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顷尧一定不会给他留下刺杀皇上的机会,而他也绝对不会给御顷尧留下,可以将自己杀掉的机缘,这些都不会发生。
朝廷人压根拦不住大将军的趋势,而大将军的人依旧拦不住御顷尧的扑杀。
绝顶高手之间交战自然刀光剑影,甚至飞沙走石,方圆几百米内压根没人能靠近他们,电光火石之间,他们已经来来回回碰了好几个来回,交了几次手。
楚西辞手中持着长刀猛的冲向皇上,一箭射出中了一箭后,死于当场的必然是叛乱贼子,她亲自率领的这群亲卫兵,硬生生的杀了无数个叛逆,直接杀出一条长长的血路来。
虽然楚西辞的亲兵固然比不上二皇子,人数众多,但是他们,全部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比起二皇子的亲兵们来说,在战斗上一定占据极强的优势,否则也不会被安排直接保护皇上。
“皇上恕罪,恕臣女救驾来迟。”
楚西辞直接杀到皇上身前,挡住一众人马,赶紧俯身请罪。
皇上看到是楚西辞,还有御顷尧,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可脸色依旧难看的像一张白纸一般,因为失血过多,身子有些颤抖。
“赶紧抓住这一群叛乱贼子。”
楚西辞转过身去看着二皇子,却冷笑一声:“来人,众将听令,诛反贼,杀二皇子。”
两伙亲兵侍卫和那些谋反的逆贼们,很快打在一处。
二皇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脸色却说不出的复杂,他倒没有因为楚西辞说出这样的话,反而怪罪楚西辞。
只是觉得他临时起事反水,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楚西辞,而现在楚西辞所处的地位,压根就不会放过自己。
可是他相信,楚西辞绝对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
但看着楚西辞对自己使眼色,好像在暗示自己什么,二皇子顿时大喜过望,表面上依旧像往日那样愤怒不已,大声怒骂:“楚西辞,你这个混账的女人,当初你来京城之时,要不是本王对你多番照拂,你又能落得今日,没想到你今日竟然敢阻拦本王的圣驾,你是要找死吗?”
“你真是胆大妄为,竟然敢刺杀皇上,以下犯上意图,谋反之事你也敢做,像你这样的人一旦做出这样的事,自然人人得而诛之,还有何话可说。”
楚西辞依旧冷冷的,就在此时,白芷率领的一群士兵和白岑也打了起来,因为他们都是一家人,可是因为今日之事,却彻底成了彼此的仇敌。
比起楚西辞和御顷尧来说,其实白岑这边更加残忍,眼睁睁的看着尸横遍野,刀光剑影之间便是血肉横飞。
楚西辞只是回头扫了一眼,又迅速收回视线,因为心里很清楚,这是他们白家的事,要不是因为涉及白芷,以漠北现在相当不稳定的局势来讲。白芷现在绝对不会轻易的远离漠北,赶来京城。
正式决定要收拾这个叛逆之徒,所以才不远千里之外白芷赶了回来,但是这是他们白家的私家事,不能让外人插手,所以楚西辞也不会去管。
“白岑你果然可恨,竟然为了一己之私,决然背叛皇上,背叛我们白家,背叛大汉,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你有没有想过父亲,有没有想过白家就此会被你推向万丈深渊,永无翻身之日,遭了灭顶之灾,甚至九族之灾?”
白芷愤恨之极,冷冷的质问。
他心里很清楚,无论自己此前前来救驾经历多少凶险,可是如今他们白家已经涉嫌谋反,涉嫌欺君罔上,这样的罪过,白家想要摆脱实属难事。
白岑呵呵一笑冷然如冰:“真是笑话,自古以来,成王败寇,输了只能怪我们白家倒霉,若是真的赢了,我们白家一定会成为大汉的第一大将门,若是想赌,必然要拼上身家性命赢得天下,无论做任何事都是有输有赢,何须如此计较。”
说完看了一眼白芷,眼中极具冷嘲热讽之色,这便是他眼中的废物:“你这个废物,一个连武功都练不好的废物,你也配当什么将军漠北的那些人,真是没脸没皮,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俗野人。
连你这样的废人都会被他们捧在手心里,当成大英雄,我今天就要让你彻底的明白,废物在我眼里永远只能当废物,我就算是一只手,也能将你收拾的彻底,也能让你永无翻身之地。”
他手中提着刀一步一步的逼近,白芷脸上挂着冷意:“白芷,我今天就拿你的人头祭奠我们的老祖宗,让我们老祖宗知道,你这个废物永远只能是废物,绝不可能爬上我们白家最高的位置。”
“源头就在这里,你若真的想来,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不过你之前已经欠了我大哥一只胳膊,我现在要一一的要回来,我也不要多,就先砍掉你的一只手,暂时当作一份利息。”
白芷丝毫不让,两个人针尖对麦芒,彼此冷嘲热讽,长剑却顺着白芷的袖口突然冲出去,两处之间,彼此纠缠一处。
白芷的刀法甚是精湛,况且骑在马上随时可以和白岑拉开很远的距离,可是因为他的剑术极其精湛,所以随时都有机会出手。
可是,如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