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怀文一脸纠结,回想昨晚整个过程,究竟是哪里出错了?一早他清醒,看到司徒心乐的那一刻,他的感受简直是从天堂直坠入地狱!
他甚至认为昨晚的欢爱,是他尝男女之事最快乐的一次!因为脑中的对象是司徒玉儿;她在他身下娇吟承欢,享受他的进入撞击,在他一波波的情欲流泄下,不断吟哦欢愉的声音……
可是──
昨晚有多快乐,在看到司徒心乐的那一刻,就变得有多恶心!
“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皇帝的声音,听起来气得不轻。&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面对皇帝的质问,段怀文从昨晚的幻境中回神,他烦躁地说:“儿臣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昨晚半夜司徒……心乐姑娘闯进儿臣营帐……”他只能按照原来安排好的说,将事件归因于女方主动前来,但要他承认自己情不自禁,他实在是……
“皇上!”司徒心乐跪了下去,摇头大喊:“皇上,臣女冤枉!臣女好好的睡在自己帐里,不知怎么回事,等清醒的时候就在太子殿下的帐中,和殿下……和殿下……”她羞得说不下去。
皇后对司徒心乐本来就没有好感,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怒沉着脸:“就算妳不知道为什么跑到太子帐中,清醒了难道还不知道要避嫌、赶快回自己营帐吗?”
“我──”司徒心乐一噎,涨红着脸,羞得说不出话来。
凤柔敏急着上前跪着道:“皇上、娘娘,心乐一直是一个谨守本分、遵守礼教的闺房女子,绝不可能自己做出这种出格的事!她说她自己不知道怎么会到太子帐中,可见她是中了歹人算计啊!请皇上、娘娘明察!”
可是太医为两人把脉,都没有中媚药的迹象。
“娘!”司徒心乐害怕地抱住凤柔敏,失声痛哭。
皇帝大喝一声:“都给朕住嘴!堂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猎,却要处理这种狗屁倒灶的事,还是皇室丑闻,皇帝的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被皇上一喝叱,司徒心乐立即噎住,连一个哽咽都不敢。
“妳说歹人算计,可有证据?太医明明说你们没事。”长公主皱着眉头问。
“春宵醉”是一种强烈挥发的媚药,但药效过后,却不会留下痕迹,这也是段怀文选择用“春宵醉”的原因,再厉害的大夫,也查不出来。
本来段怀文的想法是药效退了,查无媚药痕迹,他一口咬定是两人情不自禁,父皇纵使不高兴,但也会看在木已成舟的份上,撤了司徒玉儿和七弟的婚,将司徒玉儿改配给自己;而司徒玉儿已无退路,加上已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更不会反对;可是现在……现在他无法为两人举证是中了媚药才失了理智。
他看向司徒玉儿,对方一脸木然,对现在堂上发生的事完全一副事不关己、无动于衷的模样;暗卫明明是从她的寝帐将人掳来,为什么送来的却是司徒心乐?
他半瞇着眼,眼睛死死盯着司徒玉儿,似乎非要从她的表情看出什么不可!
她在这件事情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段元辰对段怀文一直盯着司徒玉儿的眼光非常不豫,他开口:“太子皇兄对昨晚之事,难道完全没有印象?司徒大小姐如何走进太子皇兄的营帐,难道附近侍卫、随扈也都没有发现?”
“是啊!这不合理吧?”二公主段宜秋是太子党的,她瞪向司徒心乐:“司徒心乐,妳说妳不知道妳是怎么进太子营帐的,这象话吗?难道外面那些侍卫都是废物?妳敢说妳不是蓄意为之?目的是为了嫁给我太子皇弟?”
“我……”司徒心乐吓得浑身宛如筛糠,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又不敢哭,只能紧紧攥着凤柔敏的手,一脸痴傻,不知所措。
凤柔敏突然以涂满鲜红蔻丹的手指着司徒玉儿:“是她!一定是她!昨晚玉儿没有回寝帐,一定是她从中设计了乐儿?”
司徒玉儿一脸无奈,她起身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臣女因为与礼部尚书家的芊芊姑娘很是契合,因此昨晚的确没有回寝帐,而是整晚都宿在芊芊姑娘的寝帐里,两人还聊了通宵,不信可以问楚姑娘,还有礼部尚书家的侍卫、婢女,都可以为臣女作证。”
段元辰一双桃花眼蓄着轻蔑,窃笑道:“相国夫人,指认要有证据,玉儿若要陷害司徒心乐,也要找个戏子什么的;找太子皇兄,也太抬举司徒心乐了?”
几个皇子公主传来小小窃笑声,对于司徒老夫人七十大寿所闹的笑话,整个皇城都知道,凤家的人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段元辰脸色一冷:“还有,玉儿昨日父皇才指婚与本王,现在是准祁王妃的身份,妳若没有证据,胡乱污蔑皇室之人,该承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