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儿抱着就啃了起来,但是肉干太硬了,旻儿果然啃不动。
换着不同的样子啃着肉干,肉干上除了沾满了旻儿的口水以外,没有任何变化。
“咬不动吧,不要吃了。”楚西辞担心旻儿咬的太过厉害破坏了牙,便赶快阻止。
旻儿却是不听,御顷尧笑了笑,示范地给旻儿看,先是咬了一口肉干,然后喝了一口水,在嘴里慢慢地嚼了起来。
见旻儿看懂的样子,御顷尧便把水囊递给了旻儿,旻儿接过水囊,也模仿着御顷尧的样子,使劲撕咬下一小块干,然后大口喝了口水,慢慢地在嘴里把肉干泡软以后嚼的有劲起来。
嚼完一小块儿,旻儿也尝出来了肉干的滋味,便要吃下一,楚西辞替他拿着水囊,等他需要水的时候再递过去。
御顷尧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儿子,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最后在旻儿解决完一根还要第二根的时候,御顷尧还是拒绝了,再吃下去的话,真的会伤到牙的。
“再吃对牙不好。”看旻儿有些失望,楚西辞解释道,“要是牙不好了的话,等你换牙了以后,牙就会东倒西歪,特别丑。”
“真的吗?”旻儿不相信楚西辞的话,反而看向御顷尧。
看见御顷尧点点头,旻儿才把肉干的事情放下,楚西辞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小东西,说他是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还真是不过分。
才坐了人家一上午的马就和人家那么好,楚西辞好笑又好气地戳了戳旻儿的脸蛋,真是拿他没办法。
吃饱喝足,旻儿的精神头也上来了,就还要去骑马,御顷尧欣然答应了。
只不过这次又要了一个垫子,给旻儿垫在屁股下面,小孩子的皮肤嫩,御顷尧担心他在马上待的时间太长磨破屁股上的嫩皮。
看着这父子俩又把她扔下单独出去玩了,楚西辞一个人坐下马车上太无聊了,便叫菁薇给她随便取来一本书,等到晚上她要好好和御顷尧说说骑马的事情。
因为要等着左右将军带着三千军队追上来,所以御倾尧便没有太过着急赶路,差不多太阳一落山就让队伍停了下来,安营扎寨地休息。
他想等一等,看左右将军能不能在今天晚上追过来。
大军在外也有二十天天近一个月了,又有人又有马,花费的口粮也不少,所以这几天晚上都是比较简单的伙食。即使这样,也比在战争之时好多了,大家都不是很挑剔,心满意足。
等到申时和律野追过来了的时候已经到了亥时,陈奕得到消息连忙出去迎接,安排队伍休息。
众人都太累了,申时和律野只是和御顷尧打了个招呼,便下去休息了。
士兵更是,连干粮都没有顾得上吃,找个地方就直接倒头睡了,所以到了第二天清晨启程以后,行军路上尽是边走边吃干粮的人。
旻儿刚起床便被御顷尧带走了,大清早又是一阵撒欢。有些话楚西辞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想责怪御顷尧有了儿子就忘了妻子。
等到旻儿玩累了,御顷尧便把旻儿送回去,然后自己去了队伍前面看看路况。
“王爷,小王爷玩得可还尽兴?”律野一见御顷尧来了,便笑着问道。
小王爷?听到这个称呼御顷尧轻挑眉头,他才不信律野自己能捋清楚这关系,不用想也知道是申时告诉他的。
提起申时,御顷尧环顾一周,只看到律野和两位参将,陈奕见到御顷尧还是有点不自在,没见到申时的身影,御顷尧便询问,“申时呢?”
“他呀。”律野解释,“早就想见见军师了,一直没有机会,这下好不容易在一个军队里了,就去找军师了。”
“这样啊,也好。”御顷尧点点头,孙磊没有来之前都是申时兼了军师一职,这样两人交替一下正好可以让孙磊了解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也省得他去找孙磊了。
“已经派人通知洛岑了吗?”没有申时在,御顷尧不是很放心。
“派了,陈奕一早就派过去了。”律野坦诚地指明不是他的功劳。
陈奕一听自己的名字在王爷面前被提起,便一个激灵,看向御顷尧,皮笑肉不笑地朝御顷尧作揖行礼。
律野皱起眉头看着这两人,“你们怎么了?”
昨天晚上他们回来以后也是陈奕带着他们安排休息,罗应晖去通知王爷,这以前都是陈奕去做通报这种事情的。
陈奕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解释道,“没什么。”
律野却笑着大掌一拍陈奕,险些把陈奕拍下马,“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对不起王爷,哎呀,这有什么,认个错,该受罚受罚,坦白一点。”
陈奕满脸黑线的连连点头,连一旁的罗应晖都觉得律野说的话不合事宜了,轻轻咳了一声,想让律野闭嘴,就见律野果然闭嘴了,只是看向他这边,“怎么了,应晖,不是生病了吧?”
罗应晖只能笑着摆摆手,“不是不是,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
这下可没有人再说话了,律野是真的不识眼色到了一定程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