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妳来了,谢谢妳来看彧哥儿。&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白氏从没有这么慈祥看过司徒玉儿,让司徒玉儿有些不自在。
凤彧此时坐了起来,凤夫人让他半卧靠着床榻,司徒玉儿看向凤彧,他的脸色微红,脸上的伤口浅,虽然已经结痂,一点一点的,看起来还是很碜人。
司徒玉儿想到那日的凶险,不禁一阵后怕:“彧表哥,你伤口恢复得如何?玉儿带了一些对伤口很不错的伤药过来,不知道用不用得上;还有上次皇后娘娘御赐的『冰肌玉蓉霜』,玉儿也带来了。”
白氏一听十分高兴,『冰肌玉蓉霜』可是去疤圣品,后宫妃后级的嫔妃才有配给,而司徒玉儿却大方的拿来给凤彧,看来对凤彧不是完全没有情意。
“这『冰肌玉蓉霜』珍贵,刚好抹脸上;彧哥儿一张脸不苟言笑,在军中已经都让人吓得半死,若再留这些疤,可能没人敢在他手下做事,吓都吓死了。”
“母亲……”凤彧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微红,他看向司徒玉儿:“谢谢玉儿。”
凤轻云第一次见自己哥哥是这种表情,内心里不胜欷嘘;果然,无论多么勇敢、内心多么坚强的人,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永远都是输家。
白氏拉了凤轻云的衣袖:“云儿,和娘出去吧!让彧哥儿和玉儿说说话。”然后看向司徒玉儿:“玉儿,今天就留下来陪妳彧表哥吃顿饭再走!”说完也不等司徒玉儿回答,就拉着凤轻云离开,把空间留给凤彧和司徒玉儿。
凤彧有些尴尬,不知道要和司徒玉儿说什么?可是她就坐在这里,心里便无比的高兴,以往刚毅肃穆的眉眼,现出一种难得的柔软;静静看,凤彧五官端正,剑眉星目,是个不失正气、很得人好感的俊逸青年。
司徒玉儿拿起桌上的『冰肌玉容霜』:“彧表哥若愿意,玉儿帮表哥上药;就像刚才舅母说的,脸上留疤就不好了。”
凤彧楞楞僵硬地点头。
司徒玉儿打开瓷罐,挖出膏药,身体往凤彧微倾,将『冰肌玉容霜』轻轻抹在凤彧脸上,一阵微凉柔软的触感伴着淡淡的清香,在凤彧的脸上各处游走。
凤彧浑身僵硬不敢动,别说双手攥得死紧,连眼球都僵住不敢动;司徒玉儿见他这副模样,不自觉轻笑出声。
这一声清脆的笑声,如巨石投入平静湖泊,在凤彧心中惊起阵阵涟漪;若往后岁月能日日如今日、岁岁如今朝,他此生足矣!
“彧表哥,对你,玉儿不恨了。”她放下膏药,心想若他不姓凤,两人一定会成为好朋友。
凤彧心里一震!她说什么?她说她不恨了!
司徒玉儿娴静从容地看着他,声音平和,的确没有以往见到凤家人的剑拔弩张。她淡淡道:“人有亲疏,你是凤家人,帮着嫡母和长姐对付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你封街狙击我,我能理解。只是能理解不代表能接受,我恨嫡母和长姐,几次九死一生都拜她们所赐;因此,连你连凤家,我都是恨的。”
凤彧脸色一白,坚毅的眸子微敛,掩藏一闪即逝的惊慌。
司徒玉儿继续道:“但你在狩猎场上维护我,为了救我,几乎让你自己也陷入险境;那时的危急,较之你封街狙击也不遑多让,所以,你我扯平了。”她看向凤彧,眼神和善:“以后玉儿不会把表哥当成仇人,因为玉儿这条命,也是彧表哥救的。所以,玉儿可以把彧表哥和凤家分开,对你,玉儿不恨了。”
“玉儿……”
凤彧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她不恨自己了,这是他这阵子听到最美、最令他高兴的话;但她的意思,却仍然要给自己和他划清界限的意思。
“长姐已经赐婚太子,以后凤家就是太子人马,而我将嫁给祁王,你我便不是走在同一条道上的人;像现在这样和彧表哥坐在一起、开诚布公说话,可能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
“不!玉儿──”
“彧表哥。”司徒玉儿眼神冷凝:“对于狩猎场上发生的事,祁王能查得到,玉儿不相信凤家查不到。特别是在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舅父一定会派人去查,所以你一定知道那天发生的所有事。”
凤彧沉默了,司徒玉儿目光锐利清澈,容不下一丝杂质,这么清明的眼神看得凤彧无所顿逃;他知道很多事虽然不说,但暗中较劲已经开始,谁是谁的势力、谁是谁的人马,不言可喻。
司徒玉儿看向云倩和月蓉:“妳们去门口,有人来了说一声。”
“是。”月蓉和云倩一起走了出去。
司徒玉儿看着凤彧:“彧表哥,你应该知道太子殿下和长姐的风流韵事,是怎么发生的。”
凤彧眼神一窒,浑身在一瞬间迸射出凛冽杀气,让司徒玉儿微微动容,他是真心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