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人若是真的没有寿康家人的命令之时,就算给他们一百个胆子,恐怕他们也不敢如此胡作非为。
“呵呵,你们竟然是土匪,可别闹了吧,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土匪在这个地方潜伏。
恰好,这里的知府已经被绑被大将军带走。不知去了何处,我这就把他给带过来问一下,我倒是想知道,你们到底是哪路土匪。”
楚西辞冷冷的对着他们,转过身去却对着官女子:“去,把大将军请来。”
寿康伯自然清楚,被抓走的当地父母官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定一眼就认出来,这些人是自己的贴身侍卫,于是,他赶紧阻拦道:“世子妃,都是我的错,这些人全部都是我的护卫。
可是万万想不到,他们竟然会做这样的事,以下犯上,竟然打起了我们寿康家的主意,可真是一群该死的刁奴,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他们。”
“哦,原来是你们家的人啊,这么说,原来是你寿康伯主动指挥他们对我秘密动手,我倒是想知道是为什么?”
楚西辞眯着眼睛看着他,眼睛逼视着对方,不肯放松。
听闻,寿康伯赶紧磕头,跪倒在地,连连解释:“您这是误会了,都是这些人,都是这些刁奴,竟然敢擅作主张,竟然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和下官半分关系都没有,下官是冤枉的。”
就在此时,身旁却传来一个男人凄凄惨惨的喊叫:“快点救命啊,爹爹。”
之前寿康伯早就看到了儿子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可此时靠近了,这才发现这儿子伤得着实严重。
只见衣衫上到处血迹斑斑,甚至还有几枚飞镖插在对方的胳膊甚至大腿等处,不算太严重。
可是有一枚飞镖却恰恰插在儿子身上,这样一来可算要了儿子的命根子,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呢?
我的天哪,难道天要亡我不成?
寿康伯顿时惨叫一声,差点晕过去,他们寿康家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唯一的一个儿子。
如果连唯一的儿子都变成这个样子,难道他们真的要面临绝后的后果。
“混账的东西,没想到你们竟然敢做出这种吃里扒外,不分是非大逆不道的举动,你们就是一群活生生的贱种,竟然敢如此伤害我儿子,我现在就杀了你们。”
寿康伯疯了一样的抽出长剑,对着黑衣人直接刺过去,他大概还以为儿子身上所受的伤,一定是那些黑人故意刺伤的。
“爹你错了,伤我的人并非是他们,伤我的人是她,是楚西辞。”
寿康鉴极其怨毒的回过头:“爹,你一定不能放过这样一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做的事,她伤了我。”
听儿子这么讲,寿康伯手中的长剑突然一缩抽回去,转过身去,不可思议的盯着楚西辞看,眼神里满是惊惧不安,带着愤怒。
“世子妃,你却是为何偏要如此伤了我的儿子。”
“刚才包围我的人实在太多,我随便朝着方向不断的发射,可万万想不到,竟然误伤了你家的公子,到真的是我不对了,实在抱歉,这医药费我一定一力承担,您不要担心。”
楚西辞看上去一副极为恳的样子,随后又冷下脸来呵呵一笑:“都是因为这些刺客,所以才害得我竟然做出这种举动,一乱之下误伤了你家公子,这些人绝对不能轻饶。”
其实,楚西辞已经差不多能明白,这些所谓的护卫就是寿康鉴故意指使而已,可是寿康伯并非全不知情,否则也不会任由儿子竟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纯到极致的蠢事了。”
“你胡说,你明明就是胡说,我看你就是故意对付我,所以才发现这些飞镖。
你就是想要了我的命根子是不是。”
寿康鉴极其怨毒的抱怨着转过头去,却对着寿康伯继续哀嚎不停,企图博得父亲的同情。
“你要给我做主啊,一定要给我做主,就是这个女人干的,他亲自要了你儿子的命根子,你一定不要饶了他。”
“世子妃,老夫着实不懂,你为何要下此毒手?要知道这可是老夫唯一的儿子,老夫半生膝下无子,只有这一个儿子疼如掌上明珠,你下次毒手让老夫断然断后,过于歹毒。“
寿康伯脸色铁青,恼怒的质问。
楚西辞当然不会承认这样的事情是自己做的,于是板着脸正色道:“我并非是故意,而是因为一时手误,所以才造成此错,希望伯爷明察秋毫,万物冤枉了我。”
“看你就是故意的,你竟然还敢糊弄我父亲,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明明就是故意掐着我下端,所以才发生这样的飞镖,我看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你不是故意的。”
楚西辞却冷哼一声,口气慢悠悠的,丝毫没放在心上。
“既然你没什么证据,难道说扯着嗓子使劲吼一吼,这就是事实,那既然如此,不如我也学着你的样子死命的吼上两句,我要说这些刺客明明就是你指使的,是你指使来刺杀本世子妃,谋害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