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娘娘,能否让玉儿看看那颗老鼠屎?”司徒玉儿的话,让现场所有人楞忡着。&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司徒玉儿,妳想做什么?难道妳想趁机陷害我?”柳常青脸上泪痕交织,实在不复她清冷高傲的形象。
司徒玉儿无奈一笑:“柳姑娘,妳现在还需要人陷害吗?”
“我──”
司徒玉儿看向皇后:“娘娘,玉儿只是遇到不解的事,有探求答案的习惯,还请娘娘成全。”
皇后脸色铁青,虽然她还没入口,可是她的宴席,居然拿有老鼠屎的崖蜜给客人,这传出去实在太没面子了!遂点头道:“好,周嬷嬷,将那不洁之物给二姑娘看看。”
“是。”
周嬷嬷也愠怒地瞪了柳常青一眼,拿着刚刚二公主给的杓子,以托盘直接端到司徒玉儿的桌上。
司徒玉儿凑近盛有老鼠屎的杓子,仔细观察着。
对面太子饶富兴味地看着她,如果司徒玉儿能帮柳知秋解开误会,无疑也是帮了他大忙;而且她现在那凝神专注的模样,意外地动人。
司徒心乐发现太子一直看着司徒玉儿,嘴角竟还扬起浅浅的笑容,不由大惊失色,拉着身边凤轻云,凤轻云也觉得司徒玉儿很会挑事,根本在哗众取宠。
“玉儿,不懂别装懂,这不关妳的事。”凤轻云语气轻蔑。
太子回头,瞪向凤轻云,他实在很怀疑找凤家合作是不是错了?他正寄望司徒玉儿帮他救人,凤轻云还要来扯后腿?
凤彧见段怀文脸色不豫,忙拉了一下妹妹,在她耳边小声道:“柳知秋是太子的人。”
凤轻云瞬间脸色刷白,忙闭口退了回去;司徒心乐见凤轻云缩了回去,虽有不甘,但她才出了丑,这时也什么都不敢说。
司徒玉儿观察了一会儿,倒是乔若兰说了句:“二姑娘瞧出什么了?”她今天都没有说话,一直在观察司徒玉儿。
她记得杨德妃的话,也想知道,祁王殿下究竟看重司徒玉儿什么?
司徒玉儿向周嬷嬷要了一只浅碟,挑出老鼠屎放入碟子中,拿另一只杓子背部往下一压,结果老鼠屎竟软绵绵地化了开来。
她倩笑出声,满室生花,看得对面段怀文和凤彧都心神晃荡了一下。
司徒玉儿起身,对皇后娘娘说:“皇后娘娘,咱们误会柳大人了。”
二公主抢声说:“司徒玉儿,妳凭什么这么说?”
司徒玉儿不慌不忙:“柳大人有没有不敬之心,这颗老鼠屎已经告诉我们了。”她指着老鼠屎道:“一般老鼠屎都又干又硬,如果柳大人故意对皇后娘娘不敬,在崖蜜中渗入老鼠屎,那老鼠屎浸在崖蜜中,一定是外湿内干;可是这颗老鼠屎已经整颗湿透,一压就化了,可见至少浸在崖蜜中十日以上,这自然是崖蜜封瓮的时候,老鼠屎已经在里面的原因。”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点头。
柳常青沉冤得雪,又泣不成声:“是的、是的!一定是这样没错!”
众人看向柳常青,都是一脸鄙夷;刚刚还说司徒玉儿要陷害她父亲,现在一听人家帮她证明清白,却连一句道谢也不说。
皇后点头,虽然洗脱了柳知秋的不敬罪名,但宴席上有老鼠屎,心情也不会愉悦,挥手:“把这脏东西撤下!柳姑娘起来吧!”
太子嘴角微笑的弧度更大了,突然说一声:“玉儿姑娘兰心蕙质,又心细如发、断案如神,可谓女中诸葛。”
“不敢。”
段怀文的称赞,让司徒心乐和柳常青又同时将眼刀子往她丢来,让她心里苦笑,佩服自己的招黑体质。
乔若兰敛下眼帘,别说司徒玉儿大胆,柳常青也不待见她;司徒玉儿居然还肯为她出头,这让乔若兰感到诧异。
从结果论来看,司徒玉儿是做的好,所以得了美名;但若找不出结果呢?她自认自己绝不会出来帮这个忙,因为太出风头、也太冒险了!
难道祁王殿下喜欢出风头、爱冒险的女人?
经过这一场风波,众人已无吃饭兴致,全都撤下后,皇后道:“今日申时,无极道长将在『三清殿』讲授老子之道,所有皇家子女都要参加聆听,有兴趣的姑娘,一起留下来听吧!没兴趣的,也就散了。”她特地看了一眼司徒玉儿:“二姑娘,陪本宫留下来听听。”
司徒玉儿微楞后点头:“是。”
听到皇家子女都要去,乔若兰、凤轻云、司徒心乐和柳常青都留了下来,倒是楚芊芊和司徒玉儿挥挥手,她回家比较舒服,看得司徒玉儿十分羡慕。
因为等会儿要听讲,皇后娘娘先去歇息;二公主和六公主也离开了,周嬷嬷安排留下来的太子、凤彧和所有姑娘们在偏厅喝茶,司徒玉儿不想和他们待在一块,便带着月蓉和云倩到『栖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