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磊和『慕君山庄』的洪公子,到司徒府是为了见那贱丫头?
凤柔敏气得脸色铁青,这司徒玉儿最近究竟踩到了什么,运气好成这样?出个门得只神兽回来,连留在家里都有名家拜访。&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凤柔敏虽说得了警告,但还是不屈不挠的拉着司徒心乐往司徒雄书房走去;她不相信运气永远只站在司徒玉儿身边。
刚到书房门口,就被『慕君山庄』的人拦了下来。
“这位夫人,书房里头,洪公子和周老先生正在和二姑娘说话,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
凤柔敏脸上笑容一僵,但立马恢复自然,笑道:“两位小哥,我是玉儿的母亲、相国府的夫人,这位是玉儿的长姐;贵客临门,自是要拜访一下,还望小哥通融,耽误不了太多时间。”说完,让身边丫头拿出一锭银子交给身形较瘦的护卫。
瘦护卫看着丫头手中的银子,冷笑一声:“相国夫人,看来您对『慕君山庄』不了解;您以为我们会为了妳这一锭银子,去忤逆主子的命令?”
另一名壮护卫沉着脸道:“夫人还是赶快将银子收起来离开,否则别说洪公子和周老先生不高兴,到时连累相国府得罪『慕君山庄』,就得不偿失了。”
凤柔敏脸色一变,好歹她也是一名二品的相国夫人,竟然让一个民间小小的山庄护卫这样落面子?正要发作,身边的司徒心乐连忙拉了母亲衣袖,摇摇头,她怕的不是『慕君山庄』,而是司徒玉儿。
现在她可是一点险都不敢冒,深怕得罪司徒玉儿,届时她就成不了太子妃了。
凤柔敏还是不甘心,她留下秋萤守着,只要里头的人出来,一定要先带到偏厅奉茶,并立刻通知她;然后,拉着司徒心乐,又马不停蹄去找司徒雄探消息。
若凤柔敏进入书房,看到书房内的情景,相信打死她她都不相信。
司徒玉儿端坐在雕花木椅上,气定神闲的举杯喝茶,而周磊和洪喨站在她面前,诚恳一揖。
“二姑娘,在下仅代表本人与『八观音』,向二姑娘道歉,还望二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在下等人的冒失。”洪喨已经换下书生袍,一身武生劲装,英挺风发,眉眼间正气凛然,让人心生好感。
“二姑娘,老夫欺负了妳这小女娃,虽非得已,但毕竟以大欺小,道理说不过去,在这里向二姑娘致歉,希望二姑娘海涵。”
洪喨指着桌上的礼品和一个木盒,道:“这些仅是『慕君山庄』的小小心意,还望二姑娘收下。”他将木盒递给司徒玉儿:“这里头是一些银票和一只令牌。在下知道二姑娘不日要前往丹城,一路上奔波,这是一点心意;而令牌是我家主子给的,只要姑娘需要帮助,凭这只令牌,所有『慕君山庄』名下商号、银楼、茶馆,都任姑娘差遣。”
司徒玉儿听到这里愣住了,她放下茶盏,接过木盒打开,里头的确躺了一迭银票和一只令牌。她拿起令牌,那是上等黄花梨木雕镂的一只青鸾,上面有黄花梨木的特殊纹路,下头结穗绑的珠子,更是大拇指大小的东珠,价值斐然;这只令牌独一无二,想要伪造根本不可能。
“你家无心公子,有心了。”
司徒玉儿拥有这个令牌,等于有取之不尽、用之无竭的金山宝库,但她奉行天下没有不劳而获这句箴言,认为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不用钱的最贵;『慕君山庄』会有钱,当然不会做这等赔本的生意,自己若没有付出一定的代价,凭什么得这块令牌?
司徒玉儿将令牌放在桌上:“告诉我『慕君山庄』找我的理由,还有你们做这些事的动机?以及你家公子的目的?否则这块令牌玉儿不会收。”
周磊白眉下的眸子略过一抹赞赏,很少有人可以在这块令牌面前不动妄念,而司徒玉儿一个未及笄的姑娘,竟有这么强的抗诱惑能力,主子的确很会看人。
一个足以撼动天下的女子,眼中岂会只有金银?
洪喨顿了顿,抬头看向司徒玉儿,脸上带着一抹沉重,似乎不知从何说起;周磊见他如此,叹了口气,抚须道:“二姑娘,还是由老夫来说吧!但希望二姑娘能将今日听到的事,这辈子都烂在肚子里;这是为了我家主子、也为了二姑娘的安危着想。”
司徒玉儿原本紧皱的眉宇皱得更紧,事关慕醒醇和自己的生命?
她轻轻点头。
原来『慕君山庄』的无心公子慕醒醇,的确如外界所知,是个貌若潘安、才若宋玉、武功高强的厉害人物。但世人不知的是,慕醒醇还是一个不世出的天才,除了文武兼修外,奇门遁甲、星宿紫薇、五行推演,他更是精通。
慕醒醇最厉害的是能推衍天下五百年运势,预知天象神机,几乎样样精准,算无遗漏。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