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落立马把长刃抵在他的脖子上,冷冷道:“你信不信我立马杀了你!”
栖何意谄媚一笑,轻轻用指尖推开长刃,“娘子若是杀了我,那就得守寡了呀!这么愚蠢的事我聪明的娘子又怎么会做呢。&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千落立马把长刃一甩,割掉了他耳际的几根头发,吭声道:“别逼我。”
栖何意立马乖巧的点头,眼神无辜地望着她,像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般。
千落也懒得搭理他,收回长刃便靠在树旁闭着眼睛就要睡觉。
栖何意见了立马跑过来,动作轻盈而小心翼翼,他悄悄地在千落身旁坐下。
千落立马睁开眼睛,手里的长刃迅速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千落一抬头就骤然吻到了栖何意的唇。栖何意在她唇上小鸡啄米地尝了一口,又迅速离开。
他妩媚地笑着,声音也带着无限的蛊惑,“这是睡前一吻。娘子快睡吧,为夫帮你把风。若是你觉得拿刀抵在为夫的脖子上会让你睡得舒坦些,那就放着吧。”
千落愣住,随即是又气又无奈,手中的长刃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不深却也不浅,她冷声警告道:“下次就不再是这一刀了。”
说完千落便愤然地撇过头,手上的长刃如他所言依旧抵在他的脖子上。
栖何意又小心翼翼地把千落的头扳过来,往自己的肩上放。
千落终于是动怒了,她大声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栖何意无辜地举起手,温柔说道:“为夫觉得娘子靠着肩膀睡会比靠着树干睡要舒服些。”
千落冷着脸直接起身,在另一棵树下坐着,双手环胸就要闭眼。栖何意如意料中一样厚脸皮地跟过来。
千落拿着长刃划破了他的衣裳,生气地说着:“你能不能消停会,粘着我我嫌烦!”
栖何意却仿佛听不出她的怒气,他仍旧是痴痴地笑着,隐含着的邪魅爬上嘴角,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只要娘子乖乖的靠着为夫睡,为夫绝对也乖乖的。”
千落真是被他打败,栖何意见她拿自己没办法,好笑着把她的头往自己肩上放,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千落靠着他的肩,却睡意全无,莫名的心烦意乱。过了许久,待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后,千落才小心翼翼地把头抬起来,悄悄拿起一旁的武器,转身就要走,却又忽然回头,细声说了句谢谢,便朝林子深处去了。
待千落的身影消失在黑幕中后,栖何意睁开了眼睛,紫色的瞳眸闪过一抹不易擦觉的笑意。
有几抹黑影从暗处出来,齐齐跪在栖何意身前,恭敬地喊了声:“侯爷。”
栖何意起身拍了拍沾了泥巴的衣裳,却瞥见那被划破的地方,心情竟很是愉悦,他撩了撩额前的发丝,说道:“没想到来蒲松林侦查一趟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那侯爷打算何时出手?”
栖何意理了理衣裳,紫眸闪了闪:“再等等。”
“可是现如今墨北辞的人也在找她。”
栖何意眸光又是一沉,“那就让他找,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帮他一把。”
“侯爷,满风倒是觉得现在出手是最好时机。”忽然出现的贴身侍卫楼满风说道,“您已经比墨北辞捷足先登了。”
栖何意仍旧一意孤行地摇头,“按我说的去做。”
众人齐齐应是,立马向四周散开,隐入黑暗中。
栖何意背过身,望了眼千落离去的身影。想起她那句声若蚊蝇的谢谢,竟觉得有些好笑,他轻轻摩擦着唇瓣低声喃语:“虽然不讨喜,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千落满身伤痕,左肩中了一枚毒镖,泛黑的血染红了衣裳,她倚在树干上,艰难地呼吸着。
“郡主,怎么不跑了?你那狂傲的能耐哪去了?”媚娘手里握着长剑,剑锋上染了不少千落的血。
千落抬起头望着媚娘,她手里的长刃已断,弓箭已残,剑已丢,浑身上下可以用来防身的只剩下一些尖锐的竹签。四周围满了杀手,她若是要逃,没有生机。
“为什么要杀我?”千落捂着胸口问道,左肩和右手火辣辣的痛正在侵蚀她清醒的意识。
媚娘淡淡一笑,剑锋抵在千落白嫩的脸上,“太子殿下的命令,我们做属下的,不得不从。”
千落忽然仰天大笑几声,出言讽刺道:“不愧是他养在身边最忠诚的狗。”
媚娘脸色发青,剑锋慢慢移到千落如玉般的脖子上,“郡主沦为间妓,可是连狗都不如啊。”
千落扯出一抹冷笑,看准她的腹部,忽然赤手抓住她的剑,手中甩出几根竹签。媚娘扭腰躲过,却被千落趁机把剑拔过去。
千落纵身一跃朝身旁杀出一条路来,媚娘夺过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