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铁牛甚是嚣张,描绘着刚才在集市上看到的杂耍人玩的杂技:“看到没有,刚才那个徒手拿起千斤顶,我看就是虚假之事,绝对没有这般力气。”
影子却呵呵一笑:“我到看人家是真才实学,可不是空口吹白话,要知道那千斤顶可是实实在在的,你若是不相信,不代表这天下便没有,我刚才是试过的,十拿十的准。”
“你骗人,我怎么没看到你过去……”
“我没骗人,爱信不信。”
“拿出证据来,我就相信你说的话,我就相信这世上果然有力举千斤的人。”
“爱信不信……”
大铁牛和影子吵得不亦乐乎,这一路上倒也热闹。
不过楚西辞倒是服气了这两个人从开始上路时便一直在吵,一直走到半途还在吵,没完没了,就这么喜欢嘲弄的性子,估计没到北疆,这两个都会气竭而亡。
轻微取出一张信纸,轻轻地递给楚西辞:“这是另一边传过来的消息。”
虽然楚西辞这边已经离开京城,可是京城那边有的消息依旧不会错过。
随着纸条一张张的递过来,她展开纸条,眉头轻微蹙着,看着旁边的御顷尧:“现在刘党余孽已经跑了……”
“面具男已经失手?”
“是啊,看来有些人很需要在牢里多待一段时日。”
御顷尧淡若无风的说,口气带着几分冰冷,目光淡淡的看向远处。
正斗得一时兴起的大铁牛,赶紧回过头:“那咱们还不赶紧行动,把他们都抓回来,这群余孽若是跑了后患无穷。”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说去哪里抓?若是顾得了那里这边也就顾不得了,顾此失彼的事,我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大铁牛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
但是他们也懂得,此次前往北疆送药是一回事儿,前去解救又是另一回事儿,孰轻孰重他们分得清楚。
“现在留党余孽逃跑的事情自然是刑部的事,和你们无关,还是老老实实安分守己的呆着,不要给我惹是生非。”
御顷尧脸色一沉,大铁牛也只能乖乖的听话。
但现在真的有时间,恐怕他们也不会去,多多少少的跟他们没什么关系,能亲自帮上一把是一把依然不错,算十足人情,无论如何他们不是自己的人,无需如此用心。
轻微却在旁边一直笑。
突然外面响起一阵孩童的哭叫声,像男孩,但更像一个女孩。
大铁牛赶紧将帘子撩起,果然看到一个八九岁的孩童蹲在地上,哇哇的哭着。
一直在马车外赶着马车的车夫:“这附近有一个寨子,这个孩子刚刚经受一场劫难,他的家人已经被土匪全部杀害,如今就剩他一个人活了下来,要不是被他家人的尸体压着,挡住了他的行径,恐怕也不会留下活口。”
“怎么会这么残忍,这也太没人性了,抢劫也就罢了,怎么还伤人?”
轻微忍不住,看不惯这种残忍的场面。
影子却轻叹口气:“真是可怜了不过这件事情已经禀报当地的知府县衙,相信,很快就会有人过来将这件事情处理妥当。”
“可是这孩子怎么办?孤苦伶仃的一个,若是在野外总是被野兽给叼去,也枉费了一条性命。”
“这孩子自然会有官府安排,不用担心。”
“如果真的这样,倒也不错,不过,这杀人越货的土匪实在可恶,不如就由我出马去将他们铲除了,留着他们也是祸害。”
御顷尧阻止:“自然会有官府出面处理,不用你出头。”
大铁牛却哼了一声,显然对于这孩子前途颇为担忧:“官府若是真会处理,我想也不会发生这么残忍的事件,他们平时就是玩忽职守惯,向来不管事,否则怎会如此,看来还是需要我出马。”
影子呵呵一笑:“大铁牛呀大铁牛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如今这件事,被我们王爷给遇见了,这官府还能不管,自然不敢怠慢半分,否则……”
随即又道:“况且朝廷有规矩,尽管一旦离开京城,向来不能随意的管地方的政事,而且学得有圣旨,就算王爷在此也不能随意妄为,在别的地盘上指手画脚,这是不得已的事,否则我们王爷岂会坐视不理。”
“我看你就是一个冷血动物,没有同情心,你看着好好的被杀个干干净净的,竟然会无动于衷,你可真够冷血的。”
影子不想多争论,只能摇头:“好,就你厉害好不好,我不想跟你争论,如果你想留下来我没意见,不如这样,我看你不如留下来,帮官府一起绞杀这些土匪,也算立了一大功。”
楚西辞考虑之后,却道:“这里有一个建在山头的寨子,看起来应该有一段时日了,我想,如若不是当地的官府和山匪勾结,同抗一气,一丘之貉,否则也不会任由这些土匪成此气候,要不就是没这份能力,无法将他们清剿完毕,否则有这么一笔好证据,他们不管不顾,又怎会任由他们如此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