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看向楚西辞,两人相视一下,便点点头,接着就见白芨提起笔在纸上不知道记录什么。
洛岑看着自己怀中的夫人,只觉得有些奇怪,“这么说来,是没有问题的,那......”
“城主先别急。”楚西辞安慰洛岑道,“我可以看看洛夫人的肚子吗?”
“自然可以。”楚西辞是女子,洛岑当然没有什么意见,便协助楚西辞将被子掀开。
楚西辞一看洛夫人的肚子,便皱起眉头,“确定已经五个月了吗?”
“是肚子太小了吗?”洛岑询问道。
楚西辞点点头,本身她对孕妇的肚子情况就有所了解,再加上自己也亲身经历过,楚西辞更能一眼看出这五个月的肚子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请来照顾烟洳的奶娘也是这么说的。”洛岑见楚西辞也发现了这一点便说道,“但是烟洳开始晕吐,大夫确诊是怀孕,到现在确实有五个月了,至少,也有四个月二十天余了。”
这烟洳该是洛夫人的名字了,白芨在外听着两人的对话,在纸上做着记录。林澈灵有些好奇地凑过去看了看,却根本看不懂白芨写得那龙飞凤舞的是什么字。
楚西辞摇摇头,“这就怪了,这肚子怎么看也就是三个月的。”
但是脉象来说,胎儿又的确是没有问题的,也没有什么动了胎气的迹象。
“你再把一次脉试试。”白芨在外开口提醒道。
“我已经把过两次了,确实是没有问题的。”楚西辞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听白芨的话重新把了一次脉。
重新来了一次,楚西辞还是摇摇头,“确实没有问题。”
“城主,可以看看之前大夫留下的方子吗?”没什么可记录的,白芨便放下了笔,转而询问洛岑。
“自然。”洛岑点点头,便向一旁的丫鬟吩咐着,“去把至今来的所有大夫开的药方都拿过来。”
“是。”小丫鬟一听,便立刻跑了出去,去取药方。
没什么事情干,楚西辞便开始打量这个城主夫人。算不得是上上品,但自有一种江南女子的柔情在其中,与那侧夫人给人的完全是两种感觉。
林澈灵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感觉,仪态大方得体,做事干净利索,而这好像名叫烟洳的正室便有种小家碧玉的感觉,惹人怜惜,性格如何倒是还不知道。
楚西辞正想着目光便落在了洛夫人盖着的被子上了。
“天也不算热,怎么盖这么厚的被褥。”楚西辞边问边捏了捏那被子的厚度,起码是大小寒才用得上的厚被子。
白芨一听到这里,便竖起了耳朵,抬手又将笔拿了起来,蘸了些墨,准备记录。
楚西辞这么一提,洛岑也才注意到,便看向贴身伺候洛夫人的丫鬟,“虹儿,怎么回事?”
那个叫做虹儿的女婢向洛岑屈膝行了礼后,便回答道,“回禀城主,夫人每晚都喊着冷,奴婢便拿了厚褥子给夫人。”
“盖着以后还喊冷吗?”白芨插嘴询问道。
“还会喊,但是不频繁了。”虹儿回应道。
楚西辞听了便伸手试探洛夫人的体温,无论是手还是额头,脖子,都是正常温度。
楚西辞便转头提醒白芨,“体温正常。”
白芨点点头,提笔记下。
“城主,大夫,您们要的药方来了。”之前跑出去拿药方的丫鬟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将药方放在白芨面前。
白芨一边看一边誊抄,这些宣纸少说也有二十左右张了,看来这个洛岑是真的对夫人挺上心的。
楚西辞没什么可看的,便走下来和白芨一起看药方,都是一些补药,量也不大,有病没病都可以吃。
每一张药方上写的药材都大同小异,添一味药减一味药的差距。
楚西辞没有什么思绪便随口问道,“这么大夫都是城内的大夫吗?”
洛岑点点头,“正是,也有些是主城里的,专门供府中的家眷用。”
还以为洛岑会招揽些江湖郎中呢,楚西辞看了一遍药方没什么特殊之处便放下了。
洛岑见楚西辞和白芨也没有诊断出什么,提起原先请的那些大夫也有些无奈,“城中都是些男大夫,像大夫你这样的女子几乎是整个国家都少见,学医的女子本就少,学出名堂的就更少了。”
“这么说这些都是男大夫开的药了。”白芨询问道。
“确实如此。”洛岑不知这与男女有什么区别。
楚西辞却是和白芨相视一下,有了头绪,询问道,“那一般大夫怎么看病?”
洛岑不知道楚西辞和白芨想知道什么,便把自己见到的全数说了一遍。
大致上就是与白芨相同,坐在很远的地方,把脉时便只能看到洛夫人从帘子里伸出的一只手。来历不明的大夫更是只能通过在洛夫人手腕上系绳子来通过绳子探脉搏。
也就是指望着询问一些症状,还有那样的把脉来判断病情。
白芨一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