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双方谁都不肯承认这件事,抵死不从,就算楚西辞真的一时不查做了这样的事,可是人家都说了自己可不是故意的。
就算他这边也有极大的责任,如今世子妃住在自己的府邸,却平白无故的遭遇这么多刺客的刺杀,无论如何他们寿康家终究摆脱不了一个保护不力的罪名。
两边一旦抵消,就算在道理方面也不会有谁输谁赢的道理。
可是事实却是,自己的儿子已经变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太监,没有生育能力,而他们寿康家,从此以后便是绝后。
他注定吃了个大亏,吃了一个哑巴亏,可是偏偏还得请罪,到底为什么?
凭什么要这样,除非,除非一口咬死,楚西辞就是故意要伤害自己的儿子。
“世子妃,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我想我们只要问一问目击证人,一切就明白了,你说的有道理,我儿子说的也有道理,所以一切只能听凭别人,我想证人总不能说谎。”
于是,他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带头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我问你,刚才所见的事情都是你参与,世子妃真的是失手伤了我儿子,还是因为从头至尾她就是故意的。”
寿康伯冷冷的质问着。
“一切都是世子妃故意这么做,我可是亲眼所见,世子妃出手就伤了我们几个人,而且不顾这些,竟然还故意对着少爷猛放飞镖,从头至尾都是世子妃所为。”
带头的黑衣人冷冷的说着,于是又补了一句:“而且不止我一个人看到了,从头至尾大家全部都看到了,他们全都看到,可不是我一个人,所以我没说谎对他说的没错,就是这样。”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都表示刚才所看到的都是真的。
而楚西辞盯着这一幕,脸上却莫名的多出极为讽刺的冷笑来。
“世子妃,就算你身份再尊贵又如何,难道就真的可以随意伤害我儿子吗?
我向来对你以礼相待,从来未曾亏待过世子世子妃,可你,却偏偏害得我就此绝后,就算你是世子妃的身份,我也绝对不能轻饶了你,来人,马上把世子妃给我抓起来。”
寿康伯冷笑一声咬了咬牙齿,又喝了一声:“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滥用私刑,更不会私自解决你,我一定会向朝廷禀明此事,告诉这件事,让皇上做主。”
如今寿康家已经面临绝后的结果,已经彻底把这个老狐狸给激怒了,他已经不顾一切,就算和楚西辞翻脸也无所谓。
“这些刺客说的话,难道侯爷竟然真的如此相信,看来从头至尾你们倒真的是一伙的,不分青红皂白,就因为他们的一句话,你就觉得是我做的,呵呵呵,你要说你不是他们一伙的,说出来谁信?”
楚西辞冷笑着说,却盯着对方看似笑非笑。
寿康伯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依旧怒斥世子妃:“你休要往我头上泼那些莫须有的脏水,如今,你竟然害得我寿康家如此地步,我定然会让你血债血偿,绝不轻饶。”
就在此时,一声冷冷的呵斥声响起:“你想怎么样补偿,我倒是想知道。”
一个极具磁性,而略带清冷的嗓音从远处传来,楚西辞眉头叶松顿时松懈,差点被这些人给带走了,出现的可真是时候。
转过头去看着是世子,寿康伯也不敢放肆,心底莫名的一沉,却捏紧了拳头冷笑一声。
“呵呵世子啊,世子妃无缘无故的害了我儿子,且竟然害得我寿康家无后,这样的错谁能承担得了,竟然如此欺负我,你还要护着这种恶毒的毒妇吗?
“你不管一管就算了,真的是世子妃,竟然要害得我家如此之地步,我定然与她势不两立。”
御顷尧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冷冷的,却随后走到楚西辞身旁,捏起楚西辞的手看了一眼,确定楚西辞没受任何伤害,这才冷笑一声。
“你说,寿康家竟然敢指使家奴暗中谋杀我的夫人,我的夫人纯粹是出于自卫,你该死,你的儿子也该死。”
寿康鉴哪肯听御顷尧的,厉声呵斥:“污蔑,你纯粹就是污蔑我,我明明没这么做,你偏要把这种罪名加在我头上,我死也不会承认。“
御顷尧抻着嘴唇冷笑一声,眉头微微挑起:“夫人,看来咱们今天晚上该换个地方住,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他们存了杀人之心,自然也存了伤害我之心,我又怎会轻饶他们。“
楚西辞点点头却没说话,而御顷尧却一把拉着楚西辞的手,转身就往门外走。
他们至头至尾也不过是两个人,可那些侍卫却不敢动他们一下,满府的侍卫站了一圈,没有一个人敢动。
可寿康鉴又哪肯放过这个机会,朝着寿康伯苦苦的哀求了一声。
“爹,绝对不能放他们走,一定不要放他们走,就是这个女人伤了我,害得我们家就此绝后。”
可寿康伯是个老狐狸,自然知道御顷尧的利害关系,就算是真的又怎样,自己想要阻拦,压根就阻拦不住。
于是,他冷笑一声追上去:“老夫一定会禀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