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青山狠厉的目光盯着司徒玉儿,拿起她手中的秧苗,在司徒玉儿面前转着:“美人,本官若说它的枯草,妳觉得呢?”
司徒玉儿巧笑倩兮:“梅大人,您是官,玉儿觉得如何不重要?您认为的比较重要;百姓不都以您马首是瞻吗?您要说太阳是方的,我们也只能说太阳方的很灿烂,不是吗?”
梅青山哈哈大笑,将手中的枯苗往远处一扔:“美人,那本官说美人妳是我的,是不是也是本官说了算?”
司徒玉儿笑得更灿烂了,她微微一揖:“梅大人,不好意思,玉儿已经许配人家了。&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梅青山眉毛一挑,脸上横肉一抖,一副蛮横模样:“许配人家又如何?本大人要,谁敢跟本官抢?”
司徒玉儿秀眉微颦:“唉!看来道理是说给人听的,梅大人听不懂。”意思是梅青山真不是人。
陆一凡真觉得自己该去服内伤药了。
梅青山浓眉倒竖,脸色铁青。
镇长忍不住了:“臭丫头,妳从刚刚开始便一直指桑骂槐,真是好大的胆子!来人啊!把她绑起来,送到梅大人的府邸,给梅大人好好审问!”
“镇长大人!”司徒玉儿毫无惧色:“您这么没脑,玉儿也实在是放心了!这时候跳出来很不智,你确定真的要把我绑起来,送去梅大人府上?”
镇长细长的眼睛扫过众人,人人一脸惧色;哼,百姓就是禁不起吓,他一副有恃无恐地笑道:“怎么,本镇长要绑一个人还要问人不成?”
“当然要问的!玉儿都说已经许了夫家了。”司徒玉儿一脸快问我、快问我!
镇长吹胡子瞪眼,大声斥喝:“谁管你许了什么夫家?哪个夫家可以和官家作对?你们还不快动手,把这丫头绑去梅大人家!”
张老等人紧张起来,而就在镇长身后的喽啰上前要抓司徒玉儿,一道严厉冷凝的声音骤起:“看来这里不是秧苗有问题,而是大人有问题。”
“是谁?”
张老等庄稼汉自动排开,让出一条路来;段元辰虽然一身布衣,但他剑眉斜飞入鬓,目光灼然,双手负于身后,迈着长腿阔步而来,身后跟着韩齐和陆一凡。
月蓉和云倩此时也走到司徒玉儿身后,一行人姿态架势皆不凡;梅青山和连日松瞇着眼,看得出来眼前人身份不差,警惕了起来。
“你们是谁?为何出现在这里?少卿大人办案,岂容尔等闲杂人置喙?”
镇长见这年轻人器宇虽然不凡,但一看就不满二十岁,梅青山油管局少卿的职位再怎么说也是正四品,岂会输给一个年轻人?
“梅大人办案,是把人带到自己府邸办案?”段元辰一双危险桃花眼微微瞇起,敢动我的小仙姑,让你生不如死:“那你们置知府衙门于何地?”
“哼,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如此狂妄?本官的事竟然敢插手,不怕死吗?”梅青山一脸鄙夷,然后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莫非这美人许的人家,就是你这小子?”
司徒玉儿微笑,一脸你总算聪明一回。
梅青山又放声大笑,鼻子哼哼两声:“美人,这小子光有一副皮相好看而已,还有什么?不如跟本官回去,包管妳吃香的、喝辣的,比跟这弱不禁风的小子过日子强百倍!”
司徒玉儿等人一脸同情地看着梅青山,司徒玉儿还摇摇头,收回刚刚赞美他聪明的想法。
段元辰看着司徒玉儿:“玉儿,虽然猪很好应付,但这么笨的猪,妳怎么有耐心应付?”
司徒玉儿对着段元辰道:“请爷示下,玉儿在旁边学习。”
段元辰点头:“那本王就教教玉儿,什么叫『效率』。”他看向眼前这几个人:“韩齐、暗卫出列!”
“是!”韩齐上前一步。
“在!”影三“刷”一声跃下,身后带着约十个影子,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跪地等着指示;那气势,把张老和梅青山等人都吓了一大跳。
本王?
那小子自称『本王』?梅青山等人心头一震,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
段元辰从腰带中拿出一只令牌,正要说话,陆一凡却兴奋地上前:“殿下,属下每次看到那些鱼肉乡民的恶霸被欺负时,都要喊一声『你知道我是谁吗?』这句话,能不能让属下也喊一次,过过干瘾?”
段元辰挑眉,将令牌抛给陆一凡,一副随你玩的纵容模样。
陆一凡大了胆子,站到梅青山等人前头,挽起袖子、一脸得意,学起刚刚梅青山的傲慢模样,插腰腆肚。他指着眼前众人:“你们!”然后下巴挪了挪,意指身后的段元辰,大声道:“你们知道这位爷是谁吗?”
梅青山、连日松和镇长等人虽然还不知道这年轻人是谁,但刚刚他自称『本王』,他们就知道今日踢到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