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善祥咂吧了两下嘴,道:“师兄这不是太过于想念师弟了嘛。”
“我懂!”方静之拍着胸脯:“我也想念师兄的。”
“师兄,这就是你带回来的诸位大贤嘛!”
方静之的目光看向徐晋山等人。
目光扫过气喘吁吁,一脸生无可恋
的朱标,差点一个没忍住笑出来。
朱标也是没好气的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来,师弟,为兄给你介绍一下咱们书院未来的各位先生。”
孔善祥说着,拉着方静之来到了徐晋山面前。
对于眼前的少年郎,徐晋山的眼中充满了好奇。
在来的路上,他就没少听孔善祥对他吹嘘这个新收的小师弟是如何如何的神奇。
听说就连自己最爱的烟草,都是出自眼前的少年之手。
当然,最令徐晋山震惊的是,如此少年郎,竟然梦想建立这样的一座书院。
按照孔善祥所讲,未来的钟山学院,便如同当年稷下学宫。
诸子百家,共聚一堂,各自宣讲自己的学问。
若学院建成,乃是世家学问的一大幸事。
徐晋山对此满怀期待,但同时也有着深深的怀疑。
这样的一位少年郎,能在天下儒家如同洪水猛兽一般的攻击下把这样的一座书院建成吗?
即便是如今看到了太子,未来书院也有太子的支持。
这样的书院,可以建成吗?
孔善祥指着徐晋山,对方静之笑着介绍道:“师弟,这位是泰山先生徐晋山,乃是当世有名大儒,更对杂家学问多有研究,乃是师兄的老友了,你也喊一声师兄便好。”
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孔善祥的智慧了。
徐晋山出道很早,早在当年孔善祥的三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就曾随着家中大人拜访孔家。
而徐晋山,也就是那时候,曾经随着孔善祥的三爷爷一起读过书。
所以如果细究下来,孔善祥是要叫徐晋山一声师叔的。
可若是方静之这一声师兄叫出去,徐晋山又答应了。
那这辈分岂不是就平了。
徐晋山只是扫了老友一眼,就明白了老友的鬼心眼子。
呵呵一笑,冲着方静之拱拱手,施了一礼。
“方少爷,老朽对汝可是闻名已久,虽年少却胸怀大志,老朽佩服啊!”
徐晋山笑呵呵的看着方静之。
小伙子人长的十分英俊,就是刚才的表现差了点,有点神经。
但是看起来,也像是个可造之材。
很好,很好啊!
年轻人,需要教育啊!
待老夫略微出手,收复此人,必可让孔老贼面皮落地。
嗯,怎么回事?
这小伙子什么表情。
方静之一脸惊恐的看着徐晋山。
随即一个动作,直接给徐晋山打的不会了。
只见方静之犹如受惊的娘子一般捂住胸口,惊恐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胸口有颗痣,是不是偷窥我洗澡了!”
“老家伙,我告诉你,你很不道德,你犯流氓罪了你知道嘛!”
徐晋山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
这尼玛,这就是孔老贼口中说的青年才俊?
这家伙不是有脑疾吧!
特么老夫放着小娘子不去看,有那闲工夫看你一个少年郎洗澡。
呸,拉皮肤从不看人洗澡。
朱标在旁,忍不住的一阵咳咳咳。
他总算是见识到了方静之这家伙不靠谱的一面。
这家伙,是真的不知道对面这位老先生的价值啊。
只是一句话,就能让你在读书人群体中臭名昭著啊。
有心说方静之两句,可再看看一旁憋笑憋得难受的孔善祥,朱标又忍住了。
得了。
人家做师兄的都不着急,自己着急干什么啊!
再者说了。
自己这位贤弟,还在乎在读书人群体中的名声嘛!
初从文,后习武……
徐晋山的脸有点黑,还有点绿,他有点后悔听了孔善祥的话出山了。
如果可能,他现在就想回家。
找不找妈妈倒是其次,主要就是想着能离方静之这个家伙远点。
孔善祥看着尴尬的老友一脸得意。
就知道,就知道啊!
方静之这坏小子的出招总是出其不意,别出心裁。
当初他在庄子上的时候,可是没少被方静之气的肝疼。
如今看到老友遭了罪,这心里就满足多了。
孔善祥嘿嘿笑着训斥方静之:“哎呀,师弟啊,你这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