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砸窗发出噼里啪啦的闷响,令车内逼仄的环境愈发安静幽昧。
男人忽然停下动作,苏檐雨迟疑地眨了下眼,低声叫他:“哥哥?”
不同往常,此情此景下的这一声“哥哥”落在沈梵桉的耳中,像无形的催化剂,加重他身体发热的程度。
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沈梵桉一瞬间冷了脸,他手握成拳,垂下眼,手帕从苏檐雨唇上离开,低头去擦她沾着血的手,从喉咙深处溢出一道浑浊的轻哼,算做回应。
灯光昏暗,苏檐雨没有看到沈梵桉隐隐鼓动的额角和下颌,他的指骨因用力而泛白,浮凸的筋脉一路从手背延伸至小臂,宽阔的肩膀向内扣拢,全身薄韧的肌肉蓬勃待发,如同一只面对猎物不得不隐忍的野兽,整个人紧绷不已,像在跟自己叫劲。
给姑娘擦手的力道却格外轻柔。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沈总你就先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