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来此胡闹?”
寿康伯恼羞成怒,首当其冲的是本地的卫所指挥校尉,却冷笑一声:“寿康伯,在下不过就是奉命行事而已,且不要为难属下还请寿康伯跟我们一同走一趟,去一次京城刑部大牢如何?”
“你们什么意思?凭什么来抓我?凭什么。”
寿康伯恼羞成怒,不可思议的质问,可是那个校尉却从怀里摸出一个令牌来,冷笑一声:“左都御史那边已经传来命令,来人,赶紧把他们一家老小全部都带走,即刻押送进京。”
“好你个御顷尧,果然是个忘恩负义的男人,到了如此地步,这所谓的仇恨不是你帮我捏造的又是谁?”
想到这里,他却冷笑一声:“凭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抓我,证据呢,朝廷讲究证据,你们凭什么说抓我就抓我,我好歹也是朝廷二品官员,你有什么权利。”
寿康伯恼羞成怒,怒喝一声,真是太过分了,这些人不单想打自己,还想把自己家全部都抓了,这明着就是想给自己来个底朝天。
老白却从一众官兵里低着脑袋走出来,口气依旧淡淡的。
“你不是想要证据吗?好啊,我给你证据,你私发武器倒卖武器,怎么着?你还想要什么证据?难不成你还想抵赖?”
寿康伯彻底惊呆。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一切,看出寿康伯的想法,白芷依旧淡淡的。
“寿康伯,这次你可别想抵赖,不过就算你真的想抵赖,恐怕也没这个机会。”
寿康伯不可思议的摇头,断然否认。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证据呢,你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把证据拿来。”
“你以为我们没证据就敢来这里拿你,像你这种老狐狸,自然有后路可走,你的属下刘群已经全部招了。”
寿康伯依旧冷笑,面不改色,可那双老手却颤抖不安,暴露他此刻的心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刘群不会说的,一定是你们栽赃陷害,你们就是故意陷害老夫好啊,你们不过就是怕我不上当,所以才如此当于我,陷害于我。
老夫此刻就要进京面圣,上诉于皇上。”
白芷却打断他。
“让我来告诉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你藏在江州的东西全部都被缴获,你知不知道,你的手下,你的那些伙计一并被抓,他们一起指认刘群。
所以,当你的手下看到人证物证俱全的时候,就算是刘群死鸭子一样不敢开口的男人也知道,如今死扛着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从此刻起,我给你一个机会。
你若坦白必然从宽,你若严守那没办法,也就只能把你给卖了。”
口气依旧云淡风轻,可说出来,却如千斤重一般压得寿康伯手一抖,手中写好的稿子却硬生生的撒了一地。
他颤抖着怒吼着。
“不可能,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我的,你就是在污蔑我,我要告你,这纯粹就是污蔑。“
他依旧负隅顽抗,抵死不肯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因为知道一旦招了必然无生路。
白芷扫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哦,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儿,你的那个所谓的作坊已经被我们找到了。
那可是当年你任工部侍郎最光荣最威风的时候,现在起,你所有的职务,所有的用职权所修建的作坊。
打着所谓的低价送给百姓作为福利的幌子,这一切不过就是明着面,暗地里却干一些买卖武器,炼制武器,私贩武器的罪名的勾当而已。
当初,申请建造这座可怕的作坊,我想公布那里还留着档案,难不成大人想亲眼瞧一瞧,亲眼看一看才死心吗?”
寿康伯方才面如死灰,知道大势已去,如果连这些东西都已被查到,自然无后路可退,再也没路可退。
寿康伯方才明白,御顷尧他们来此,不过就是打着自己的主意想把自己拿下而已。
是自己中了他们的圈套,还是一开始已经有所提防,是自己做的不够周全而已。
想到这,他近乎颓废的任由别人带走,难怪如此,世子世子妃这两天神出鬼没,无非是在调查自己的底线而已。
他们寿康家的老底早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做的所有事她们都知晓,只是最后才发现关于这个作坊背后隐藏的惊天秘密。
这一切罪证确凿严严实实的,再也无处可逃,所以寿康伯死定了。
而官兵们更是如狼似虎,早就冲进去把寿康伯家抓了个底朝天,一时间府里鸡飞狗跳,四处不得安宁。
偌大的府邸,转眼间,早就人去茶凉,人去楼空,老白却将地上那个写得名正言顺,看上去极具花言巧语的告状折子随手拿在手里掂量一番后,取出火折子,随即烧了。
此刻,寿康伯的儿子正颤颤巍巍的倒在地上,惊恐至极的盯着面前的几个官兵。
他们寿康家已经全部被抓的干净,就连寿康伯一行人都被人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