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平侯连晋城城主千金的肉都能煮了吃,怕是放眼天下还没有什么你不敢做的事了吧。&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一旁的花无惜忽然开口嘲讽道,他手里也握着酒杯,却并没有要喝酒的意思,他轻轻摇晃着杯中的酒,脸上是一贯的放荡不羁的笑意,却让人看了也禁不住生起一丝害怕。毕竟笑里藏刀的人也是惹不起的。
高平侯识趣的走过去,亲自给他斟满了酒,笑得无比灿烂,“安乐侯言重了,吃人肉只不过是本侯的一个嗜好罢了,况且是晋城城主食言在先,本侯才会把他女儿煮了吃,这可是我们二人之间说好了的。”
花无惜看了眼低着头的千落,生怕眼前这个嗜美色如命的老男人会对千落有所不好的念头。
花无惜忽然凑近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本侯听闻高平近几个月闹饥荒闹得厉害,若不想饿死整个高平,你的心思就给本侯放干净点。不仅墨北辞护着她,那也是本侯看上的女人,你若敢动一下,就一根手指头。”
高平侯明显一愣,虽说花无惜也是名声在外的“花花公子”,向来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却没想到也会对小小的美姬感兴趣,看来这这丫头的价值可不低,依着他们都那么紧张的模样,恐怕传言都是真了的。
高平侯讨好的应着,“是是是,本侯断没有这样的胆量敢跟您们二位争。”
“最好如此。”花无惜冷冷的放下酒杯,并没有要喝下这杯酒的打算,纵然高平侯这么说,他心里还是不放心的。高平侯虽然是五侯中最弱也是唯一一个势力开始日渐衰落的侯爷,平日里又乐于沉迷美色,可绝不只是个安于现状,甘愿碌碌无为的男人,他藏的可深了。
高平侯依仗着手中有羽林卫的调令牌,可没少作威作福。况且晋城城主可是后凉靳王的远房亲戚,他竟也敢公然把他的女儿煮了吃,这分明就是挑衅的意味,就连当初他为了强行得到羽林卫的调令牌,也敢在墨北辞头上动土,花无惜倒是觉得他有足够的胆量这么做。
花无惜又看着千落,见她似乎也没把危险放心上,反倒是更担心了,再看看墨北辞他除了臭着一张脸也没什么表情。
罢了罢了,那他多留心便是了。
如此专注的他却不知颜倾夏一直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她自是知道花无惜的性子,若是平常人她倒是也不会多介意,毕竟花无惜与她青梅竹马,依着他的秉性是断不可能看上那些胭脂俗粉的。但是,若换成了钟离千落,一切都将不一样了。她时时刻刻都记着,她的无惜哥哥曾和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孩有过不为人知的一夜交情。更何况此时此刻这个美姬念儿,也不知真假,她虽然年纪小,却也是不相信什么“换皮”巫术之说的。
她先前还很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子能把自己的无惜哥哥迷的团团转,就连他自家父亲以病重为借口催促他回华夏,他也没有回来。现在她不得不开始有些担心了。
“哟,这不是倾夏公主吗?都长这般大啦,真是越发水灵动人了。”高平侯这才留意起坐在花无惜身后的颜倾夏,色眯眯的眼神,颜倾夏看得很是不舒服。
她忙往花无惜身上靠了靠,似乎有些害怕,她撒娇道:“无惜哥哥,我怕。”
花无惜抚了抚她的头,给她一记安定的眼神,示意她别担心。
未等花无惜开口,颜如玉就率先发话了,他盯着高平侯,眼神极为不善:“高平侯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高平侯忙躬身应道:“那是那是,本侯一直都不忘本分,反倒是颜太子太过于紧张了。”
如歌看着他的恶意奉承,觉得极为讨厌,也开口道:“做人只有守了本分,才不会轻易招惹了祸端,这道理高平侯应该更清楚才是。”
高平侯只是笑了笑,此话的言外之意,也只有高平侯他自己明白。
见一旁的如歌也开口警告,颜如玉知道她都有些担心了,便赶紧握住她的手让她别担心,一切有他呢。
千落偷偷仔细打量起这位传说中的太子宠妾,从一开始在门口她就留心这个人了。这个女子看似柔柔弱弱,不堪一击,可眉宇间又透着不容人蔑视的英气,连一举一动都看得出是有些武功底子的。况且这个女子绝非像表面看到的这般温顺,同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子定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不然怎么会得了善猜疑的颜如玉的欢心,甚至不惜为了迎娶她而与他的皇帝老爹闹翻了脸。
不管如何,能被人广泛道以流言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人。
寿宴不瘟不火地进行着,墨南轩和妄如初在寿宴开始后不久也风尘仆仆地赶到。
一时间五俊又聚满了四个,连四美都齐了两个,这场寿宴没人再觉得是普通平常的了。光是这几个人就都已是一大看点,都够晋城的老百姓饭前饭后议论上几个月了的。这些都是传奇中的人物,甚至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