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西辞却捡起抛在地上的飞镖,依旧极其淡定的直接割开二皇子的另一只手腕,并且将他的手筋挑断,
二皇子惨叫一声瞬间跌倒在地,鲜血四处迸发,宛如最妖艳的花盛开在白天。
楚西辞竟然充耳不闻,又像刚才那样如法炮制的挑断了对方的手筋和脚筋,鲜血滚落着,有不少的血液直接溅在她白色的衣裙上,可是楚西辞却脸色平静的做着一切,
就像在切割着一只等待啃食的羔羊一般,表情如此淡定,行动如此优雅,就连周围的士兵都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冷意,冷汗往额头冒着。
二皇子本来有一张极其俊俏的脸,此刻却因为痛苦,狰狞的近乎于恶鬼一般。
手筋脚筋全部都被挑断,而这一下他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废人,一个只知道叫喊叫骂的废人。
“你这个怨妇,你这个世界上最恶毒最恶毒的妇人,你心如蛇蝎,你不得好死,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此刻,二皇子知道自己不可能会有活着的机会,那就在临死之前咒骂这个女人,狠狠的咒骂楚西辞,却挑着眉头看着,呵呵冷笑一声。
“若说狠毒,比起你也不过如此罢了,我觉得的确很毒,你倒是更厉害几分。”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要杀要杀,要剐就剐,不要磨磨蹭蹭,你这个毒妇,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要着急,我一定会如你的愿杀了你,怎会让你苟延残喘的活着呢。”
只听到两声搅动声,一把匕首在二皇子的胸膛里不断的搅动着,挑拨着,疼的皇子面色苍白,汗珠顺着面庞往下滚落。
二皇子的白眼珠子一翻一番的往上翻着,像死鱼眼一般,好像立马便会死去,但偏偏留这一口气。
楚西辞这么做,就是要活着折磨他,让他不至于死去,可却又让对方一时半刻无法毙命。
这一刀就是为了前世自己的爹爹,受了这男人的冤屈冤枉而死。
这一刀也是为了祭奠自己的前世满门,被这个男人陷害抄家而亡。
而这一刀就是为了祭奠自己,为了祭奠前世的自己,死不瞑目的惨象。
从现在开始,当这个男人死去,一切的债务都已还清,再也没有任何瓜葛,在这个债务没有还清之前,一定会让这个男人死不瞑目,让这个男人得到最阴狠的下场。
这些人都要死,曾经坑害过自己,害得自己生不如死,人都要死一个一个绝不姑息。
鲜血不断的从二皇子的胸膛里汩汩的流淌出来,二皇子依旧在不住的骂着。
可是楚西辞却依旧能笑着,极其优雅的用刀子割着他的心脉,一刀一刀的割着他的肌肉,恨不得将他的心脏挖出来。
“二皇子,你大概永远都不知道,有一个女人在临死之前一直都想看看,你这颗心脏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可如今这个女人真的看到……”
楚西辞依旧冷笑着,手中鲜血淋漓。
可是等二皇子反应过来之时,心脏已经被挖出来,瞬间气绝身亡,再也没有声息,
一丝一丝的风吹过去,穿着白衣裙子的女人,拿着一枚鲜血淋漓,不断颤抖着的心脏,洁白如雪的裙子上,却沾上了一点一点的血珠,
一点一点,犹如在夜间绽放的妖冶的花,这女人美得极其惊艳,美得倾国倾城,
可是,她却看着这颗黑暗的心脏一直看着笑的美如春花,这样的场景极其恐怖,极其诡异。
御顷尧走过来,直接将楚西辞手中的心脏跳开扔掉,并且皱着眉头告诉她这个东西很脏,楚西辞偏过头去看着他。
非常听话的走到他身边,御顷尧却瞬间扯住她的手,拿出白色手帕,细心的替她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非常可怕,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你觉得我不是个女人。”
楚西辞早就感觉到,周边的男人看着她的时候那种可怕的眼神,所以楚西辞抬头看着御顷尧,想知道,御顷尧怎么看。
而御顷尧依旧低着脑袋,紧紧的攥着她满是污血的手,嘴唇却微微的抿着。
“我并未觉得可怕,连一丝一毫的可怕都未曾觉得,他的心脏实在是脏,如果你不解气,下次由我来,免得这些脏东西脏了你的手。”
楚西辞却哭着扑进他的怀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种冲动,想要一哭解千愁的冲动。
我们的仇已经报了,我为我们前世的恩怨,前世的仇恨,前世的惨死报了这个仇。
我彻底为我们楚家暴了满满的仇恨,重生的这几年,自己步步为营,步步为棋,总算把这个男人亲手逼到这个地步。
走到今天这一步,虽然不择手段,就算自己在别人眼里心如蛇蝎,狠如毒妇又如何,也无所谓。
只要这个男人愿意陪在自己身边,愿意留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哭,看着自己笑,这样就好,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其实谁都不清楚,二皇子的死对于楚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