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说话的,却是一个身材极其富态,笑容极其和蔼,看上去与世无争,极其福相的男人,年纪大概在四十岁左右,中年人行列……
这个人正是他们此行的目标,寿康柏。
寿康柏在朝廷里的名声极好,无论发生什么,天灾人祸,这个人一定会积极应和,积极捐粮捐钱,屡次受到皇上的赞赏,甚至表彰,是朝廷上下知晓的大善人。
“伯爷不必如此客气。”
大将军和气回应。
“难得世子世子妃和大将军到此,这里的客栈只怕不能和了几位的心思,下关的伯爵府虽然简陋不堪,不值一提,但比起客栈来讲倒也清静,又承蒙圣上一时兴起,提了几行字,倒也沾了几分贵气。
本官以为,比寻常客栈倒也是和几位贵人,暂时居住,若是几位贵人不嫌弃,肯赏脸到热切盼望各位能来伯爵府里落脚,休息一段时日。”
寿康柏万万也想不到,今天在此竟然会意外的碰到世子世子妃,他本来是打算借此机会巴结一下将军,如今二皇子一死,其他的皇子他都不敢为之效力,也只能在这里找找靠山,找个依靠罢了。
恰好吴向军又途经这里,果真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寿康柏早就料定此事必然发生,所以一早的就跟自己的儿子交代好了,一定要好好的讨这位将军的欢心,也一定要把将军家的小姐招待好。
如今遇上世子世子妃却纯属意外,可是世子妃的身份如此之尊贵,自然一定要同情,请回府里。
“如今,伯爷竟然还有这一番心思,尔等就却之不恭了。”
大将军笑着,他是一个极其好面子的人,而寿康柏又如此热切的招待,巴巴的迎上来对他高高吹捧之术,以他这种喜好面子摆架子的性格,委实合了他的心意。
寿康伯果然喜出望外:“当今如此屈尊降,贵肯赏脸与下官,倒真是令我们寿康伯府顿时蓬荜生辉,三生有幸……”
将军却转过身,随口问世子世子妃,他自然知道像御顷尧那种如此冷漠疏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格,也许不会去寿康伯府。
但是万万想不到,御顷尧意外的点了点头同意一起前行。
不知为什么,听对方同意了,寿康柏的心里顿时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可是脸上却没表现出来,依旧笑得格外亲切热情,甚至灿烂。
“如今能得到世子世子妃的赏光,我寿康家的祖坟一定是冒青烟了,几位请,酒席这边已经预备齐备,还请各位……”
楚西辞却抿着嘴唇笑了笑,说了声伯爷费心了,而伯爷这边却连连感慨……
“应该的,应该的,能亲自为几位贵人效劳,那可是我们寿康家几辈子得来的福气。”
一行人在百姓的欢送中陆续离开,进了寿康伯府。
“到底怎么啦?竟然连知府大人都被抓了,而且连这位大将军对他们也如此客气,真是不知道这马车里坐的到底是什么人,身份如此珍贵。”
“难道你的耳朵里塞了驴毛了,你都没听清楚吗?那可是我们大汉的第一权贵,世子世子妃,就算这寿康伯,那也是几辈子祖坟冒青烟积来的福气,世子大人竟然去他们家落脚,要知道,这可是很多侯爷大人也想都不敢想的殊荣……”
其实,现在的寿康柏的心里是有苦说不出来,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真心不想和御顷尧打交道,
御顷尧现在可是主审二皇子一案的主审人,所以他心里发虚,难过害怕。
寿康伯的府第建造的甚是辉煌,而府里的一干人等早就巴巴的等在那里候着贵人,第一次迎接身份如此尊贵的客人,对他们来说是有生第一次。
他们自然是客客气气的极尽所能,不敢存有一丝的怠慢之意,而寿康伯有一个儿子,是个20岁刚刚出头的公子哥,对官女子等人却一味的献殷勤。
寿康宝鉴早就听闻父亲吩咐,所以对御顷尧等人更是毕恭毕敬。
“这里的风景乃是一绝,几位大人难得来此一次,可否要……”
寿康伯极为热情的说着,突然话音一转又道:“大将军是途经此处,可世子世子妃倒是不知为何经由此处,可是有公干,若是有公干,下官倒是不敢多做打扰……”
楚西辞嘴唇薄薄一抿,呵呵笑了一声,看来自己这些人到了此处,倒是让这位寿康伯极为不安呀,现在就开始进行打探,估计已经怀疑。
“你委实客气了,我们也不过途经此处随处游玩而已,又恰好路过这里,至于您说的这些美景,有时间一定会去看看,就不劳刻意安排。”
“是是,世子妃若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就是,下官定当全力配合。”
一顿饭吃的你开心,我开心,宾主尽欢。
而官女子又想和自己这位大表哥叙叙旧,所幸楚西辞和御顷尧回了自己的潜邸。
这处院子极为精致,是寿康柏精心为他们准备。
“万万想不到,如此顺利就住进了他们寿康家,要不是受康柏打算如此费尽心机地巴结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