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人,你还只是个女孩。”墨北辞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嘴角的笑意仿如彩虹般惊艳,“我还可以更男人,要不让你见识见识?”
千落瞪着他,彼此的体温隔着几层衣裳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一旁的侍女都纷纷退到屏风后,竟还点了迷人的熏香。
“墨北辞,你对女人很有一套嘛。”千落冷着脸说道。可脸上妖媚的粉红却展露了她此时的心境,细看她的耳根子也染上了一层绯红,眼中的清冷也夹带着几分少女本该有的羞涩,看着颇为诱人。
墨北辞笑意浅浅,似乎调戏她是一件很愉悦的事,他说道:“你若想,我可以更深入。”
千落不禁冷哼,似乎很嫌弃。她尝试地挣扎着:“看来你经常做这种事?”
“你在吃醋?”墨北辞低笑出声,脸上的快意已经丝毫不加掩地显露出来。
千落眸光暗了暗,脸上浮上一层寒意。跟这个男人说话,她总是讨不到好处。从认识到现在,在他面前,她似乎一直在吃亏。
“你下去!”
墨北辞见她阴沉着脸色,大抵是觉得再继续调戏下去也没什么乐子了,也收起了玩心,放开了对她的禁锢。在千落回神之际又快速跃回到轮椅上,他暗黑的眸子,里里外外都是余意未尽的愉悦,似乎还带着满满的春风得意。
千落立马从床上坐起,摆出一副戒备的模样。方才那番调戏,似乎让她忘记了一件事。
墨北辞看着她带着怒意的神色,又痴痴笑起来,眸光不经意扫过床上的被褥,一抹刺目的鲜红仿佛能闪出光来。
千落也顺着望过去,心下一惊,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忙抓过被褥仔细看了看,潮红再度染上脸颊。
墨北辞眉目拧紧,有些焦急,赶紧上前作势就要为她检查,嘴里还问着:“哪里还受伤了?让我看看。”
千落却是咬牙骂道:“你出去!”
墨北辞仍旧是茫然得不明所以,执拗着要为千落看看伤口。
千落别扭的扯过被褥盖在自己身上,又气又羞。毕竟是十二岁的少女,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事情,心里本来就慌乱的很,墨北辞却还在添乱。若非打不过他,千落定也不会这般觉得羞人。
“纾儿!”千落赶紧朝屏风后喊道,语气明显乱了方寸,“你进来。”
可屏风后毫无反应,千落气得头晕目眩,腹中一股烧着了般的异样难受让她愈发气愤。
“我是大夫,侍女比不得我好。”墨北辞对她的扭捏感到奇怪,只以为是刚才的碰撞让她划伤了哪里。可见她百般的排斥,本就忧着的心就更是不痛快了。
“那我下面流血了,也该由你这个大夫查看包扎?”千落怒瞪,胸前气得起伏激动,说完这句话她觉得脸更滚烫了。
墨北辞一愣,显然没反应过来,呆怔的功夫就已经被千落“请”出了房间。
他仔细想了番,似乎明白了什么,下意识对一旁的时雨问道:“时雨,女人下面流血叫什么?”
“啊?”时雨惊愣住,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微张,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时雨像受了十分重的打击般,愣瞪着无法说话。
墨北辞蹙眉,也貌似觉得有点唐突和不妥,他立马黑下脸来,瞳眸里泛起波澜壮阔的阴寒之意。
时雨见状赶紧低头,努力忍着笑意回答道:“那叫葵水。女子一月一次,一次就那么几天……”
“你懂的好像很多?”墨北辞眯起眼睛看他。
一股莫名的怒火立马窜到时雨身上,他立马住嘴,额冒冷汗,连呼吸的空气仿佛都被墨北辞掌控了。
时雨却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着:若是被他人知道,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天才神童墨北辞,竟连女人的生理常识都不了解,那该是件多不光彩的事情啊。
仿佛完全洞悉时雨想法的墨北辞脸上的阴暗漆黑密布,浑身散发着让人毫无立锥之地的可怕威压。他用一贯清冷的声音说道:“时雨,你也有好些日子没有练习倒立飞檐了,刚好近来的屋顶积了不少灰尘,给你两个时辰,给我打扫干净,若有一指灰尘残留,那就改去打扫皇宫。”
时雨再次怔住,惊讶得险些咬到舌头,倒立打扫屋顶?皇子府虽不比皇宫,可也不是一般府邸能比拟的,两个时辰怎么可能完成?
“可有异议?”墨北辞沉声问道,像突然浇下的冷水,让时雨瞬间透心凉。
时雨忙低头,暗自悔恨,却不敢有丝毫的忤逆,“时雨这就去打扫。”
说罢,他便跃身上了屋顶,凌空一翻,双手着地,一片瓦一寸灰地仔细打扫着。
可时雨纵然脸上毫无情绪甚至是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但他在心里却是叫苦连连,仿佛咽下了大把大把的黄连,可都卡在了喉咙里,一阵一阵的苦味袭来,将他熏得头晕目眩,寻短见的想法似乎都有了。
而把快乐建立在时雨的痛苦之上的墨北辞,那本冷下的脸色在时雨看不见的地方终于缓和了些。他回望了眼紧闭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