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师姐,你放心吧,我会向牧蓝姐姐他们学习的。”薛跃重重的点头“从现在起,我以后无论在何时何地,一定不会做出让我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一群人的热闹聚会最后成了师姐弟俩的促膝长谈,萧黎和青风抓着那个仵作回来的时候,薛神医和薛跃刚刚离开,而薛神医和水千殇还定下了一年之约,南诏之行结束后,两者的医术对决,就定在冥地山庄。
“小姐,这就是那个仵作,尸检记录和知府的案卷都已经拿过来了。”青风将仵作摁跪在地上,萧黎将那些资料都送到了端木微澜手中。
端木微澜把东西一收,身子坐直了朝燕惊鸿咧嘴一笑“活的归你,死的归我,那朱亚夫好坏是非你来定,我不管了。”
“人是你让带来的,结果到这儿你就说不管就不管了?”燕惊鸿哭笑不得,的看着端木微澜,深觉端木微澜真是越来越懒了。
萧黎在边儿上看的也觉得好笑“小姐,公子的人审人的手法还是您叫的呢,属下看您负责活人,公子负责死人还差不多。”
端木微澜被自己人说的心虚,干脆把资料端一张张铺开在桌子上,两只手捂着耳朵幼稚的摇着脑袋念叨“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水千殇和秦风彻底傻眼,水千殇张口结舌“这,我不过才走了一下午而已,她这是怎么了,中邪了?”
秦风虽然也觉得这样的无赖招数实在是太低级了些,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姐姐,于是就蛮横的道:“小澜澜既然不喜欢,不管就不管了,一个小仵作,也不值得她亲自出面,你们还稳不稳了,不问我让人把人送回去了?”
护短狂魔一开口,萧黎连忙跳出来反对“不行,我和青风一路把这人拖出来,黑不能让人发现,也是很辛苦的,什么都不做就放回去,我们两个岂不是白跑一趟?”
青风也在一边猛点头,要说这个仵作看起来也不怎么胖,但身上的肉是真的瓷实,想拖动他,没点儿力气和技巧还真不行!
仵作没有被蒙脸,眼睛一睁,就什么都能看见,可他现在恨不得什么都没看见,一个个俊男美女的,看着也不是凶神恶煞的,可是说话间那种一句话就决定他生死存留的气息太明显了,哪怕他被梦着眼睛绑起来,他可能也不会这么紧张了。
燕惊鸿被耍赖的端木微澜搞得彻底没辙,最红还是认输了,无奈的摇摇头,看着仵作道:“我们无意伤你,让你来只是有些话要问你,除了我们每有人知道你来过这里,只要回去后你自己守口如瓶,朱亚夫也不会为难于你,但这一切前提是,回答我的问题,且不得有半句虚言,你可明白?”
仵作早就吓得瑟瑟发抖,终于有人搭话了,连忙应承,就跟已经被人严刑逼供了似的“小的明白,公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今日驿馆上下二十七名衙役被杀,全部都是由你验的尸体,验尸的结果是什么?”燕惊鸿淡淡的眼神看着仵作,没有刻意放出什么威压来吓唬人,那仵作听到问的是这案子,却突然就变了脸色,那脸色犹如见鬼了一般,惨白到吓人。
“太恐怖了,真是太恐怖了!”仵作浑身颤抖着说道:“全身上下不见一处伤口,也没有中毒的迹象,二十七个人,全都死的无声无息,小的当了三十年的仵作,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死法!”
“公子您知道吗?”仵作突然爬着往燕惊鸿面前扑过去“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甚至都带着笑,就好像睡着的人做了梦一样,可那分明是死了,不是睡着了啊!”
“什么伤口也没有,那门口的那些血迹是怎么回事?”驿馆门口那大片的血迹想不注意都难,燕惊鸿坐在马车上那么远也是看到了的,如今仵作却说那些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这岂不是与现场的情况相矛盾吗?
仵作在一边狂摇头“不是,那些虽然也是人血,但是不是那些衙役的血,而且,最可怕的是府衙四个仵作和那么多衙役查遍驿馆也没找到任何一个有外人去过驿馆的痕迹,太恐怖了??????”
仵作的恐惧不像作假,但是燕惊鸿却不见得在意这些,他只是冷冷的开口“朱亚夫怎么说的?”
“府衙的捕头跟驿馆的衙役常有来往,据他说那些人根本不是真正的衙役,可是朱大人说二十几名衙役被杀,事情非同小可,报到上面去一定会派钦差来彻查,如此,陇南城又得不得安生,既然已经死了,就从本地找一些人替补上去,此案就此了结,再不做调查了。”
“二十几个人的命案,加上之前失踪的衙役,一共五十四个人,他朱亚夫说不查就不查了?”
燕惊鸿冷哼出声“以往陇南城的案子也是如此草草了解的吗?”
“不是的,不是的。”仵作连连摇头“其实这次知府大人草草结案,小的们也很疑惑,毕竟以前的命案,知府大人可是很认真的审理探查的,几乎没有一个冤案,错案,虽然每年都有那么几个无头案,但那是都是正常的,也实在怪不到知府大人的头上,这一次这么大的案子突然就说不查了,小的们心里也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