,天色晚了,我们扎营吧?”申时过来询问。
御顷尧点点头,“你找个地方吧。”
实际上也没什么可找的,北疆与北狄本质上差别不大,都是天地开阔,无山也无水,不用担心什么奇袭,也不需要担心洪水天灾,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