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清朗,繁星闪烁,上玄月被薄薄的云雾遮掩,柔和的月光从缝隙处洒下,温柔了两岸灯火,朦胧了夜色,陶醉了夜市中行走穿梭的路人,也照亮了房中此时动作暧昧的两人。&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千落一脸怒色地瞪着把自己抵在墙上的男子,握着匕首的手被他紧紧按住,双腿也被压制着,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你是怎么进来的!”
栖何意笑得一脸轻狂,邪魅的目光暧昧地盯着眼前不安分挣扎着的小丫头,似乎察觉到她的伤口,动作也变得轻柔了些。
“当然是用脚走进来的呀。娘子,可有想为夫?”
千落有些吃惊,虽然在密林时便觉得他不是普通人,但也是没想到暗卫密布的皇子府他也能闯进来,墨北辞的警惕不可能这么弱才对。
千落的脸色立马耷拉下来,沉着眸光,冷道:“放开我!”
栖何意却是把身体往她身上贴,笑得更为魅惑。专属于男子的气息迎面扑来,千落不禁面染潮红,眸色却更为阴寒,可心跳已有些纷乱,似乎也不是很排斥他的靠近,总觉得这么熟悉的气息像极了曾经的一个人。
望着千落娇艳欲滴的脸,栖何意不禁心生调戏,眉梢轻挑,邪恶地笑着:“娘子,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果然此话一出,千落的脸色更为阴沉,眸中迸射出来的冰冷如隆冬大雪,她轻扯嘴角,却毫无笑意,“要不,你来验证一下?”
栖何意愣住,却又吃吃笑着,他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那娘子喜欢在墙上还是床上?”
千落吭哼一声,袖中的银针还未飞出就被栖何意一把按住,修剪得非常漂亮的指甲在她的脉门上虚划着。
他依旧笑脸盈盈,“娘子,女孩子要可爱些,不过没关系,为夫可以在床上剽悍回来。”
千落又是一惊,没想到他和墨北辞一样都能轻而易举就将自己的想法识破,看样子这个人并不像表面这般浪荡简单。
千落忽然凑近他,彼此间的呼吸都喷洒在各自的脸上,她轻声说道:“要重温一下河中的感觉吗?”
明明知道这是她故意使的伎俩,可栖何意还是很享受她的挑逗,嘴角擒着一抹邪笑,松开了禁锢住她的手,一把按住她的头,就要吻下。
千落看准时机,低下头的同时左手迅速朝栖何意的穴位点去,不料他躬身躲过,薄唇也刚好落在她的额头上。
然而却因为躬身的缘故,千落的腿也脱离了禁锢。她抬起就要踢向栖何意的裤裆,却在即将碰到的时候又被栖何意一把握住,他用力一拉,千落便华丽的开了个一字腿。
栖何意笑得眉目弯弯,“娘子好生厉害。”
千落立马把手中的匕首甩过去,栖何意偏头躲过,就在此时千落一个跃身,脚立马脱离了他的手。栖何意回头之际,千落整个人就压了下来,手指在他身上轻点几下,两人便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倒在地上。
栖何意后背被撞疼了,眉头微皱,却依旧笑着,带着无尽的暧昧说道:“原来娘子喜欢这个姿势呀。”
千落从他身上站起来,冷冷看着他,“你喜欢就多躺一会吧。”
被点了穴道的栖何意没有半点恼怒,反倒是更愉悦地笑着:“娘子,为夫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你到底来干嘛!”千落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莫名的暧昧和调戏,眉目染上不悦。
“怕娘子太想为夫,所以就来看看娘子”栖何意说得一脸真诚。
“这里是皇子府,戒备森严,你能进得来说明你的本事不小。况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千落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眸色一狠,“说,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你夫君呀,为夫真的是来看娘子的。至于为夫怎么知道娘子在这得暂时保密。不过请娘子相信,为夫绝无害你之心。”栖何意诚恳地说着,就差举起手指发誓了。
千落用力一压匕首,却未割他分毫,“我凭什么相信你?”
“为夫现在还没有这能耐,不过为夫会用行动让娘子信任为夫的。”
千落望着他无比诚实的模样,也没了要逼问下去的必要。这个人满嘴花言巧语,真真假假难以分清,断不可能会说真话。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把你交出去。”
“娘子那么重情义,才不会这么做呢。”
千落斜睨着他,“看样子你很了解我?”
栖何意无害地笑着,“为夫当然得了结娘子了,不然以后怎么生小孩子。”
千落又沉着脸,打算把他的哑穴也给点了,花言巧语满嘴胡言着实烦人。
“娘子,为夫就要离开渔阳小半个月了,届时你能来送行吗?”栖何意忽然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