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封地百姓不能送。”恒王无奈的挠挠头说道。
“不过,皇叔若是能说动父皇的话,侄儿倒是可以跟皇叔做一笔买卖?”赵斌笑道。
“哦?什么买卖,说来听听?”恒王好奇的问道。
“皇叔若是能说动父皇准许您封地的百姓迁往沿海晒盐、熬盐,那侄儿愿意以每斤粗盐三十文的价格来收购”
恒王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但是细一思量又觉得哪里不对:“哎哎哎,不对啊,你看啊,你卖给皇上是一百五十文,到了皇上那儿卖五百文,凭啥到我这儿就只有三十文?你个臭小子”
“皇叔别急吗,我们既然要挤掉三大家在京城的市场,那盐价自然就不能卖这么贵了啊,到时候肯定得降价,所以三十文的价格绝对不少了。”
“哦哦,也是啊,行,那明日我便启程回京,更皇上奏明此事。”
“此事不急,皇叔可在燕城多待几日”
“不了,眼下已经腊月中旬了,再有十几日就是岁节了,我得在岁节前赶回去,皇上还等着我呢。”
“好吧,既然皇叔如此说了,那侄儿就不再挽留了,日后若是有机会再回京城,侄儿再去府上探望皇叔。”
恒王没说什么,只是看着赵斌笑了笑,脑海中又回荡起赵斌小时候,他用脖子驮着赵斌在皇宫内玩耍的场景,因为对丁老将军的敬佩与崇拜,所以他对赵斌的喜爱远大于其他的几个皇子。
第二天清晨,装满细盐的车队浩浩荡荡的从城门出发,向着进京城而去,临走时还不忘丢下一句:“别忘了咱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