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那晚两人都坦诚相见了,他都能做到“只蹭蹭不进去”,该夸他忍耐力惊人,还是意志力卓绝。
她实在不知道他在顾忌些什么。
或许……他对她还是不够喜欢。
思及此,苏檐雨有些丧气,她突然很想证明些什么,动作急躁地去解男人的外套,热情的吻也从唇角流连至颈侧,甚至故意咬了咬他凸起的喉结。
沈梵桉一愣,没等他反应过来,外套已经被拉开了,姑娘乖顺地伏在他怀里,吮吻着他的脖颈,手从胸口摸到腹部,最后搭在他的裤子边沿,试图扯开。
意识到她要干嘛,沈梵桉心头一震,立刻擒住她的手腕,呼吸粗沉,嗓音欲望浸湿:“不用管我。”
苏檐雨有些受伤地看着他,黝黑泛光的眼眸无声控诉。
沈梵桉沉了口气,无奈地亲了亲她的掌心:“你不用做这些。”
他以为她在讨好他。
可苏檐雨想的却是逼他动她。
二人对不到一块,又不好意思展开这个问题,总有一人要妥协。
妥协的是苏檐雨,原因无他,沈梵桉似被她刚才的举动刺激到了,更加热情地想让她感到舒服,完全剥夺了她的自主权。
他还让她叼着衣角,她更说不出话了,只能从鼻子里哼出几声难耐的喘息,那音调似在骂他过分。
沈梵桉闻声痞气地笑笑,粗糙的指腹坏心眼地擦过凸起:“忍着。”
“呜呜!”
苏檐雨红着眼瞪了他一眼,挣了挣被他钳制在身后的手腕,男人力气太大,她实在抵抗不住,只能咬他泄愤。
沈梵桉任她咬,她越咬他动的就越用力。
窗外寒风呼啸,车内的温度却愈发高涨,不知过了多久苏檐雨累倒在他怀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