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见到漂亮姑娘就爱,还贪小便宜,总感觉这么熟悉呢!
“看到这家伙,就一准没好事!”蓝采薇无语说道。
方静之似笑非笑的问道:“怎么,他骚扰过你?”
蓝采薇摇摇头:“那倒是没有,我出门一般都躲着他走,就怕碰到这个家伙,上次葵儿为了无暇揍了他一顿,陛下听说很不高兴,斥责了韩国公一顿。”
这样啊!
方静之想了想,别人揍他或许有问题,可这问题在自己这里根本就不成问题啊!
郭振远远的就看到了方静之与蓝采薇二人。
李葵儿等人的一顿揍,不仅打得他失去了尊严,更打的他失去了前程。
如今勋贵子弟一块玩,提起他都是说,那个让李葵儿坐了的男人……
想想就丢死人了好嘛,比蜀王还要丢人。
他心里恨死了李葵儿姐妹团一行人。
作为始作俑者的方静之跟蓝采薇,那自然是更狠了。
所以看到这俩人在街面上卿卿我我,郭振心头的怒火腾的一下就燃起来了,随即便带上人,义愤填膺的跑了过来。
没有蓝采薇,就不会认识方静之,不认识方静之,就不会被李葵儿打,不被李葵儿打,他就不会混的这么惨。
总之,一切都怪这俩人。
“奸夫淫妇!”
郭振指着二人,怒气冲冲的说道。
蓝采薇愣了一下,她不会骂人,最多也就是说句恶心,呸,不然也不会总是在方静之这里讨不到便宜。
虽然方静之这家伙有时候也很让人讨厌,但是从来也没有这么恶语相向。
并且骂人的话还是如此的恶劣。
说一名未出阁的小娘子奸夫淫妇,这简直是太恶毒了。
蓝采薇呼吸急促,气的小脸都红了,粉拳紧握,道:“郭振,我们并无多大冤仇,为何如此的辱人!”
郭振冷笑一声,刚要开口。
方静之便笑呵呵的从蓝采薇的背后走了出来,他可没有躲在女人背后,靠一个女人保护的习惯。
他盯着郭振,微笑说道:“咱俩的恩怨,你骂我就骂我,干嘛捎带上别人呢!”
“你这样很容易得罪人的,你晓得嘛!”
看到了方静之的这张笑脸,郭振莫名觉得有些心底发寒,下意识的四下打量了一番。
主要是李葵儿等人上次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对了,还有老朱。
眼见自己害怕的人都不在,又有大哥撑腰,立马又有了底气。
郭振龇牙,脖颈一拧,冷笑道:“我得罪人又如何,你管的着嘛!”
方静之哦了一声,道:“是吗,那看来我要找李葵儿出来帮帮忙了!”
郭振:“……”
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小子,你很不给我兄弟面子啊!”
人群之中,一名打扮相当富贵的男子走了出来,虽然话是说给方静之听得,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却是瞅着蓝采薇。
正是义惠侯刘英之子刘鉴。
这人说起来可与老朱家关系匪浅。
元至正三年,濠州发生旱灾,紧接着第二年蝗灾和瘟疫接踵而来,老朱的父母和大哥在半个月内相继去世。
此时年仅十七岁的老朱家里,陷入了极为窘迫的境地,《明史》中称“贫不克葬”。
老朱自己就在凤阳的《皇陵碑》中写道:“殡无棺椁,被体恶裳,浮掩三尺,奠何肴浆!
此时的老朱一家人,只剩下了他和二哥重六。
二人大哭一场后,才想起该把亲人埋葬。
可在那个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的世道,上哪去找坟地呢?
老朱于是想到了老东家刘德,便跑去请求施舍一小块土地以埋葬父母,但却被刘德痛骂。
田主德不我顾,呼叱昂昂,既不与地,邻里惆怅。
好在这事情被刘继祖的儿子刘大,也就是刘英看到了,于是胡家告诉了刘继祖。
刘继祖与妻子娄氏找到朱元璋。
告诉他:“吾饶于地,曷不谓我,任择用,岂吝耶?”
意思就是,你爹死了没地埋怎么不来找我,我家有地,你们随便挑一块把亲人埋了吧!
兄弟二人在刘继祖一家,以及邻里和伙伴的帮助下,这才把父母、大哥一起安葬了。
后来刘家落魄,此时的朱元璋已经飞黄腾达,于是刘继祖的儿子刘大就投奔了老朱。
后来老朱就在老家修建了皇陵,并且重赏了已经改名为刘英的刘大,并且册封刘继祖为义惠侯,父死子继,永寿国恩。
而刘鉴,就是如今的义惠侯刘英的独子。
刚刚被老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