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贵妃被这事一闹,也失了雅致,早没了心情,对于靳皎皎的讨好也只是淡淡的看了眼,随意应了声,摆摆手就遣人下去接了过来,似乎还带着些许不耐烦地意思。&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靳皎皎绞着手中的帕子,见靳贵妃如此表情,心中大有不快。这可是她忍痛割爱献出来的宝贝,若无一点作用,让她怎能甘心?
她又偷偷瞄了眼墨北辞,他日后可是要主宰天下浮沉的男人,若自己连讨好他母亲的本事都没有,又如何为他管治天下,出谋划策呢?
她目前虽然还未有皇妃之实,可为了日后,现在也要有皇妃的姿态才行啊,不然待日后她成了墨北辞的皇妃时颜面何存?
这么想来,靳皎皎便又急急开口:“这夜明红如意可与一般的如意不同。这块如意能滋养神气,常携不仅养玉,还可养人之精神。如意上头镶嵌着血色珍珠,取之碾碎后服食既能活血化瘀,又能美容养颜,倘若与水混合涂抹在肌肤上,可使肌肤吹弹可破,滑腻白嫩……”
“你是觉得本宫老了,需要这些东西来保养?”靳贵妃皱眉,有些不耐烦她的夸大其词和滔滔不绝,神色也尽显不悦之态。
靳皎皎睁大了眼睛,赶忙跪下,“不不不,不是,皎皎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靳贵妃微微有了些怒气,“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这些月你在家都学了些什么?”
靳皎皎赶紧低下头,不知道为何靳贵妃对自己忽然就变了语气,她向来宠爱自己,从未发过脾气,看来这次自己真是说错话了。
她连忙乖巧地说道:“最近皎皎一直在家中学习闺中礼仪……”
“是真的才好。皎皎,你也不小了,也到了该为你择选夫婿的年纪了,不然成日都不知道把心思放在哪里。”靳贵妃听出了她的底气不足,也早就看出了她的心虚,不禁在心里头叹了叹气。
靳皎皎一愣,赶忙看了一眼身旁的墨北辞,心中有些窃喜又有些期待。她常年进宫陪伴在靳贵妃左右,早已是人人心里默认的准皇妃,她迟迟未提嫁人的事,等待的就是靳贵妃为自己和墨北辞赐婚,这下看来是终于等到了。
靳贵妃看着她,眉头有些紧蹙,靳皎皎心里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她早就一眼看穿了,只是她未必会如她所愿。
“本宫觉得礼部尚书的儿子一表人才,不仅能文能武,温文尔雅,而且年纪轻轻就立了不少功劳。无论是家世还是身份地位都与你很是相配。”
靳皎皎又是一愣,靳贵妃的话犹如五雷轰顶,震得她耳边嗡嗡作响。
她可是要当皇妃的人啊,怎能嫁给一个区区礼部尚书的儿子!
靳家可是百年世家,是几个朝代变换更替,尚且能保全至今的百年世家!她的父亲还是先帝亲封的异性王,身份尊贵,岂是他一个小小的礼部尚书就可高攀得起的!
无论身份地位还是家世哪一点都不般配,更何况他再一表人才又如何,只怕连墨北辞一根手指头,不,是半根手指头也比不上,这样的人怎会与她相配?想要她靳皎皎嫁给他,真是痴人说梦,痴心妄想!
她猛抬头,忙委婉的拒绝道:“娘娘,皎皎才刚及笄,并未想嫁人。”
“荒唐!”靳贵妃的脸色愈发不好了,她带着怒气说道,“女子及笄本来就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岂容你说不想就不想的?”
靳皎皎哑口无言。她早就想嫁人了,应该说是从第一次见到墨北辞后就日思夜想,做梦也想。可若她所嫁之人不是墨北辞,还不如终身不嫁!为自己喜欢的男子守身如玉,哪怕孤独终老,她也愿意。所以,无论说什么她也不会嫁的给礼部尚书的儿子的!
见她不说话,靳贵妃的脸色才缓了缓,“好好相夫教子,侍奉公婆,本就是女子的本分,难不成这样的本分你也做不到?这几个月你的闺中礼仪到底也是白学了。”
靳皎皎见她语气强硬,也不敢再据理力争什么了,她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自家父亲,岂料他正在低头沉思着什么,完全没有理会到她那可怜巴巴的目光。
怕是后凉人都知道,靳皎皎是靳王最疼爱的女儿,早已是内定的皇妃。可这么久以来,别说是墨北辞了,就连后凉皇和靳贵妃都未曾表态,也从不曾出面澄清过流言。
如今看来,后凉皇到底是有所顾及靳王的势力的,若是让他的女儿成为皇妃,那岂不是引狼入室?而礼部尚书家室清贫,看似毫无权力地位可言,可却也是能对靳王有所牵绊的人。
靳皎皎当然不愿意嫁给一个如此无用的男人,她轻咬下唇,一副欲哭未哭的模样,甚是可怜,似有莫大的委屈。
只见她说道:“娘娘,皎皎并不是不想嫁人,只是皎皎想嫁的人是......”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