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那一幕不会是演给我的吧?”白芨询问道,要是真是演给他的,那何必非要让他趴房顶上听呢,不如直接叫他下来,给他小凳子让他坐在那里一边听一边看多舒服。√
洛岑摇摇头,“我还没那种闲心,大夫所见皆是事实。”
“那你这是干什么?”白芨看了看围在他身边的几个护卫。
洛岑皱起眉头看向洛丑,“动手了?”
“就是抓了他一下,没打起来。”洛丑连忙解释,这几日洛岑心情都不是很好,大家都互相提醒着呢。
听洛丑这样说,洛岑便舒展了眉头,“从大夫你跟着我开始,护卫便察觉的,是我叫他们别管的,这事最后还是要你们帮忙的,本是一家人,谈不上家丑外扬。”
“帮忙?我们怎么帮?”白芨奇怪着,按他刚刚听到的洛岑与林澈灵的计划中,并没有他们几个人的角色呀。
“是这样.......”洛岑招了招手,示意白芨附耳过来,慢慢将自己的计划告知白芨。
白芨最喜欢这种有意思的事情了,便点点头,“可以,没问题。”
“那就劳烦大夫了。”洛岑冲白芨作揖,白芨摆摆手,“那我闲杂该干嘛干嘛去了。”
“大夫慢走。”洛岑点点头,便目送了白芨离开。
白芨哼着调子一路走着,正巧遇见换好衣服的楚西辞和菁薇,便跟着她们一起了。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楚西辞见白芨这样,只觉得奇怪,虽然说白芨本身就是这样性格,但自从来了军营都是怒狠狠地盯着御顷尧,哪有像这样高兴过。
白芨一想楚西辞都不知道林澈灵的事情,便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便将正夫人自己装病陷害林澈灵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楚西辞。
“啊,一定是侧夫人太出风头,而且与洛岑城主走得太近让那个正夫人嫉妒了。”菁薇想到下人说的那一晚,林澈灵留宿在东苑陪洛岑的事情。
楚西辞却摇摇头,“造成这样局面的不就是她自己吗?要不是她非要装这病,洛岑也不会和林澈灵走得怎么近呀?正是因为她的病才让侧夫人和洛岑总有话可说,有事要见面。”
“对呀,她为什么这样?”菁薇一听也有些奇怪。
白芨觉得楚西辞说得有道理,想起自己没有说林澈灵和洛岑是青梅竹马的事情,而且林澈灵心爱之人有他人,便卖了个关子,“不知道了吧?这要等御顷尧也在,一起说,不然我要讲好多遍。”
“你这样可以吗?”楚西辞抬眼看着白芨,“洛岑不会不舒服吗?人家后院的事情你这样宣传?”
“哎呀,洛岑还要请我们帮忙你,你们等到听完我讲故事再发表言论好吗?”白芨不耐烦地说道,“快点,快点,我们这就去见御顷尧,赶快说。”
说罢,白芨就加快步伐,带着楚西辞和菁薇连走带跑地向大厅走去。
一跨入门槛,就见屋里只有御顷尧和旻儿两个人,白芨奇怪道,“孙磊呢?”
“刚刚传来话,说影八带着孙磊去军营找申时律野学骑马去了。”御顷尧淡定地解释着。
旻儿却好奇地询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学骑马。”
“你长得比马腿高再说。”白芨抢在御顷尧面前回答旻儿,得到了旻儿的一个白眼。
“快快快,坐下。”白芨招呼着两个人。
御顷尧一见他的样子,便知道这人是得到了什么情报要和人分享。
“我是奴婢,怎么能坐呢?”菁薇推辞道,就算是来了别人的府上,她也依旧是奴婢,怎么能被允许上饭桌呢?这被洛城的人看去,不是笑掉大牙。
“说了多少次了,你已经不是奴婢了,你这次是以药童的身份来跟着我和师兄出谷巡诊的,怎么总是记不住?”楚西辞劝慰着。
白芨着急让大家都坐下,忙点头,“就是就是,客气什么,你不说他们哪里知道你是丫鬟。”
楚西辞瞪了菁薇一眼,幸亏菁薇不再推脱,坐下了。
白芨看着饭菜一个个都上完,然后便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本来都等着伺候他们用饭的丫鬟便都点点头下去了。
白芨左看右看,最后还是不放心,便望向了御顷尧,“你能不能让你的影卫在外面看着点,不要让生人接近,特别是主城的丫鬟下人们。”
御顷尧淡淡地举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道,“他们已经听见了。”
御顷尧话音一落,白芨便看到窗外一道黑影闪过,不由得感叹无论是影卫还是那洛城十二护卫都不是人。
“这下可以说了吧。”楚西辞看向白芨,这时候他要是再卖关子,她就一杯茶水泼死他。
白芨点点头清了清嗓子,便从与御顷尧分开跟踪洛岑到在屋顶偷听,慢慢讲着,讲得很详细,也很美化自己的动作和形象,众人都无视掉了这部分。
“当时,林澈灵正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洛岑突然说有一个计划,林澈灵就问是什么计划,洛岑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