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冲着王春桦来的。
经过审判,凶手最终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那年梧城的夏天格外漫长。
蝉鸣摧枯拉朽般撕裂长空,从法院出来,父女俩手牵着手,阳光普照大地,却无法照进二人漏风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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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哭累了,苏檐雨在沈梵桉怀中渐渐入睡。
沈梵桉一动不动地抱着她,温柔的目光在女孩脸上流连。
细弱鼻息扬起散落的碎发,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将发丝别至耳后。
指尖不忍撤离,在苏檐雨哭红的脸颊上轻抚,怜惜地拂去她眼角未干的湿润。
听完苏檐雨的回忆,沈梵桉只觉得心口憋闷不已。
他感到抱歉。
对这次旅行住宿错误的安排。
如果不是因为段骁,姑娘就不会再次被拉入那场如同深渊的记忆里。
他宁愿苏檐雨永远不告诉他,也不愿意她揭开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疤,体会再一次失去妈妈的痛苦。
“对不起。”
沈梵桉在女孩额头落下轻柔的一吻,为自己的不称职而道歉。
自从遇到苏檐雨之后,这种觉得自己总是做的不够多的情绪一直缠着他。
他想对苏檐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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