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墨北辞抱着醉得一塌糊涂且胡言乱语神志不清的千落,沉着的脸色越来越危险。&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千落虽然跟着容止到处混吃混喝,可容止从来不会让她喝烈酒,所以她对烈酒的酒量并不好,可是装的好。
千落的眼睛有些迷离,低头看着抱住自己的那双手,纤长白皙,比女人的还好看,她顺着那手向上望去,就看到了一张愤然的俊逸脸庞。
千落忽然傻傻一笑,伸手摸着墨北辞的脸,细嫩滑润,也像极了女人的肌肤,她是越摸越喜欢得不得了。
墨北辞看着怀中醉酒的人儿,面色粉嫩,眼眸潋滟若春水般布满柔情,带着懵懵懂懂的水灵。这是他第二次见她喝酒,以前她身边的丫鬟绿竹总会替她挡酒,钟离容止也是不允许她沾烈酒分毫的。而冰窟酒不是一般的烈酒,一般人喝了也要醉上个几天,若非酒量特别好的人也是不敢轻易碰这深埋在极寒之地二十多年的冰窟酒的。刚才看她喝的豪爽,还以为酒量有多好,原来也不过是夸夸其谈,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
“那么好看的人,就应该笑一笑嘛。”千落捧着他的脸还不忘揉了揉,对他面无表情的神色不满地嘟囔着。
墨北辞眼神忽然一亮,这里没有人,有的也不过是一个醉得一塌糊涂的醉鬼,他也不必再装眼盲了。
他低下头,出声问道:“你说谁好看?”
千落摸着他的脸,痴迷地笑着:“你啊。”
墨北辞眉梢染上几抹欣喜之意,“我是谁?”
千落像被问住了,睁着眼睛盯着墨北辞看了好一会也得不出答案,忽然她皱着眉,耷拉着脑袋,不满地低喃道:“我想不起来你是谁了。”
“记住了,我是你男人,你此生唯一的男人。”墨北辞不满地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千落立马尖叫起来,本就粉红的脸突然变得火红,烫得她都忘了自己本来的温度。
外头陪着车夫驾车的时雨下意识掀开帘子把头探进来,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却不料看到了如此鲜艳的一幕,顿时愣在那傻了眼,以至于都忘了把头缩回去。
墨北辞黑着脸,怒瞪着他,吼道:“滚出去!”
时雨这才恍如大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放下帘子,心里却在窃笑着,自家主子祸害人间女子那么多年,终于有人能收了他了,也不枉他孤独那么久,就是怕哪天找到的媳妇都被自家主子迷了去。
时雨对着帘子,低低笑着,小声说道:“念儿,你要替天行道啊!”
话说完他就被一颗珠子砸中额头,顿时一股火辣辣的痛。
“再偷看试试!”
时雨悲催地拧转头,欲哭无泪地揉着自己的额头,为了避免车内动静太大惹起他的条件反射,他赶紧从自己的衣裳上撕下几块布条,塞进自己耳朵的同时也不忘给车夫塞上。
“坏蛋,坏蛋,大坏蛋!”千落害羞地大骂着,迷离的眼睛不满地瞪着他,似乎被占了很大的便宜。
墨北辞凑近她,忽然有些喜欢醉酒的她,没有利刺没有抵挡和坏心思,这样的她才可爱点。
“我还可以更坏一点,念儿要试试嘛?”
千落嘟着嘴吧,忽然把嘴巴凑上去,学着墨北辞的动作,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咬完了还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嘴巴翘得高高的,“让你欺负我。”
墨北辞被她的模样逗笑,极深极真的笑意像冬日里送来的一阵暖风,暖乎乎得能融化整个冰天雪地。她还真是不能吃亏。
千落在他怀里挪了挪身体,像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似的,神色也有些恍惚和迷恋,她小声嘀咕一声:“咦,你笑了呀,刚才沉着一张脸简直像灶炉里的黑炭。还是喜欢你笑的样子,好看,我好喜欢。”千落说着就摸上他的脸,笑得前所未有的灿烂。
听到喜欢这两个字,墨北辞的心弦忽然一动,看着她的眼神柔得都能滴出水来,只觉浑身都要被她那句喜欢给暖化了,搂着她腰的手不自觉紧了几分。
他低头,靠近她的脸,凝视着他,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说你喜欢我?”
千落开心地点了点头,怕他不相信还把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嘟着嘴吧说着:“嗯,我喜欢你。”
虽然知道这是她醉酒后无厘头的话,可是墨北辞还是禁不住开心好久,他又问道:“有多喜欢?”
千落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这么多,不对,这么多。”
她忽然皱住了眉头,伸展开的手已经是最大限度了,可是她还是觉得不够,忽然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对着他说得无比真诚:“喜欢到这里全部都是你。”
墨北辞一愣,都说酒后吐真言,她醉酒虽然看着幼稚至极又迷迷糊糊,可这句话会是她的真心话吗?
不管如何墨北辞还是因为她这句话而笑得很开心,他伸手捏着千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