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子虽然是敲门砖,刚才我可给各位爷说过了,能不能敲得开可是另码事儿,我们这得需要一首情诗,只有情诗才是真正的见帖。
我劝您啊,还是得花费心思写一首诗讨好我们说话,姑娘的欢心,若是我们书画姑娘真的喜欢,那才能见上一面,不管见不见,反正,这金子既然是敲门砖,注定是不退的。”
白芷嘴角不动声色的抽了抽,还真tm会赚钱,但是无奈,自然得顺着人家的心意,谁让自己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让书画姑娘给自己提点,索性提起笔来写了一首诗,转手递给老bao。
刘群最喜欢的也是这位姑娘,两个人素来私交颇深,而今日,他专程就是为了找书画,说不准还真能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诗词递上去了,可是那老bao转身就走,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又让他上去相见。
大铁牛也只能在门外静静的守着,虽然是花楼,可终究是闺房重地,一般人是进不得的,闻得一阵暗香浮动后,珠帘轻轻撩起,穿着一袭淡粉色长裙的女子盯着手中的诗词,仔细的看了几眼,脸上却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红晕来,笑了笑。
“书画姑娘,公子这边已经来了。”
丫鬟赶紧通报,书画将手中的诗词放下,她知道,难得遇到如此让自己十分欣赏的诗词,让自己心生倾慕之情,不过就是想着能不能看一看,能写出这种诗词的人到底是何等人物,必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奴家是书画,在这见过公子,不知道公子如何,大名可否直接告知,公子的诗词,闻之甚是欲醉,只觉得清丽脱俗,不同凡响,且意境极其深远,是奴家生平所见中再好不过的诗词之一,委实佩服至极。”
可是,刚看到站在屋中英俊潇洒,宛如大家公子一般的白芷,明显的,书画的脸色却僵了僵,有些尴尬,原来是他。
“在下姓白……”
书画往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又往前来靠近他,仔细的盯着他看了两眼,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葡萄一般:“你大概叫白芷,官至户部侍郎是不是?”
白芷有些惊讶,未曾想过这说话竟然认得自己。
听见白芷亲口承认,一股怒火腾的一下,从书画的胸腔升起,就是这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让自己在京城无颜面,论为他人的笑柄。
本来,那日自己不过就是趁着元宵灯会去凑热闹,可万万想不到,这个男人因为不想见她,反而转为跳河。
这件事情早就被传得人尽皆知,甚至那些花姑娘更是口口相传,把这当作笑柄来排挤她,让她彻底沦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为了这件事,她后来也没心思继续呆在那里凑热闹,直接回来。
“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我想白大人压根就不屑见我,怎么着,今日反而自己送上门来,却是为何?”
一边说话一边笑,只是盯着他,嘴角却扬起一抹极其诡异的笑,突然伸出一把扯住自己的衣裳,衣衫扯到半腰,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泪水却大颗大颗的滚落:“快点来人呢,快来人啦,非礼啦,救命啊……”
白芷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这姑娘平白无故的为何如此:“你这姑娘却是为何?你想干什么?我跟你说姑娘,我跟你向来是近日为无缘他日无仇的,而且在花船上,你竟然这样喊非礼,你这不是胡闹吗?”
“大人既然如此,那好,奴家今日就让大人知道,奴家向来是卖艺不卖身的,你为何如此强迫于奴家,非要奴家答应你……”
书画反而扯着嗓子,继续大声哭喊:“快来人啊,救命啊。”
没过一会的功夫,很快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直接踹开,一个穿着富商模样的男人,肥肥的胖胖的,腆着个大肚子,竟然带着一帮护卫直接冲了进来,口气嚣张至极:“是谁?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欺负我的书画,哎呀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被他给欺负了?怎么弄成这个模样,我看看……”
一看到有人过来了,书画赶紧把衣衫全部拉紧,随即趴在地上大声痛哭。
“奴家再也不想活了,刚才就是这个男人,你可要替奴家做主,奴家差点被这个男人就差那么一点,怎么这么命苦?”
白芷才认出来,那个腆着大肚子的富商就是自己要找的刘群,呵呵,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如果刻意去找,这个男人一定会被怀疑,可如今倒是凑巧了。
“你果然是一副狗胆,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你竟然敢欺负我的心肝,欺负我的命,来人啊,给我把这个家伙拉出去,狠狠的打一顿,然后扔进江里喂大鱼。”
刘群大声呵斥,恼怒至极,而身旁的几个护卫更是有恃无恐的直接冲过来,白芷一个前空翻,直接落在大铁牛的身旁,却冷笑一声,那几个护卫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一碰面早就被他给撂倒在地。
“嘿哟,还看不出来,竟然还有点本事,我倒是想看看,你有这么点本事就敢欺负老子的女人,呵呵,胆子可真够大的……”
说完怒喝一声,喊了一声:“青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