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殇瞬间一个跳跃直接从马车旁翻墙跳进了淮南王府,而众人的视线范围内却是空空如也,哪有五公主的影子,可见燕栖霞对他的杀伤力有多大了。
青风好笑的摸摸鼻子,对梓樱和萧黎道:“我和太子殿下先进去,你们去月相府和夜王府叫一下其他人,就说是将军约他们出去。”
“知道了,你们快进去吧。”梓樱答一句,转身拽着萧黎就走了。
中秋当他皇宫遇到刺,淮南王虽然跟管理烈京治安的人都没什么关系,但是毕竟位高权重,这会儿就算是装模作样安慰一下皇帝,也总要在宫里的,于是只见到了淮南王妃和莫啸天。
淮南王妃手里也提了一个食盒,与他们正好在回廊遇上,端木微澜挑眉问她“义母这是要出门?”
淮南王妃微微点头“今日是云岚大长公主的寿辰,她老人家不喜欢热闹,十几年没有过寿了,我和夜王妃,月夫人商量好了去看看她老人家。”
“原来如此,那啸天和义父在吗?”端木微澜本意就是来找莫啸天的,只是水千殇还想跟淮南王要东西,所以顺便就问了一句。
淮南王妃轻笑一声“你要找你义父的话还真不巧,昨夜宫里出现此刻,他一大早就和夜王,月相一起进宫了,啸天倒是在,他就在主院里,你们自己进去吧,我就不招待你们了。”
“义母自便。”端木微澜侧身让开路,送淮南王妃出门。
也是因为这一番停留,燕惊鸿还是赶上了端木微澜,得了端木微澜“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傲娇眼神,一起进去的时候莫啸天一手拿着账本,一手撸着自己那可怜的头发,原本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这会儿跟落魄的穷酸秀才似的,简直狼狈的不忍直视。
主院里的本该是待客的餐桌上这会儿视线所及处全是乱七八糟的账本,多半是手抄的,居然还有印刷的,拎起来一看,是几十年前户部赈灾的账册之类的,端木微澜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侧首拿眼角去看莫啸天“话说,你家这是遭贼了?”
燕惊鸿等人也是一脸狐疑,就近翻看了几本,燕惊鸿无语道:“你看这些做什么,难道王爷又发现了什么秘密,要查账抓贪官?”
“殿下您的智商是被微澜妹妹吃了吗,这是五十年前的账本,我爹就是闲的去扫大街也不见得会查这种账本!”莫啸天无语的捶桌子。
“哈哈哈,又要翻账本了吧,我就说怎么今天这么安静,让你昨天怼我,遭报应了吧?”夜寒彻的幸灾乐祸简直不要太明显,他好像对这样的莫啸天特别熟悉,以至于进入住院后只是看了一眼满地满桌子的账本就知道莫啸天在做什么了。
端木微澜被莫啸天的话气到“好心叫你一起去玩儿你把我当什么了,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微澜妹妹我错了,我这是忙傻了,你千万别跟我计较啊!”莫啸天瞬间变狗腿,转身朝夜寒彻呲牙列嘴“你少在哪儿幸灾乐祸,别以为我不知道,夜王叔昨晚就罚你蹲马步了,腿还能站得直嘛?”
“蹲三个小时马步总比你这个好多了,没有一个月出不了门了吧?”夜寒彻死撑着,仔细看的话,他今天走路的姿势却有点僵硬。
萧黎和月零歌最后进来,萧黎走到端木微澜身边汇报“将军,昨日宫里出现刺客,月大统领是禁军统领,一大早就被陛下宣进宫里了。”
“没事儿,零歌在就行,没他一个我们照样玩儿。”端木微澜大方的一挥手,朝月零歌挥手“零歌快来,你未来相公变瘸子了,赶紧想想要不要退亲,退了姐姐给你找一个更好的?”
“啊?”月零歌一脸懵逼,昨天才赐婚,怎么今天就要退亲了?
夜寒彻保护小鸡仔似的将月零歌护在自己身后“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太子妃娘娘,一来就让人退亲,这事儿办的不地道吧?”
“好像是有点儿不地道。”端木微澜说着,重重的点了下头“所以,你还是不打算你们两个究竟在玩儿什么吗?”
“不是我们玩儿,是淮南王叔和玩儿。”夜寒彻挺潇洒一公子哥儿,说起这事儿也是一脸的苦相。
莫啸天也道:“自从成年后夜王叔和我父王就怕我们一不小心被人拽到坑里去,每次只要朝中有什么大事发生,就想方设法阻止我们出门,后来不知道达成了什么默契,只要朝中有事,寒彻就要每天早上起床蹲三个小时马步,而我就要看完我父王找来的这些账册,算出所有的收支出入,直到朝中那件事情彻底解决为止。”
燕惊鸿听完也是忍俊不禁,侧首跟端木微澜解释“啸天的算术是我们这几个同龄人中最差的,几乎可以说是差的惨不忍睹,而寒彻是最疏于体能训练的,两位王叔很了解他们的儿子,也知道打蛇七寸的道理。”
“哈哈??????”端木微澜听得捧腹大笑“两位王叔还是很慈悲了吗,若是我,天天让你们做这些事情,直到你们能平静的接受为止,要知道,有一个众所皆知的弱点,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以前觉得这么点事情没什么,可是现在好像还真的是。”夜寒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