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跟在我身后腻了这么久了,也没见呛死你啊!”端木微澜翻个白眼儿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躺椅就自然而然的成了四皇子的。√
端木微澜捧着凉的差不多了的冰糖雪梨喝了一口,才悠悠然开口“话说,你们怎么都这时候过来了,白天就在武场上扯皮,晚上还要腻在一起,不怕视觉疲劳嘛?”
“这次还真不是四皇子要来的。”月零煞坐在端木微澜对面的椅子上“陛下不是让你我查刺杀北漠使臣的刺客嘛,我还好奇那天宴会上北漠使臣那么嚣张,却没有那刺客的事情质问陛下,今天才查出来一点眉目,想跟你商量一下,怎么处理。”
“刺杀北漠使臣是假,刺杀那个没脑子的六皇子才是真吧?”端木微澜冷笑着开口“完颜烈一死,北漠储君未定,几个皇子明争暗斗不足为奇,而那个六皇子身上的秘密,足以让北漠三皇子完颜靖名誉扫地,彻底与储君之位绝缘,是嘛?”
“你知道那个秘密?”月零煞这一声惊呼可谓是惊叹动地了,出身月相府,年纪轻轻就得皇帝信任,成了只比他爹低一级的禁军大统领,性情不可谓不沉稳。
这一下子,连夜寒彻和四皇子都惊讶了,究竟是什么惊天秘密,才会让一向从容淡定的月零煞惊讶成这个样子?
端木微澜轻笑“怎么说,我也在边关和北漠纠缠了四年,四年时间,有些事情,就算是送上门来让我当故事听,也是不足为奇的,不是嘛?”
“你说的也是,不过,完颜靖真的要杀了六皇子,也不至于追到东烈来吧,明知道这几天出事,东烈为了不让自己麻烦缠身一定胡彻查到底,他还在烈京动手,北漠三皇子没那么蠢吧?”
月零煞性情沉稳是不假,但是作为禁军统领,一旦说起事关烈京安危的事情,他一下就变了一个人似的,神采奕奕的,说话都跟在台上演讲一般自信又张扬。
燕惊鸿在旁边插了一句“秦风帮着微澜查案的时候注意到二皇兄好像跟完颜靖私底下有来往,所以,动手的还真有可能就是完颜靖,不过凶手最后会落在谁家,就不得而知了。”
“那还用说,不是南诏就是大皇子府呗,随便弄掉一个,都是对他们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夜寒彻扇子一收,在掌心里拍打着节奏“我家老爷子查大皇子陷害淮南王和月相的案子,查出来些很有意思的东西,你们要不要听听?”
“父皇那意思分明就是想让夜王叔随便找个人浑水摸鱼,瞧你这样子,还真找出来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了?”四皇子拽着椅子往夜寒彻身边挪“别卖关子了,快说出来,顺便让机智的本皇子帮你们看一下,真的想让幕后主使收到处罚的几率有多大。”
端木微澜看着自己眼前晃的比墙头还高的人影故意装着小孩子的口吻道:“那机智的四皇子殿下,你能不挡住我的光线吗,已经戌时了,没有光线很黑的?”
“啊,哦!”四皇子傻愣的回答之间,直接拎起椅子坐在了夜寒彻身边,拿着自己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一柄装饰华丽的匕首横在夜寒彻脖子上“说不说,不说本皇子给你放血了哦?”
“别闹了!”夜寒彻将那镶嵌了珠宝玉石的匕首推开“当时是大皇子带人到的淮南王府,所以我们都先入为主的以为是大皇子拉拢不成就陷害,但是我父王发现大皇子这几天也在查究竟是谁将那些信封放在了淮南王府。”
“而且,大皇子的确是被人诱导着去的淮南王府,据我所知,大皇子在进入淮南王府之前的路上整个人就是处于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当时没人注意,我母妃一提醒,我才想起来,那样子,很像是传说中中了蛊毒的模样。”
夜寒彻说着烦躁的挠了挠头“你们也知道,我母妃从小就混迹江湖,对这些玩意儿比较熟悉的,总归,这玩意儿出现在烈京就不会是什么好事,老头子让我提醒你们一下,别莫名其妙就中招了。”
“这倒是个新发现,替我们谢谢王爷。”燕惊鸿一本正经的向夜寒彻道谢。
“嗨,说什么谢,唇亡齿寒,淮南王府和相府真要是被算计了,接下来轮也轮到夜王府了。”夜寒彻不在意的挥挥手“这案子越查越大,你们说说吧,究竟要怎么办?”
“怎么办,拿筷子拌呗,搞事情的人自己都不怕,我们怕什么?”端木微澜白皙的手指在把弄脏一挥“王爷既然已经跟你透露了这些消息,那就说明他心里已经有分寸了,那些该上报,那些该瞒着,王爷比你清楚,你瞎担心什么?”
“行,我不担心,那我问问小妹的事情总共行了吧?”夜寒彻气鼓鼓的往椅子上一靠“我家那重女轻男的毛病你们都知道,真要是让北漠或者南诏把人给带走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老爷子可是真的会找你们两个算账的!”
“小郡主没有跟你们说嘛?”月零煞一脸意外的看着夜寒彻“北漠使臣看上了舍妹,南诏使臣看上了端木微雪,姚雪芙,周飘雪,小郡主都已经安全了,安安稳稳待过文试和武试就可以放心回家了的?”
“这死丫头,成心看着老头子和母妃为难我!”夜寒彻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