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面上有一艘船,离划船比较远,那艘船不大,小巧玲珑,小船飘飘荡荡的,两个极为俊秀的佳人却相对而坐,悠闲的赏着江面上的风景,并不时的说上两句闲话。
“也不知道白大人那边如何,到底顺不顺利……”
官女子有些心不在焉,盯着花船远去的方向。
一边喝着清茶,一边呵呵一笑的楚西辞却打趣:“也不知道你担心的到底是谁,担心的是那位花姑娘,还是担心那个胖子?”
“哎呀,你可真坏,你说什么呢你……”
官女子赶紧澄清,小脸红彤彤的。
楚西辞慢悠悠的给她倒了一杯清茶:“我可是听说了,上次元宵灯会,花船失火,幸亏白大人突然出手相救,而且这位佳人可说了,只要救了她的命,自然要以身相许,这以身相许的说法可是有好几种……”
“你胡说八道,我才没有这么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以身相许啦,你就喜欢陷害我,不许笑话我……”
官女子的脸,反而红的如秋冬的枫叶一般娇艳如火。
“其实,白大人真的很不错,不单单学问还挺好,甚至连模样都非常周正,而且为人极其正直,官路亨通,这个人最重要的一点是忠孝义德,甚至你说的好模样,他全部都占全了,你说这么好的一个人,我倒是想着若是哪个姑娘不抓紧,说不定就被哪家达官贵人的千金一时不慎给看上抢走了,到时候后悔可来不及……”
“你就喜欢胡说八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可真的不理你了。”
官女子因为害羞,反而腼腆起来,楚西辞状似不在意,端起清茶抿了一口,继续笑着:“我说的是某个姑娘,我可没说那某个姑娘是谁,你着什么急……”
从漠北回来之后,楚西辞其实已经发现官女子对白芷的态度瞬间变化,变化特别快,特别大……
不过,按照两人这种都是慢热的性子来说,恐怕就是自己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这两个家伙也不一定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让人看了真是着急。
“好啦好啦,你也别害羞了,我就不跟你说这个了啊,不过你这扇子倒真是漂亮……”
楚西辞却笑着故意扯开话题。
“这个扇子可有个来头,你若是喜欢,我自然会送你,但是,从今以后你不许再笑话我,不过你身上也有一柄扇子,听说来历可不简单,比我这个要好上几千倍,不如和我介绍一下,我可是听说那个可是可以挡住桃花针的东西。”
楚西辞点点头。
“你说桃花针在江湖上,那可是数一数二的暗器之王,比夺命镖甚至都厉害几十倍,可是也只有你,竟然还能挡住那种飞镖的袭击,简直就是暗器中的克星。”
说完,官女子反而一副憧憬的模样,倒是觉得每个人都有一柄这样的扇子,那该多好。
既可以当暗器又可以防身,不过这世上向来是万物相生相克的,有些东西看上去厉害,实则背后却存着死敌,可是这世上又有谁没有天生的克星,没有天生的死敌。
楚西辞听闻官女子,有这样的想法,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这个姑娘也太傻了吧,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你还想让每个人都有一个想的,可真不错,不过,我们所得的东西也不过就是制作一把扇子而已,我也不知道,究竟还要多长时间,还得多少年才能再发现这么一丁点东西……”
“世子妃,原来你们都在这儿……”
楚西辞猝不及防的抬起头,原来是寿康伯的儿子,寿康鉴。
寿康鉴乘坐一艘极为豪华的小船,缓缓的开过来,正好路过他们的身旁,停下来打个招呼,不过那船上坐的全部都是一些公子跟千金模样的姑娘,说话的人也正是他。
楚西辞也不想和他搭理,索性点点头,小船逐渐走远。
楚西辞刚刚回到船上,却看到甲板上有两方人马正打成一团,而恰恰被打的那一方是大铁牛和白芷。
楚西辞怒吼一声,让他们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敢殴打朝廷命官。”
刘群好不容易把这两个人给逮着了,正想出一把气,可如今竟然听你女子这么说话,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连头都没抬:“哪里的小娘子,竟然还敢说这样的话,也敢来管你刘爷爷的事情,也不看看你长了几个胆……”
“你们还不赶紧住手,竟然也敢对世子妃如此出言不逊……”
眼见着白芷和大铁牛被人家打了,官女子可管不了那么多,着急之下大声怒喝:“好大的狗胆,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是谁?那可是大汉朝的户部侍郎,你是要死?”
刘群吓了一大跳,赶紧回过头去一看,只见小船上却站着两个迎风而立的女子,当先一个女子,身着一袭洁白的素裙,长得倾国倾城,可是面色却冷若冰霜。
他是侯爷府的寿康鉴,早就见过太多的人,所以压根没记忆,昨天晚上,不过就是远远的看了世子妃一眼而已,因为昨天的大人物主要是事太多了,而白芷就站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