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儿叹一口气:“周老,您是想告诉玉儿,玉儿助了新帝星,自己的命却没有想象中美好?”
周磊一脸惊讶:“二姑娘,妳、妳怎么知道?”
司徒玉儿微微一笑:“『慕君山庄』是个僻静隐密之所,闲杂人等是不能随意造访的;而你家主子是个心怀天下之人,自然是算出我这颗凤星有难,所以才要你们来带我去『慕君山庄』不是吗?”
否则这么急的让『八观音』请我去喝茶?
洪喨佩服道:“二姑娘果然聪慧。&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周磊进一步说:“说姑娘有难倒不至于;只是二姑娘命盘上的劫数,恰恰与南漠国运的劫数相同;毕竟南漠国运的改变,是因为二姑娘而变动;主子想见二姑娘,是想进一步看清局势,同时也有一些关于二姑娘的事想告诉妳,而这些并不是我们当属下可以知道的。”
司徒玉儿点头,表示理解。
洪喨忍不住好奇问:“二姑娘,对于在下和周老所说的,妳相信吗?”
司徒玉儿抬头,看着周磊和洪喨,基本上他们说的她完全相信;因为她是重生之人,符合双命格之说;慕醒醇算她只剩十一年阳寿,前世的确如此,在她登上后位一年,她就香消玉殒,只是她想不到的是,南漠竟然也在她死后,毁在段怀文手中,他成了亡国之君。
至于那顺金德而生的新帝星是谁,慕醒醇却没有说。
是段元辰吗?毕竟这一世她是要嫁给段元辰的,如果她是凤星,那位列紫宸的新帝星,就应该是他,难道不是?
司徒玉儿想了一会儿,她也有很多疑问想问这位无心公子,不为自己,也为了段元辰。
“基本上我信。”司徒玉儿又望向周老,眼神带着调侃:“那幅『美女抚兽图』又是怎么回事?”
周老一听竟然不是赧然,而是一脸兴奋:“二姑娘,妳信吗?那幅图不是老夫画的,是主子画的!”
“什么?”司徒玉儿一脸不可置信:“你家主子那一晚也在淮君山?”
周老抚须摇头笑着,洪喨则是一脸无奈地道:“二姑娘妳信吗?主子说妳夜夜出现在他的梦里,那幅『美女抚兽图』是他梦里的情景,主子是按照他梦中的情景画下来的。”
“梦、梦里的情景?”敢情慕醒醇才是会作预知梦的人?
周老满眼晶亮、一脸佩服:“二姑娘妳信吗?老──”
“我信!你们现在说的玉儿都信。所以不用每次开口都说『二姑娘妳信吗?』六个字。”说重点!司徒玉儿浑身起鸡皮疙瘩。
周磊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实在难掩心中的激动:“二姑娘,老夫是激动啊!妳不知道当老夫在淮君山看到二姑娘的第一眼,心中是如何的震惊!老夫在『慕君山庄』见主子画了不下十几幅二姑娘的画像,对二姑娘的样貌早了然于心;然而老夫一直认为那是主子幻想出来的人物,从来没想到会有一天,竟能亲眼见到主子梦中的女子。”
“别说你没想到,连玉儿也想不到。”司徒玉儿有些毛骨悚然,一个妳不认识的男人,每晚梦着妳,这实在是……她不自觉搓着双臂,表情有些不自然:“你们主子常常作预知梦?”
洪喨摇头:“预知梦?那倒不是。”洪喨想了想:“主子说他会『看』到一些画面,并不是预知梦;只是他知道,梦里的那个女子是二姑娘。”
司徒玉儿心情好了些,看来她是真的得见这个无心公子一面。她问:“你们公子下个月会来京城?”
“是的。”
“他……身体还好吧?”为了她一直吐血,想想也是挺过意不去的。
周磊哀叹了一声:“主子天赋异禀,文韬武略无所不能,外表看不出他有什么异状,但这两三个月大约耗掉了他十年内力,只是他不会说出来罢了!”
司徒玉儿一震,他不是才二十出头?耗掉十年内力,不就等于一半的修为?
可是洪喨却看着司徒玉儿,语气虽小心翼翼,但还是掩不住其中的责怪之意:“主子功夫高深莫测,只要他不再窥探天机,不再昏迷或吐血,不到半年他就能补回这十年功力。”
司徒玉儿瞟了洪喨一眼,这不是在暗示她,见到他家主子,别让他一直窥探未来,免得他家宝贝主子又为她昏迷吐血?
“好吧!等玉儿从丹城回来,或许你家主子也到京城了,到时看你家主子喜欢哪一家酒楼,玉儿好好招待他一顿便是;而且看在他体虚的份上,玉儿就不劳他登门司徒府了,玉儿会去见他。”
洪喨立即抗议:“我家主子没有体虚!”
“你家主子没有体虚?那你还怪我?”
“我──”洪喨一时语塞,却又不知道怎么回;自己主子是个男人,男人被说『体虚』,这谁受得了?
周磊轻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