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虚空坊,千落赶忙把手抽了回来,花无惜有些不高兴了,孩子气地嘟囔着嘴巴,“好歹我救了你,也不让我多牵一会儿。&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千落朝他翻了个白眼,语气有些不带人情:“我根本不需要你救,是你自己多管闲事。”
花无惜立马耸拉下脸色来,有些生气了:“不知死活的女人,别不识好歹!”
千落也清冷着一张脸,根本不打算和他多纠缠,算着时间,墨北辞应该也要回来了,她得赶紧回去。
花无惜见她要走,顿时急了,忙拦住她,还顺道扯下了她粘在鼻下的假胡子。
千落皱眉伸手去抓,他却把手举上高处,比他略矮了一个头的千落根本够不着。
“安乐侯,你别这么幼稚行不行!”
花无惜臭着脸,还十分得瑟地拿着那一截胡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别以为本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阿辞已经回府了,你偷跑出来,早回去晚回去都免不了一顿骂,不如先陪本侯去玩会儿,本侯开心了说不定会勉为其难为你求个情。”
千落嗤笑一声,似乎听到了很好笑的一个笑话般,“我的事就不劳烦侯爷担心了,侯爷还是赶紧回驿站吧,听闻靳王今晚又给你物色了不少美人。”
说罢也不再去抢胡子,转身就走,连背影都显得十分干脆潇洒。
花无惜不开心的努了努嘴,也再懒得管她,他气地把胡子往方言身上一粘,气道:“扔的远远的,本侯看着心烦。”
方言却是一脸犹豫不决,花无惜看着他,愤愤道:“方言,你难道也要跟本侯作对?”
方言闻言,身体一抖,立刻听话的就要扔出去。
花无惜见状又赶忙抢回来,嫌弃却又舍不得的揣到手心里,闷声嘟囔:“算了算了,看着挺好玩的,还是留着。”
方言有些想笑,他还是第一次见花无惜被气成这样,不过想想也对,自家主子一接到墨北辞的书信,立马就从驿站赶来了,不惜踩在太子的面上将她救回来,竟还不领情,向来也只有自家主子辣手摧花的份,可来了后凉竟被一朵无名小花辣手催了回来,想想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侯爷,既然她不识好歹,您又为什么要救她?拂了太子的面子,不好善后啊。”
花无惜哼哼了几声,“本侯都不舍得欺负的人,哪能容别人欺负。”
方言心领神会地转了转眼珠子,“侯爷,那欺负念儿姑娘的人,我们要不要去……”后面的话方言没有说,而是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花无惜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忽然森然起来:“方言,你过来。”
方言常年跟在花无惜身边,最是了解他的脾气,那小眼神阴阴森森的,方言当即觉得骇人,有些踌躇,不想过去了。
花无惜则是定定看着他,眼神冷冷的,似乎会喷出鹅毛大雪将方言覆盖住。
被这么看着,方言哪敢不从,他认命地吸了口气,把心提上嗓子眼,才畏缩地走到了花无惜的面前。
花无惜当即不满地伸手拍了一把他的脑袋:“方言!除了打打杀杀你还能想到什么?”!
方言有些委屈,无辜的小声嘀咕:“我还会保护主子呢。”
见他还嘴,花无惜一个气急,抬脚就往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方言,你最近皮痒了是不是?”
方言有些幽怨地看着他,用手轻揉着屁股,似乎痛极了。难道他说的有错吗?身为贴身护卫,除了打打杀杀那些事情,可不就是保护主子吗?
花无惜握紧了手中的假胡子,气得牙痒痒,“迟早要被你气死。”
远在朝夕楼的阁楼上,两抹身影紧紧盯着这一幕。
“你真的确定她的身份了?”白衣女子问道。
朝与暮摇了摇头,很没把握,“我看过她的后背,完全没有渡生花的标记,可那模样又分明与楼主七八分相似,不得不让人匪夷所思。”
白衣女子忽然捏紧了手中的软鞭,眼中有熊熊燃烧而起的希望,可没过多久便又湮灭下去了,她掩饰着悲痛道:“或许小主子真的没死。”
朝与暮眸中也有暗淡了的光。楼主身死,内鬼隐没,渡生楼瘫痪,人心涣散,元老也不知所踪,而楼主的血脉又都死绝,若非楼主早有预料,建了朝夕楼,恐怕渡生楼真的不复存在了。
忠国侯府出事不久,他就打探到虚空坊内似乎有小主子的下落,本想着前去探查一番,竟中了媚娘的伎俩,好在多得一位间妓相救。只是这位间妓不是别人,正是他所要找的人。只是一切都并没如预想的一样。
良久,朝与暮才说道:“能值得墨北辞这样在乎的人也只有小主子了,我会找个机会,再试探试探她。”
“阿暮,”白衣女子似乎并没有留心听他说什么,她突然想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