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样才能让玉儿舒服,告诉本王,嗯?”
司徒玉儿有一种错觉,好像自从昨天皇帝赐婚后,这个人的脸皮突然之间就直接扔了,说话百无禁忌,毫不考虑他说话的对象是一个姑娘。&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司徒玉儿磨了磨牙:“祁王殿下,你不要脸,玉儿还要。”
“这里又没有别人,玉儿,妳可以放心说,本王保证服务到满意为止。”说完直接将手穿过司徒玉儿颈后,侧身将她篓进自己怀里,换成她的头窝在他的肩颈处,两只手则将她完全环在自己怀中,下巴磨蹭着她的头顶,嗅了嗅,汲取专属于她的淡雅清香。
这姿势倒是舒服不少,只是他的话让人不舒服。
司徒玉儿双手抵在两人胸前,想挣扎出去搥他,却被他紧紧箝制住;又出动两只脚想踢他,但人家只是抬起一只长腿,直接将她压住,她便动弹不得。这个亲昵的姿势,让司徒玉儿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段元辰,你够了!这些话说出去能听吗?”
段元辰唇瓣勾起得逞的笑意:“这些话本王只说给玉儿听。”他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上落下轻吻。
唇瓣与纤葱玉指相碰,凉凉软软的唇碰上细致的指腹,一道电流窜过司徒玉儿全身,她僵住,段元辰趁机将她搂得更贴近自己。
“别乱动,玉儿会作恶梦,本王就是来陪陪玉儿,等妳睡了,本王就会回去。”温柔低沉的嗓音在头顶轻轻扬起,像一双具有魔力的手,抚平了司徒玉儿埋在心底最底层的不安。
司徒玉儿就像一只小鸟,整个人蜷缩在段元辰怀中;对她而言,属于段元辰身上的木梨香,简直如迷药一样令她留恋。她拳头原本紧紧攥着,但伴随他身上的温暖气息,有意无意的大手在她背部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让她开始喜欢这个令人心安的怀抱,声音也不自觉软了下来:“你的手伤不要紧?”压着不疼?
“小仙姑不乱动,手臂就没事。”
果然段元辰一说,司徒玉儿就乖了。
这样抱到天亮,手哪里会有事?舒服得咧!
段元辰抵在司徒玉儿头顶的脸泛起奸计得逞的笑容:“陆一凡说玉儿很厉害,把本王的伤口清理得很好。”说完还发出一声满意地叹息。
“那当然。”司徒玉儿嘴角微微扬起。
“所以以后换药包扎都交给玉儿了。”
“……”
“玉儿,明天想先去哪玩?”
司徒玉儿楞了一下,抬起头,房里虽然很暗,但她彷佛可以看到,段元辰凉薄的唇弯起一抹很美的弧度,她有些恍神;适时段元辰也低头凝望她,两人的脸同时撞进对方的眸,呼吸的气息萦绕在两人鼻息间,散发温暖又魅惑的气氛。
司徒玉儿双手紧紧抵在自己和段元辰的胸部之间,深怕自己突然骤快的心跳会被听了去;感觉那两瓣如玉的唇瓣就要贴下来,忙低下头,吻妥妥的落在她的额际,微微冰凉的触感透过肌肤化为一道涓涓暖流,往心底流淌,一点都不令人讨厌,还带着隐隐的欢喜。
段元辰噘了噘嘴唇,没吻到唇他并不失望,他说过他愿意等。
现在能将她搂在自己怀中,他已经比他的那些皇兄和凤彧幸运太多。
吻她、拥有她,是迟早的事;司徒玉儿是他的王妃,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想到这不自觉双手紧了紧,贴着她额头的唇又轻柔的动作起来。
“段、元、辰!”
“本王在帮妳的小脑袋思考,玉儿还没告诉本王,明天下了淮君山想去哪儿?”
司徒玉儿嘴角抽搐着,又一次刷新对这个人的无耻尺度,亲额头可以促进思考?
“我们去丹山『烟罗湖』看陆先生。”
段元辰楞了一下:“想问『慕君山庄』的事?”
司徒玉儿点头,上一世她完全没有接触过『慕君山庄』;她想知道『慕君山庄』的主人为什么要劳师动众的到淮君山绑她?
今天傍晚回来时,段元辰就大致告诉司徒玉儿,『慕君山庄』是一个什么地方。
原来『慕君山庄』是江湖上这两三年才窜起的新秀,听说主人叫慕醒醇,是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有潘安之貌、宋玉之才,武功更在去年论剑大会上,夺得江湖三大高手之一的称号。
他就像一个突然蹦出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他的师承,但『慕君山庄』富可敌国,产业更是遍及北周、南漠、东陵和西戎。传说『慕君山庄』拥有一座金山,也不知是真是假?皇家查过它的产业,都是正派经营,总之就是一个异军突起的武林新秀;一出世,便万众瞩目。
慕醒醇拥有万贯家财、盖世武功,更有风姿秀朗的绝世之貌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