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灵身子一颤。
虽然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跟她说过这两个字,但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这两个字是那么得真诚。
她立马笑嘻嘻地跳了起来,一蹦一蹦地牵着关圣的衣角跟着走。
“大哥哥,你是不是也该烙印禁咒没多久?”
“你好像和我一样,都是唯一一个能抗下烙印侵蚀的人!”
“大哥哥,你的禁咒看起来比我高级好多啊。”
“大哥哥,是古剑派的那些叔叔给你烙下的烙印吗?”
“大哥哥,你疼不疼啊?他们给我烙下烙印的时候,拿了两把镰刀扎进我的肋骨里,好疼好疼,流了好多血!”
“你是怎么烙下烙印的……”
“你一定也很疼吧!”
“嘻嘻……”
“你肯定不疼的,男人都是嘴硬的家伙,不会说自己不行。”
“哈哈哈……”
宁静而凄凉的山道上,林安灵似乎找到了同个世界的人,不断分享着自己的过往。
那一张小嘴巴吧吧吧的,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听起来她似乎都不放在心上,可听在耳朵里的关圣,却难以想象眼前这个小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
禁咒的烙印!
两把镰刀扎进她的肋骨里!
这得是多疼啊。
这还只是个看起来五六岁的小孩子。
即便是一个成年人,经历了这等非人的折磨,也不可能那么快释怀。
可这个孩子却……
想到那些为了自己死去的孩子,关圣攥紧了拳头。
耳边,林安灵的声音还在持续着。
“大哥哥,那本秘法中说,无论哪种禁咒失控,只需同为禁咒者的鲜血便可维持禁咒失控者的鲜血。”
“你的运气比较好,我正好是,而且,我的鲜血有好多好多,古剑派的人说,我是血池。”
“你要是失控得要死了,一定要喊我啊,我会救你。”
“当然,如果哪一天,我要失控了,我要死了,你也要救我好不好?”
“大哥哥!”
“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话啊?”
“你叫什么名字?”
关圣:“关圣。”
林安灵笑着回答道:“我叫林安灵。”
关圣:“禁咒这么疼,你怎么笑得出来?”
他不解,这孩子不恨那些人吗?
林安灵回答道:“因为我知道,忍下来,我就可以变强,去报仇!”
“你呢?大哥哥,你为什么烙印禁咒,而且,为什么你会失控呢?”
关圣接着走,回答道:“为了我老婆。”
林安灵愣了愣:“她在哪?”
关圣指了指后背的棺木:“她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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