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姑听的一乍一惊,却是猛甩了甩头,扯住了千落的衣摆,苦苦哀求:“都是老奴的错,老奴愿意替公主受罪,求求姑娘大发慈悲,放过公主吧,求求你了姑娘。&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放心,痛上两个时辰自然就好了,不会死人的。”千落一把甩开她的手,径直走了出去,不再理会她的苦苦哀求。
迎面吹来的冷风将千落吹得更加清醒,望着这无边的黑暗,千落忽然握紧了双手,她要成为强者,是一定要!
栖何意眉目温柔地看向她,大手覆上了她的手,掌心十分温暖,“别怕,有我在。”
千落抿唇,冲他点点头。手背上有温暖,顺着血管,随着血液一直流到心底。这彻夜的寒冷似乎也没有这么冷了。
两道黑影闪出皇宫高墙不久,又有几个黑影闪了进来。
这夜,如此暗,如此静,确实不能很太平。
流莹痛得面色惨白,全身冒汗,浑身都在抽搐,两眼已经微微翻起。何姑止不住哭,抱着流莹哭得十分心疼。
忽然门再次被踹开,何姑抖了下,忙将怀中的流莹搂的更紧,在看清来人后,脸上满是惊恐。
“你,你们又回来要做什么!”
栖何意在她们身前蹲下,眸光不善,递过一颗白色的药粒,第一次开了口,冷冷道:“吃了。”
何姑戒备地后退,惶恐地瞪着他,“你又要干什么!”
栖何意把药丢在流莹身上,不屑地站起身,看都不愿再看一眼,“解药。爱要不要。”
何姑不敢置信,盯着那颗药看得出神。害得公主至此的是他们,如今给解药的也是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
可看着流莹痛不欲生的样子,她又不得不颤抖着手拿起解药,很是犹豫。
“公主……”她喊了声,可怀中的人却已经痛的意识涣散,两耳听不见声音,眼前也是一片空白,仿佛世界只剩下痛苦,还有一个痛得死去活来的她。
何姑疼的心脏也跟着揪紧,她实在没有办法了,她只好将解药融在水里,先是自己喝了一口,见无事,才敢小心地喂流莹喝下。
喝下解药的流莹,疼痛很快就得到了缓解,呼吸也逐渐回复了平稳,她却因为剧烈疼痛过度而早已经晕了过去。
何姑还是松了口气,虽然不明白这个人的用意何在,但也真的是多亏了这个人送来的解药。
她开口致谢道:“谢谢,谢谢阁下大发慈悲。”
栖何意背对她们,目中闪过狠戾。
不过片刻,流莹的脸色却忽然红润了起来,体温也烫人的很。
何姑放松的心弦又立马揪紧,慌张地探了探流莹的额头,“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流莹虚弱地忸怩着身子,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扯着衣裳,时不时又在空中胡乱抓着什么。神志不清,面色潮红。何姑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了什么来。
这解药她明明也吃了,为何……
何姑立马抬头,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明知故问道:“你,你做了什么!”
栖何意沉凝着眸光,冷冷答道:“留住你们始终是祸端,可是又不能死的太没价值,所以稍微可以利用一下。”
何姑再度惊恐的收缩瞳孔,还未来得及骂出口,栖何意身旁的侍从便将她拉离流莹身旁。
“不,不要!”何姑拼死挣扎,紧紧拽住流莹,死活不肯松手,嘴里还胡乱地喊着,“公主,公主,您快醒醒!”
栖何意不悦的皱眉,侍从立马上前去点了何姑的穴道,她便立马动弹不得,也喊不出声音了。
“把她的嗓子给我弄哑了,这辈子都无法说出话来。”栖何意轻轻一瞥楼满风,冷声吩咐。
楼满风应是,用眼色示意了抓住何姑的侍从一眼,那侍从立马会意,使劲掰开何姑的嘴巴,她无法挣扎,眼泪却汹涌的厉害,巨大的恐惧让她全身发抖。
楼满风将药水倒进她嘴里,一滴也没有溢出来。
流莹双眼朦胧中,似乎看到了何姑绝望的模样。她挣扎着要过去,可浑身毫无力气,她只能无力地喊出何姑这两个字的嘴型。
“把人带进来。”
楼满风一招手,门外的侍从立马押着同样软趴趴的靳初言进来。
“满风,处理好。”栖何意厌恶的负手走了出去,眸光一直阴冷着,仿佛这个地方多看一眼多待一会都会脏了他般。
害她伤她之人,从今以后,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过片刻,房内便传开了一阵欢愉之声。
楼满风走到他身后,微微拱手,“侯爷,已经搞定,很快便会有人来。”
栖何意点头,一双凌厉的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