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妳咬了本王,本王也要咬回来。&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说完低下头,将司徒玉儿的中衣拉开,露出她精致白皙的锁骨,一张嘴靠过去,直接啮咬吸吮起来。
司徒玉儿瞠大双眼,段元辰烫人的双唇一碰到她的肌肤,她就觉得浑身快要着火;而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按压她裸露的肩,独特的木梨气息亦让她战栗,一股暧昧炙人的气息笼罩她的鼻息,整个床榻温度高的吓人,空气似乎都被抽走……
“段……”
“嘘,不要说话。”段元辰离开她的锁骨,看了一下他的杰作,露出满意的表情,然后将唇覆盖在她娇艳的唇上。
这个吻,时间有点长,力量有点大;四片唇瓣刚碰触的时候,司徒玉儿的牙齿都觉得被磕疼了!段元辰的舌头如狂风骤雨,横扫她的檀口,让司徒玉儿更懵了;半晌,骤雨稍歇,转成绵长温柔的细雨,轻轻的、柔柔的,痒痒的……
段元辰的右手因为拉开了司徒玉儿的中衣,手掌大方覆盖上她的香肩,带着薄茧的温暖手指轻轻在她肩颈处来回磨挲,引发她一股股欢愉的战栗──
然后他的食指在司徒玉儿白皙嫩滑的肩窝处逡巡,顺着她锁骨的线条来回抚摸,如蚁啮咬般的搔痒感让司徒玉儿发出一声低吟,而段元辰下腹紧绷处却因这一声娇嗔差点崩溃。
“该死!”
他陡然一个翻身,粗喘着气整个人摊平仰躺,精实的胸膛上下起伏,额头甚至沁出隐隐的汗珠。
司徒玉儿也满脸通红,胸脯也是紧张得上下起伏,心脏都快要从喉咙跳出;她感觉身体还在隐隐战栗,伸手摸自己的脸颊,烫得吓人。
司徒玉儿偷偷将眼神瞄向身边的段元辰,他正面已经俊美得可以,侧脸竟然也如此好看,不断滚动的喉结,起伏出一条好看的线条;司徒玉儿侧过身,眉眼带笑地看着他。
司徒玉儿觉得自己上辈子眼睛究竟蒙了什么?竟然觉得段怀文好;和眼前这个人相比,段怀文连渣都不如。司徒玉儿笑眼弯弯,这个人啊──无论他是不是新帝星,他都是她这辈子的唯一。
“妳再看下去,本王就吃了妳。”段元辰侧过头,恶狠狠地看向司徒玉儿,这个只顾放火的肇事者。
司徒玉儿表情一愣,“噗嗤”一笑,她的皮肤因为充血而绯红,带着瑰丽娇艳的风情,让段元辰好不容易平复的火苗又有死灰复燃的趋势。
他烦乱叹了口气,侧过身捏着她的脸:“小仙姑欺负本王!”
司徒玉儿却娇俏得意地抓着他的手:“怎么办?想欺负一辈子呢!”
段元辰眉眼一软,桃花眼盈满柔情,将她绑满绷带的手指拿在唇前亲着:“这世间唯一一个欺负本王,而本王不会报复的,大概只有小仙姑了。”
段元辰很舍不得的拉司徒玉儿起身,看到她锁骨处有一酡殷红,一双桃花眼瞬间眉飞色舞,那是他在她身上烙下的痕迹,属于他的印记。
段元辰指着自己肩膀上的齿痕,又指着她的锁骨处:“本王喜欢。”
司徒玉儿眉眼染上娇羞,是的,她也喜欢。
段元辰将她香肩半露的中衣穿好,眼神闪过一丝冷芒:“所以妄想从本王身边将小仙姑夺走的人,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
两人起身洗漱,用完早膳,段元辰道:“走,审案去。”
段元辰牵着司徒玉儿的手,来到地牢处。
韩齐和云倩从昨晚开始,轮流拷问这五个死士;他们将死士口中的毒囊取出,但仍卸了他们的下巴和手臂,五个人都软趴趴的被绑在木桩上,不让他们吃东西、也不给他们睡觉,直到愿意招供为止。
“有消息吗?”
侍卫搬了两张椅子给段元辰和司徒玉儿,他们就端坐在木桩前十步距离处。
韩齐道:“殿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愿意招供。”
段元辰点头,问:“吹笛者是谁?”
韩齐指着右边数来第二位,那人面颊消瘦、鹰勾鼻、双眼凹陷、身材枯瘦颀长,整个人看起来阴森森的;司徒玉儿注意到,就算此时他一身狼狈,浑身血痕,但一双眸子清明,散发诡谲幽暗的光,一看就是一个狡猾之人,不是容易征服的对象。
“匕首给本王,把他绳子解了,带过来。”
“是。”
两个护卫将吹笛者绳子解下,将他拖到刑桌旁;他一双阴侧侧的眸子瞪着段元辰,散发恶毒阴鸷的光芒。
“这么看本王?怎么?很恨吗?想说话?”段元辰右手纯熟利落的转着匕首,寒光随着转动,在幽暗的刑房墙壁晃闪,阴森如鬼魅。
段元辰冷笑地道:“本王可以让你说话,但你别妄想咬舌;你上辈子又没做什么好事,这辈子那能死得那么痛快?再加上你伤了娘子,本王更不能让你死得