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初言更为吃惊了,他握刀的力度更大了,面目狰狞,看起来愤怒极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他听不出这声音是谁的,可这瘦削的身影又十分眼熟。他没有时间细想,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淫乱后宫”这四字上,他猜测,眼前这个人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什么淫乱后宫?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靳二公子大可不必紧张,我是不会告发你的。”说着千落就缓缓走向他,“但是,作为交换,我想请靳二公子帮我一个忙。”
靳初言看着眼前的人在走向自己,竟警觉地后退,踩得地上的枯枝落叶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惊醒了在一旁树上歇息的9夜枭,它咕咕作响,眼睛里正发着绿色的光,甚是骇人。
靳初言咽了咽口水,把手中的的匕首指向千落,随即又用匕首胡乱地扔向千落,自己撒腿就跑,胆小极了。
千落侧身躲过,手中把玩了许久的石头都已经被手心渗出的汗给浸湿了,她掂量了下石头的重量,忽的扔向撒腿就跑的靳初言。
石头正中靳初言的腿部,双腿一弯,跌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靳二公子你跑什么?我又不杀你。”千落走向他,双手抱胸,随风徐徐而动的面纱飘荡出美丽的弧度。
靳初言随手抓起地上的一把土就撒向千落,千落比他动作还要快,脚尖一点就来到了他的身旁。
他刚爬起来的动作一顿,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明晃晃的光映出了他被吓得脸色苍白的模样,他不敢再乱动了,匕首上的寒气终于让他安分了。
“你……你想做什么?”靳初言已经被脖子上的匕首吓得说话直哆嗦,全身都在颤抖。
千落冷笑,靳初言这副模样,像极了那些被他欺凌的街边摊贩乞丐,哪还有半分当时的霸气模样。
想来他父亲靳王也是个颇有威望之人,能收拢半个朝廷为己用。可谁想到,他竟生出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别说靳家想称霸了,就连能否延续到靳初言手上都还是个问题,眼前这个男子确实是个窝囊废。
“倘若我真要对你做些什么,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你觉得你能把我如何?”
“我父王可是朝廷忠臣的靳王,我若是有半点损伤,他必会让你吃不了兜就走……”
千落一掌打向他的后颈处,他话都没说完就昏死过去了。
“真是吵死了,靳初言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得窝囊无用。”
猛地,她突然回头,手中的匕首刺向来人胸前的锦衣,那人反手抓住了千落的手腕,轻轻用力就夺去了千落手里紧握着的匕首。千落一惊,想要立即提脚踢过去,却被他的声音震得忘了动作。
“落儿,是我。”
千落立马抬头,惊愣的目光刚好对上栖何意含笑的双眼。
千落微张着嘴,嗓子却忽然堵住了声音,藏了多年的话想要全部一涌而出,可她却慌了心,不知从何说起,就连一个简单的“嗯”字也没有说出口。
看着她呆愣的模样,栖何意只是温柔的笑着,不同于他在人前时骇人森然的笑容。这一抹笑,似乎温暖得能融化深夜中的凄冷,似乎能打破这被彻夜冷风凝结住的气息,淡淡的,像一块小石击落在千落的心湖里,泛起层层涟漪
“那边好像有声音,快去看看。”
千落闻声回头,不禁蹙眉,不远处是那些被打斗声响吸引过来的禁卫军。
“落儿。”栖何意俯身一手扛起晕了过去的靳初言,另一只手牵住千落。
千落五指冰冷的僵硬,他皱眉,似乎很不满。
“你们都给我到处看看,说不定这藏着什么人。”
禁卫军举着火把到处搜寻,连个小角落也不放过。
假山后,千落被栖何意拥在怀中,他胸前平稳起伏,还能清晰的听见心跳声,竟然让她慌了神。
以前总是他护着她,身前身后,只要是有他在,她便从来不用担心危险。
悠远的记忆忽然在脑中开出了花,每片花瓣上都镌刻着往昔的痕迹,落在上头的水珠也是过往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五岁那年,她偷偷跑出门,不幸被歹人所掳,栖何意以一敌众,最终伤痕累累,身上挨的刀伤数也数不清,血染红了他的衣裳,一大片殷红触目惊心。
而相比之下,被掳走的她不仅没有受伤,就连衣裙上也一滴血迹都没有。他说,这些人的血肮脏污秽不堪,沾不得。所以他极力保护着她,不让歹徒靠近过她分毫。
“这边没有发现,去那边的角落里看看,给我仔细搜!”
“这儿常年废弃,又时常闹鬼,也许只是些小猫小狗在闹腾,你着急个什么劲?”
“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得谨慎行事,要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