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早朝墨北辞再一次破天荒地出席,不少人都低声细语,都说墨北辞似乎有重新参与朝政的打算,毕竟如今已经战事四起,谁都想为自己寻条后路。&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更何况墨北辞虽不是太子,却享尽太子该有的权利,后凉储君也因此备受争议,尤其是近来墨北辞的反常让太子党的人都慌了阵脚。
因为墨北辞的出现,大家都以为今日的早朝又会是一番风起云涌,可一直临近退朝墨北辞也只是静静的旁听,让人瞬间摸不准他们的用意,似乎今日的早朝又与往常别无所异。
而此刻的朝堂上,后凉皇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大声说道:“对了,高平侯的寿辰快到了,高平侯位属‘五侯七贵’之中,而‘五侯七贵’此次都会派使者前去贺寿。朕刚接到消息,华夏太子和朔漠皇太女此次皆会亲自前去。”
朝中众臣又细声交头接耳,往年华夏的使者只是个小官,而因着高平侯的嗜好所惧,朔漠从来不敢派女官前去。可这一次,不仅华夏太子而且连朔漠的皇太女也亲临,只怕其中之意并不单纯。
往日这种事,后凉皇向来都是让礼部安排,但这次去的不是太子公主就是太女皇女,后凉的皇室自然也要有所表示。而墨北辞一向不参与这些事,所以这次的差事儿,多半就落在太子身上了。
太子十分自觉地出列,他拱了拱手,自动请缨道:“父皇,儿臣请旨亲自前去。”
后凉皇欣慰地点了点头,“轩儿你去最合适不过,朕便让妄丞相也一并陪同前去。”
一直沉默不语的墨北辞却在这时候忽然抬头看向后凉皇,“父皇,儿臣也请求一同前往。”
语出众人都诧然。墨南轩和妄如初皆是一愣,下意识的看向墨北辞。
本寂静的朝堂又有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响起。所有人都知道墨北辞喜静厌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场合,这次他就竟自动请缨,其用意不得不让人猜想连篇。
墨南轩垂下眼眸,似乎已经知道了墨北辞的目的。他习惯性地轻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淡淡的,让人看不清,却刚好被墨北辞收入眼中。
后凉皇也很是惊讶和意外,“哦?你向来不喜这种场合,怎么如今也想去?”
墨北辞表情很是平静,他淡淡的说道:“几年前,儿臣曾因为羽林卫一事和高平侯结下梁子,因为腿脚不便一直未能和他化解,儿臣便想趁着这个机会前去和解当年之事。”
听他说起当年之事,朝中大臣面色都微微变了变,尤其是靳王,他想着墨北辞这番话的言外之意,心里又是一番算计。
当时高平侯归顺后凉,提的条件便是要得到羽林卫的调遣令。而羽林卫可是后凉皇室第一禁卫军,一个人便能顶铁兵营中五六个将士。墨北辞哪里肯,多次交涉不成后,墨北辞便与他闹翻,而后凉皇为了稳住边关战况也只好暂且将羽林卫调遣令交给他。
后凉皇觉得在理,也点了点头,“如此也好。”
话完,他便示意了身边的大内总管一眼,大内总管会意,立即高呼退朝。
出了大殿,妄如初便迫不及待地问道,“你向来不爱凑这些热闹,怎么这次这么主动?”
墨北辞眼皮也不抬,只是懒懒地回道,“高平侯是五侯中执掌最多兵力的一个,后凉精锐的‘羽林卫’也由他直接统领指挥,而封地高平又是个聚宝盆,俪妃怎么可能放过这条大鱼。前些日子,父皇把重整的朝纲重任交由我,我虽还未有所动作,可还是让不少人乱了方寸,俪妃就是其中一个。”
他顿了顿,“渔阳中多个据点已经浮出水面,她定会知晓我早有察觉,况且她也深知我早有收回‘羽林卫’之意,这才让太子借故前去祝寿,以营造拉拢高平侯的假象,吸引我尾随,故而转移在渔阳中的实力。”
妄如初轻轻哼笑了几声,俪妃虽然表面在后宫内“安分守己”,可手头上的势力却已经蔓延开到渔阳中去,看来她在朝中的确收拢了不少人。墨北辞早已知道却一直放任不管,没想到如今那只猫居然以为自己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可以扮猪吃老虎反咬一口,真是太天真了。
墨北辞只是淡淡看了眼他,又继续说道:“高平侯与华夏相近,这些年虽表面对后凉俯首称臣,再三表明忠心,但实际已经投靠了华夏,早在五年前他就被俪妃收买了。俪妃这一步棋,不惜一切只求保将。如此,渔阳中一定有她不能痛失的东西,我们又何不将计就计,将她的势力一点一点地瓦解。”
妄如初眸光闪闪,眉宇间也染上了严肃之意,华夏一直以来都以武力治国,尤其是这一代华夏皇更是喜欢高压统治,他的野心人人皆知,之所以直到现在都还没敢有动手不过是差了个契机罢了。
他若有所思地接话道:“这天就要变了,如今这朝堂虽然风平浪静,却已经人心各异。这么多年来他国细作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